第627章 狼性四哥,別玩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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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妙不喜歡嗎?”
君天瀾挑眉,手中力道微微加大,惹得懷中小姑娘身子直顫,小嘴裏發出貓兒般勾心撓肺的呻吟。
她將臉埋在他的衣襟裏,羞窘得厲害:“可現在才晌午,四哥還有正事要——啊!”
男人手指突然重重撚了一下,透著十足的壞意。
沈妙言禁不住夾緊雙腿,抬起紅透的臉兒,蜜糖色瞳眸裏盛著盈盈水光,仿佛牡丹花瓣上一顫一顫的花露,聲音更是酥麻到極致:“四哥,不要……”
男人俯身到她耳畔,用正經威嚴的音色,說著不正經的葷話:“怎麽,為夫伺候得妙妙不舒服?既如此,為夫更該多多練習才是。乖,把腿張開。”
明明是平靜的語調,沈妙言卻聽出了命令的意味。
她紅著臉,像個鵪鶉般把自己埋在他懷中,下意識地想夾緊雙腿,卻被那人輕而易舉地撥開。
沈妙言羞怯地閉著眼睛,想起第一次遇見他時,他坐在黑金馬車中,用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挑開黑金紗簾。
當時她覺得,他的手真好看。
可是現在,他的手指卻在她的私處……
輕攏慢撚,抹複挑。
君天瀾低頭,懷中的小姑娘臉紅得能滴血,明明挺舒服的,卻壓抑著不肯叫出來。
他覺著挺好玩,手中力道故意重了下,惹得她發出一聲嬌吟。
可小姑娘叫完之後卻怎麽都不肯再吱聲,死死咬著唇瓣,抬起朦朧淚眼瞪他,自以為是一副凶相,卻不知在他看來,分明是隻連爪子都磨不鋒利的幼獸。
兔兒般紅紅的眼睛,勾著他去欺負她。
狠狠地,欺負。
沈妙言也不知這男人打哪兒學來的本事,弄得她渾身發顫得厲害,窩在繡花鞋中的腳趾頭蜷在一塊兒,最後終是沒忍住,斷斷續續地呻吟出聲。
君天瀾注視著她小臉潮紅的模樣,似是嫌她還不夠窘,劍眉一挑,故意羞她道:“聲音小些,外麵的侍女該聽見了。”
沈妙言緊忙拽住他的袖子,正要咬緊牙關不發出聲響,誰知那人力道驟然加大,她一個沒忍住尖叫出聲,還是那種**到極致、婉轉到極致的媚叫!
媚叫過後,小姑娘無力地攀著他的肩膀,整個人在他懷中化作一灘春水,嬌軀還在輕顫,連聲音都透著哆嗦,緊緊夾著腿兒:“四哥,不要了,不要了……四哥!”
說著,連連想往後退,卻被那人霸道地扯回來。
見她渾身都在抖,君天瀾知曉她承受到極限了,終於收回手。
沈妙言喘著氣兒,隻覺被他折騰掉了半條命,身體裏的餘韻還在回顫,小嘴兒微張,眼眸裏都是**過後的濕潤。
君天瀾將她抱在懷中,輕輕地撫摸她的後背,幫她慢慢將情緒平息下來,鳳眸裏都是笑,又拿了床頭的茶水遞到她唇邊。
沈妙言“咕嘟咕嘟”喝了大半兒,將杯盞推開,小臉兒紅紅:“喝飽了……”
這小動作在君天瀾看來,就跟貓兒似的嬌氣。
他將茶盞放到床頭,用帕子幫她擦擦嘴角。
小姑娘柔弱地拉住他的袖子,低垂著眼睫不敢多看他一眼,聲如蚊蚋:“四哥,下一次,下一次……不要再玩我了……”
君天瀾最喜歡她這嬌羞不可方物的小模樣,薄唇抿出淡淡的弧度,並不回答她,朝門外揚聲道:“備熱水。”
沒過一會兒,便有幾名侍女提著熱水進來,走到屏風後的浴間,將熱水倒進浴桶中。
沈妙言不知道這些侍女是不是一早就守在門外,又是否聽見了她剛剛的叫聲,隻覺羞怯難當,將腦袋深深埋進君天瀾的衣襟裏,抱著他的腰不說話。
等侍女們出去了,君天瀾將她打橫抱起,進了屏風後的浴間,幫她清理身體。
門外,幾名侍女隻聽得小姑娘軟糯無力的叫喚:“不要,我自己來!”
“啊,那裏不可以!”
“四哥,不要弄了!不要了不要了!”
“……”
幾人聽得麵紅耳赤,低著頭不敢發出半點兒聲音。
……
劉喜自打住進壽王府榮安院,府中上上下下便都對他頗為尊敬,一時間躊躇滿誌,風頭無兩。
東流院書房,君天瀾臨窗寫字,顧明站在旁邊,將這兩天榮安院的動靜回報給他,“……每日裏都隻是閑逛府邸,也不知在籌謀什麽。”
君天瀾瞳眸掠過冷漠:“想來今晚便會有動作。等著吧。”
“是。”
顧明退下後,君天瀾擱下毛筆,隨口問道:“雲香樓準備得如何?”
隱在暗處的夜凜立即回道:“回稟主子,嫵姑娘已經帶著手下遷過來了。新樓是顧先生選的址,就在長歡街街尾,與慕情館相對。”
君天瀾微微頷首,將雙手浸入冷水裏洗淨。
長歡街是鎬京城最魚龍混雜的一條街,無數青樓都開在那裏。
他如今不僅要拉攏朝中權臣,更需拓寬消息來源渠道,掌握朝中官員的動向甚至機密。
雲香樓在楚國時,明麵上是青樓,可實際上卻是他手下最得力的情報工具。
如今回了鎬京,他需要大量的情報,重開雲香樓是最好的選擇。
夜凜又道:“如今那座木樓還在籌備中,想來五月才能正式開張。”
“嗯。”君天瀾聲音淡淡,抬眸見窗外已近黃昏,便道,“擺膳吧。”
“是”
沈妙言還在寢屋裏睡著,如今君天瀾也不逼她讀書了,她便完全過上米蟲的日子。
她中午吃完飯,一覺睡到傍晚,才被拂衣喚醒,請她去花廳用晚膳。
小姑娘梳洗打扮一番,來到花廳,君天瀾已經坐在了位置上。
她走過去,屁股還沒挨著凳子,一個尖細的嗓音突然自門外響起:“老奴給王爺請安!”
她望向門口,劉喜穿著件深棕色印福壽祿團紋的綢緞衫子,笑得見牙不見眼,樂滋滋地跨進了門檻。
不過瞬間,她便也堆起一臉笑容,退至君天瀾身後。
“公公沒用晚膳吧?既然過來了,不如與本王一起。”君天瀾抬手,“公公坐。”
做奴才的與主子同桌吃飯,那是莫大的榮幸,該謝恩才是,可劉喜卻一撩袍擺,徑直落座,拿勺子攪了攪中間的一道西湖牛肉羹,笑眯眯望向沈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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