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6 你跟我弟弟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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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洋一聽,又不懂了,問道:
“你就是來給我們團長當保姆的,什麽時候有這麽大的權利,能讓我不得好死了?”
“噗!”
旁地裏的一個女人,路過這裏,剛好聽見了洋洋和馮曼之間的談話,她忍不住就笑出了聲來。
那馮曼一見,神情極為惱怒,她不僅被那小癟三帶去了救濟會,還被七彩鎮上的一個女人嘲笑了,當下,麵子便是掛不住,踩著高跟鞋,轉身就去找她幹哥哥和重泠哭訴去了。
楊青墨正是那發笑的女人,她見馮曼走了,這才是上前來,對洋洋說道:
“你這弟弟真不懂事,別人是來伺候團長睡覺的,你給人領這裏來,還說這樣的話,她今後能饒過你?”
“我還怕她嗎?”
洋洋了然,又撇了撇嘴,一副無懼無畏的樣子,看得楊青墨一怔。
不知為何,她眼眶陡然就有些紅,歎了口氣,說道:
“你跟我弟弟真像,有意氣是個好事情,但要當心別人的報複,這世間的人心,是很險惡的。”
“我不怕她,讓她盡管來,我又沒做錯什麽,怎麽給團長睡覺的女人就不能住救濟會了?從來都沒有這樣的道理,我們都是人,沒有誰比誰更特別一點的。”
洋洋說罷,也不服氣的扭頭就走,要論特別,他比這裏所有的人都特別,可他並不覺得自己應該拿身份表現得特別,這是不對的,這不是自己的真本身,他從小的教育沒有告訴過他,一個人的身份不同,就可以把別人當成孫子一樣的罵。
結果,等他垂頭喪氣的走到半路上,還沒進自己住的家門兒呢,就被重泠派的人找上來,給他抬手的抬手,抬腳的抬腳,抬著去了重泠的別墅裏。
洋洋一路上都在掙紮,嘴裏破口大罵著,要跟那些偷襲他的人單挑,抬他的人都是比他高階的力量異能者,大家卻抿緊了唇,隻管抬著他,也不跟他抬半句杠。
最後,沉默的他們,將洋洋丟在了重泠的客廳裏,
重泠正坐在客廳裏,和馮曼的幹哥哥說話,那幹哥哥一臉的怒意,見洋洋被丟了過來,他氣得上前,一把揪起洋洋的衣領子,對重泠說道:
“重團長,這個小子也鋱不懂事兒了,我這人都還沒走呢,就這麽對待我的幹妹妹,你讓我這是跟她父母怎麽交代?”
重泠低頭揉了揉鼻梁,還是盡量息事寧人,對馮曼她幹哥說道:
“是我這新來的孩子不懂事兒,我會好好的教訓他,也會好好的給馮曼小姐一個交代。”
本來就被摔得七葷八素的洋洋,被人拎著衣領子提了起來,他眼尖,一眼就看見那個罵他是個小雜種的馮曼,正一臉嬌弱的坐在沙發上哭,仿佛她被洋洋怎麽生吞活剝了呢。
洋洋心裏頭那個氣啊,直說道:
“都怪道小人與女子難養也,今日我算是體會到了,馮曼小姐,你說說看,我到底把你怎麽樣了,你這樣一臉的委屈???”
“洋洋!”
坐在沙發主人位上的重泠,突然又冷又怒的喝了一聲,洋洋便閉了嘴,但那拎著他衣領的馮曼幹哥,卻是氣不過這少年的話。
又是冷笑著拿捏了重泠幾句,隻道:
“我看呐,重團長也是該好好的約束一下自己手底下的人了,這種沒眼色的小雜碎,還留在隊伍裏做什麽?不如直接丟出去喂變異怪算了。”
重泠的臉色冷了冷,他起身來,伸手抓住那團長拎著洋洋衣領子的手腕,略用力的說道:
“趙團長,我隊伍裏的人,該怎麽處置,我自然心裏有數,這隻不過是一件小事,我並不想為了一個女人把事情鬧大,但趙團長執意要這麽著,這話我們就另外再說了。”
本來也不過是為了一個女人,這個姓趙的根本不拿洋洋當回事,重泠也不想在外人麵前,凸顯自己對洋洋有多特別。
但這個姓趙的自以為能借著這個事情,拿捏住重泠了,這便讓重泠擺起了臉子來。
他的臉色一冷,話就不好談了,趙團長也應該知道分寸了。
那趙團長便是看著重泠,原來要怒,而後緩緩的放開了拎著洋洋衣領子的手,又笑了起來,轉而一巴掌,扇在馮曼的臉上,把馮曼直接從沙發上,打到了沙發下麵。
“還不給這位小哥道歉?”
趙團長指著馮曼吼,這舉動讓洋洋和馮曼都震驚了,重泠卻是看出了一些門道兒來,微微皺著眉不說話。
那馮曼被打得整個人七葷八素的,嘴角都被趙團長打破了,又礙於趙團長的盛怒,她隻能委委屈屈哭哭啼啼的,跟洋洋倒了個歉。
趙團長又看著洋洋,笑道:
“對不起啊,小哥,是我這幹妹妹不聽話,惹了你生氣,改天我請你吃飯,讓她給你當麵賠禮道歉。”
這變臉就跟翻書一樣的快,洋洋是搞不懂這些社會老油條是個什麽腦回路了,少年的臉上一陣兒的疑惑,但看這趙團長一臉巴結的看著他,他也挺傲氣的“哼”了一聲,將臉撇了過去。
重泠一把揪住了洋洋的耳朵,對那趙團長說道:
“這就是一個可憐的孩子,犯不著跟他這麽斤斤計較,我是看他可憐,才帶他在身邊,趙團長說請他吃飯,那可就是折煞了他,他懂什麽,跑跑腿而已,就連跑腿這種事兒都幫不上忙,往後我也不指望他做些什麽了。”
洋洋的耳朵被重泠捏在手裏,疼得他哀哀的叫喚著,又聽趙團長和重泠說了幾句話,那趙團長便離開了,留下那個馮曼,還坐在沙發上畏縮著哭泣。
重泠一見趙團長走了,也沒管那個馮曼,直接揪著洋洋的耳朵,將他提溜著,拖到別墅的院子後麵。
“你別扯了,耳朵都快被你扯掉了,放手,放手!”
洋洋氣得雙手抱住了重泠的手,卻是被他直接甩到了後院的亭子裏,少年的腳步撅了幾下,終於站直了,帶著他那紅腫的耳朵,怒瞪著重泠,問道:
“你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