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遠：“至少不是壞人。”

    “你對好壞的定義是什麽？像飲河這樣的怪盜，是好人還是壞人？”林景喻皺眉。

    筱遠並沒有在這個點上和他爭論：“我說他是好人，隻是因為他沒有傷害過我。或許他也在背地裏做過什麽事，但我不知道。”

    “那他封印她的記憶，又不讓慕影想起來很多事……你認識慕影麽？”林景喻問。

    筱遠：“也算是知道的。她跟淩走的那陣子，我見過她幾麵。”

    林景喻皺眉：“當時你應該年紀很小。你們都是不會老的麽？”

    旭喵喵也追問：“你是在這個世界出生的麽？你到底是誰？”

    筱遠搖頭：“我也不清楚我的過去。君影衣沒有必要改我的記憶，這是很耗費能量的事。何況，之後我將所有的記憶都投映到迷幻異能之中，不可能存在缺漏的記憶。”

    旭喵喵：“這又是什麽？”

    筱遠：“是迷幻異能的獨特記憶方式。為其他人編織迷陣，次數太多後，我自己也容易迷失在這困境之中。將記憶存在迷幻時空中，是君影衣傳授給我的方法。如果不是這樣，我早就已經別迷幻異能反噬而心智錯亂了。”

    林景喻：“你和君影衣之間是什麽關係？”

    旭喵喵：“你降臨在這個世界怎麽回事？”

    兩人同時發問，筱遠著實有些無奈。

    蘇陌陌：“我更好奇喵喵姐的。”

    林景喻：“……”

    旭喵喵：“你的資料裏現實你是這個世界出生的，而不是什麽穿越來的。你的出生地點是公安局證明過的，還有詳細的醫療記錄。如果你是空降的，沒道理連這種資料也細致到這種程度。”

    見到自己被調查了，筱遠有些驚訝：“原來你也有手段調查我……”

    旭喵喵直接不客氣地質疑道：“如果是這樣，你是在裝神秘麽？”

    筱遠搖頭：“我並沒有裝神秘。隻不過是意義的不同……就是因為這種認知，我一度懷疑我有癔病，或者精神出了問題。即使我清楚地記得我出生的所有過程，我還是有一種強烈的疏離感。直到我遇到淩，我才意識到，或許，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信仰這回事，而我，也的確被賦予其他世界的意義。”魔獸之重生牛頭人

    蘇陌陌忍不住插嘴：“這就是……你的作品裏寫的那個故事？”

    筱遠：“是啊……淩見到我後，能清晰地說出我的故事，這些都應和了我來自前世的模糊記憶。他說，我是另外一個世界來到這個世界的投影，我深信不疑。”

    林景喻突然發問：“李晟天也是來自異世界的投影麽？”

    筱遠轉頭深深看了他一眼，沉默半晌，才搖頭道：“這個我不清楚。我從來沒見過他。”

    林景喻：“你在說謊。你收集過他的故事，我在你的幻境裏看到過他的記憶！當初你讓蘇白，蘇陌陌聯手畫出來的關於李晟天的故事，原原本本都是圍繞他的！他到底是誰？跟君影衣有什麽關係？”

    飲河在旁聽的雲裏霧裏，雖然聽不太懂這些人在說什麽，但當他看見林景喻又要凶筱遠的時候，直接瞪著他。似乎隻要他一出手，就會再來個傀儡異能似的。

    蘇陌陌當然知道林景喻帶著項鏈，不怕異能，但還是伸手拉住他：“你別那麽凶嘛……”

    筱遠撥弄著自己的戲服，道：“那是因為……我跟他的屬性相同，都擁有著水與月的屬性。這一點，你們應該還不懂。”

    “屬性？”

    他們的確不懂。

    筱遠：“這個我說不清原理，但我確實不知道。我隻知道，淩本想找我，卻發現李晟天是他更完美的對象，於是就放任我自由，還順便助我成為超人氣偶像。”

    “或許，當年讓你留下陰影的預言側寫，都是圍繞李晟天展開的。而後來，你和李晟天的相遇，或許也是在君影衣的控製下的？”林景喻轉頭對著蘇陌陌推測道。

    “其實，我不是很想再去追究過去到底發生了什麽。”蘇陌陌歎息，“我隻想知道未來……理想國到底是什麽？君影衣想要怎樣去完成？如果你說他不是壞人，如果他也像玄星那樣，是灑脫的世外之人，視權力和物語於無物的話，又為什麽要創造理想國？”毒女貴妻

    “這個問題我曾經也問過他……”筱遠見到蘇陌陌終於提到他想說的問題，展顏微笑道，“理想國當然是美好的事，不過人們有時候更加懼怕隨之而來的改變。因為誰也不知道，在創造理想國的過程中，有誰會成為犧牲者……”

    “那麽……誰會成為犧牲者？異能者嗎？”蘇陌陌麵露憂傷。

    筱遠搖頭，溫和地說：“我也不知道，但應該不會……我說，我想當一個人氣偶像，愛著這個世界，愛我的所有粉絲。他既然幫助我完成了願望，不會再去剝奪它。”

    “你為什麽這麽信任他？就因為他從來沒有害過你嗎？”

    筱遠微笑起來：“因為，他有星的元素啊……溫柔浪漫的星，怎麽可能傷害你們？”

    “不懂。”蘇陌陌搖頭。

    林景喻和旭喵喵也跟著搖了搖頭。

    筱遠：“我知道的也有限，如果還想到什麽，我又很想說的話，我再來告訴你們。”

    旭喵喵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無論你想到什麽，哪怕你不想告訴他們，也一定要告訴我！”

    筱遠笑：“沒問題。”

    “加個微信啊！”旭喵喵摸出手機。

    等問完筱遠的問題，林景喻這才將頭轉向飲河：“你叫飲河是吧？”

    “嗯，怎麽了？”飲河在旁聽了一堆莫名其妙的東西，正在消化這些信息，聽見林景喻提到自己的名字，沒好氣地抬頭瞪著他。

    林景喻：“你的異能是怎麽來的？”

    “鬼知道啊……”飲河抱怨，“我也懵逼好麽！我一點都不想有這種悲催的超能力，萬一不小心把人害了就慘了！我雖然偷東西，可我從來沒有害過別人。平時我的生活裏，就一直在殺魚。不是在殺魚，就是在殺螃蟹，要不就是在劃泥鰍！現在居然你告訴我，我有能力直接把人殺死？！”他錯愕地盯著筱遠

    “為什麽？為什麽非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