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6章 這就是他君天瀾愛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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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臉上滿是疑慮,男人視而不見,挑起她的下巴,垂眸親了親那張櫻桃小嘴,卻像是上癮般,張開薄唇,將她整個小嘴含在口中。

    他扣著她的腦袋,慢慢地吮吸,似是品嚐世上最美味的佳肴。

    他的吻技越發好了。

    沈妙言被他撩得渾身綿軟,雙臂無力地搭上他的肩膀,努力直起上身,迎合他的親吻。

    男人靜靜凝視著她,眼前這張小臉早已被羞怯與動情染成緋紅,她緊緊閉著雙眼,小舌笨拙地與他糾纏,那麽青澀……

    隔著初夏的薄薄衣料,他的大掌下意識地揉-弄起她嬌軟的身體。

    沈妙言閉著眼睛沉浸在他的溫柔中,絲毫沒提防胸-前的盤扣早已被他剝開,連腰封也被他解開丟在地麵。

    君天瀾大掌取下她的肚兜,單手托住她的臀,將那絲綢褻褲也褪了下來。

    衣衫盡解。

    少女美麗稚嫩的**暴露在空氣中,君天瀾停下親吻的動作,靜靜凝視,像是觀摩造物主最得意的畫作。

    “……四哥……”

    少女滿麵潮紅,勾著他的脖頸,羞於睜眼。

    男人將她的模樣牢牢烙印在心底。

    這就是他君天瀾愛的女人了,九州八荒,千秋萬代,世間,僅此一位。

    沈妙言感受到男人灼熱卻壓抑的目光,緩緩張開眼,琥珀色瞳眸蒙著層薄薄的水光,滿是迷離與不解。

    君天瀾與她拉開半尺距離,靠坐在椅背上,雙手搭著大椅扶手,聲音凝重:“沈嘉,世間諸事,常常不能如我們所願。”

    沈妙言有點猜到了他想說什麽。

    那雙迷離的瞳眸漸漸恢複清明,她笑了下:“世間不如意事,十有**。我,沒什麽不可以接受的。”

    君天瀾靜靜注視著她。

    這女孩兒活潑時顯得天真可愛,一旦認真起來,便是他,也無法清楚讀懂她在想什麽。

    沈妙言垂眸,隻見自己全身不著寸縷地坐在男人大腿上,雙臂赤-裸地摟著他的脖頸,像是投懷-送抱。

    而男人四平八穩地端坐著,雙手不曾碰她,衣冠齊整,看起來那麽禁欲,那麽高高在上,那麽凜貴威嚴不可侵犯。

    而她……那麽狼狽。

    他的身後是成排的經史子集,這是端嚴的大書房。

    她的麵色由紅轉白,最後緩緩鬆開手,在他的視線中,赤著腳踏到冰涼的地麵,背對著他,撿起一件件衣裳,往身上穿。

    君天瀾靜靜看著她穿衣的動作,她將腰帶係好,不曾回頭看上一眼,便抬腳往外走。

    他蹙起眉尖:“妙妙。”

    沈妙言低垂著頭。

    他伸出一小根手指,想要與她拉鉤:“我與你立誓,兩年……兩年,就夠了。”

    沈妙言轉過身,不曾看他伸出的手指,朝他緩緩行了個屈膝禮:“妙言告退。”

    劉海兒遮住了她的雙眼,君天瀾盯著她倒退到門口,才轉身離去的模樣,心口鈍痛得厲害。

    直到女孩兒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中,他才低頭望向自己伸出的手指,唇角嘲諷地勾起。

    這樣的他,真是叫人看不起啊。

    他真是……

    渣到了骨子裏。

    身著粉裙的少女獨自穿行於重重曲廊中,眼淚一顆顆順著尖俏的下巴滑落在衣襟上,可那張清麗的容顏卻始終保持著麵不改色。

    等走回到東流院時,她的眼淚早已風幹,看起來與平常一般無二。

    拂衣迎上來,還未開口,沈妙言先笑道:“幫我準備一間廂房吧,與他天天住在一個屋子裏,傳出去總是不好的。”

    拂衣怔了怔,見她不似說笑,猶豫片刻,輕聲道:“可主子那邊,怕是不同意吧?”

    沈妙言抿唇,正要說話,背後傳來那人低沉清冷的聲音:“將隔間騰出來,給她住。”

    寢屋旁是一座挺大的隔間,平日裏用來擺放些不重要的物件,與寢屋用一道垂珠簾的月門隔開,住人倒也合適。

    拂衣迅速瞥了眼這兩人,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兒,不敢多言,便應聲去辦。

    屋簷下便隻剩兩人。

    君天瀾盯著那道纖瘦的背影,負著手靠近她。

    沈妙言清晰地感受到來自背後的壓迫感,朝前緊走幾步,還未來得及跨進門檻,就被他一把扣住手腕,將她按到廊柱上。

    那人居高臨下地盯著她,盡管那張小臉上毫無淚痕,可她的眼圈卻還帶著紅。

    剛剛是哭了很久的樣子……

    他的手不覺收緊,周身氣息陰冷,開口想說話,卻不知該說什麽,最後抿了抿薄唇,硬聲道:“你若有怨,打我罵我就是。隻是,隻是不要將委屈憋在心裏……”

    沈妙言被他捏痛了手腕,見怎麽都掙不開,不禁輕笑出聲:“您是天家皇子,是大周王爺,我哪兒敢打您?”

    “妙妙——”

    “不要叫我的名字!”

    沈妙言暴怒,仰頭狠狠盯著他,雙眼圓圓,像是被激怒的幼獸。

    “我與你立誓過,給我兩年時間——”

    “那種誓約,不過是你自己一廂情願!”沈妙言粗暴地打斷他的話,“當初進壽王府時,你曾答應我,兩年後放我離開,那才是我們之間的約定!”

    君天瀾不可置信地盯著她,牢牢握著她皓腕的大掌止不住地顫抖:“你想離開?!”

    沈妙言唇角勾起一道殘忍的笑:“不過,約定那種東西,誰在乎呢?其實我現在就可以離開,可我偏不走。我倒要看看,壽王爺要如何施展鐵血手腕,在兩年內登上皇位。我倒要看看,壽王爺娶了相府小姐後,會不會如虎添翼,會不會子孫滿——”

    “你住口!”

    君天瀾怒吼出聲。

    沈妙言咬住唇瓣,倔強地同他對視,不曾有半分退卻。

    兩人就這麽僵持了兩炷香的時間,君天瀾才鬆開手,轉身憤怒離去。

    沈妙言獨自站在廊柱旁,抬手摸了摸被捏得通紅酸脹的手腕,輕輕垂下眼睫。

    她以為她會哭,但其實沒有。

    她抬步,麵無表情地朝隔間而去。

    自打那日之後,王府中仿佛總籠罩著一股低沉的壓迫感。

    所有的侍女小廝,做事都戰戰兢兢起來,因為已經有六名下人因為做事不周而挨板子了。

    至六月中旬,鎬京城每日都降傾盆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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