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父親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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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倆就回家睡覺了?把我一個丟在這裏?”
玄武在原地跳腳,想把那個壞壞的小子抓出來一頓暴打,它發誓,明天一定要讓他好看。
而這邊,壞小子薛崖抱著舒姝徑直回了她的房間。
不過一小會兒的時間,在他懷裏的舒姝已經深深睡了過去。
能在他懷中這麽快睡過去,看來確實是累得不輕,薛崖心想等她醒來得讓她好好吃一頓才是。
“不過,姝姝你在我懷裏毫不設防的睡過去,是不是說你已經很信任我了?”
他笑笑,為自己這個猜測而高興。
“轉眼間,你竟然就這麽大了啊~”
懷裏的姑娘已是成熟女子的模樣,是可以和他成親的女子了。
“不管小時候的你,還是長大後的你,都是讓人喜歡的。”
薛崖將她放在床上,輕撫開散落在她臉頰的發絲,露出了那張白皙的睡臉。
“睡覺還是這麽可愛。”他悄悄伸手到她嘴邊,手指輕輕碰了碰她的嘴唇。
可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意料之中的反應,薛崖蹙眉,沒有了嗎?
“看來長大了,習慣也變了不少,不過沒關係,你還是我可愛的姝姝!”
舒姝再醒來的時候已是月上中天,她伸了伸手腳,發現自己現在睡在床上。
“嗯?我什麽時候到床上的。”掀開被子一看,身著單衣,還不是她今日白天穿的那身。
“等等,我記起來了,是薛崖抱我回來的,那我這衣服是誰給換的??”
舒教主突然開始浮想聯翩,然後輕微的推門聲把她從無限的遐想中拉了回來。
“鈴蘭仙子。”
鈴蘭仙子笑笑“舒教主醒了?你肯定餓了吧,這是主人交代我準備的夜宵,正好這時候送過來給你。”
舒姝瞬間就被她手裏那碗香香的麵條給吸引了,鮮香濃鬱的雞湯味,是她喜歡的雞湯麵。
“就來就來。”她跳下床,被外麵的溫度冷得一哆嗦。
還沒等她去找衣服,一件厚厚暖暖的大氅披到了她肩上。
“主人特意交代了,現下溫度太低,舒教主身體受不得涼。”鈴蘭仙子還替她係好了前麵的帶子。
“呃你家主人還真是細心哈。”
鈴蘭仙子滿意地捋了捋她係好的帶子,笑道“主人對舒教主的事向來上心。”
“咳咳,那個我想問問,我這衣服誰給換的?”舒姝眨眨眼,表示自己隻是單純的想知道而已,並沒有多想。
鈴蘭仙子心中偷偷笑著,但麵上卻一本正經解釋道“舒教主放心,我家主人可不是乘人之危的宵小之徒,你的衣服是他差了木棉給你換的,她還好好給你洗了洗身子和頭發。”
木棉仙子啊~那就好那就好,舒姝微微送了一口氣,抬眼就對上了鈴蘭仙子打趣的眼神。
“那個,哈哈。真是謝謝木棉仙子了,我知道她最愛幹淨,讓她給我清理,我現在覺得一身輕鬆,舒服啊。”
舒姝躲躲閃閃坐到了桌邊,本來還不好意思來著,結果看到眼前一碗熱騰騰的雞湯麵頓時就忙不得害羞了。
吃吃吃才是正經啊,美食在眼前還談什麽閑話,先吃才是對的。
而這邊細心的主人薛崖又重新出了靈府之城找到了在寒風中獨自生悶氣的玄武小烏龜。
“前輩。”
薛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的時候玄武整個龜都跳起來了,被嚇的。
“大半夜的來嚇龜幹嘛?”嚇得它都忙不得生氣了。
薛崖把重新變回巴掌大小的小烏龜捧在手心,帶著它一旋身就回了靈府之城中。
“前輩,我有事想問你。”
哦,有事問我才想起我,沒事問我就把我丟在荒郊野嶺的。
“剛才是我粗心大意把前輩落在那裏了,小子在這裏給前輩賠罪。”
玄武其實是幾大神獸裏心腸和脾氣最好的,本來一個龜在那裏氣了大半天,結果聽他這麽認真一道歉就一下子全消氣了。
“好吧,既然你道了歉我就不計較你的粗心大意了,有什麽話你問吧!”
薛崖道“我想問有關我父親的事情,實不相瞞,今日修煉之時我想起來很多事情。我看到我小時候練劍時身邊有個男人一直在指導我,聽到他叫我阿瑾。”
阿瑾,原來這小子的原名叫禦瑾。
“後來我知道,我叫禦瑾。”
薛崖抿唇,繼續說道“我曾聽前輩說過,我父親是一位在神界很有地位的人,小子不才,曾看過神界風雲人物誌,知道了許多神界聲名顯赫的前輩。”
玄武心頭一跳,這小子不會全猜出來了吧,那這以後都沒有驚喜了呀!
“我知道,曆來的風雲人物,隻有一個姓禦。”薛崖猛然抬頭。
“三大主神之一,禦嘯主神,是唯一姓禦的人。”
“前輩,那是我父親嗎?”
還真是——猜出來了。
玄武點點它的小腦袋“既然你猜出來了,我也不瞞你,你父親正是禦嘯。”
薛崖心頭一震,腳步踉蹌跌坐在身後的座椅上。
他的父親,竟然真的是三大主神之一,禦嘯主神。
“小子,你這是什麽表情?作為主神的兒子,你不是應該高興嗎?”
高興,確實該高興。可是薛崖現在心裏卻是五味雜陳,一方麵為終於知道了自己父親的身份而高興,一方麵卻為和父親莫名分離而難過,但他心中卻更添了一層憂慮。
“高興,如何高興得起來。”薛崖苦笑。
“既然我父親是禦嘯主神,那我作為他的兒子又為何會跌入下界一直杳無音訊。前輩,你想想,能讓我和父母親失散這麽多年的,到底是什麽力量。”
經他這麽一說,玄武突然浮起了不妙的感覺。
薛崖說得對,他父親已然是神界甚至整個三界中呼風喚雨說一不二的存在,可竟然還有人能讓他的兒子跌入下界,而且是修界,並且失去了全身修為和所有記憶。
“前輩,你也許久未曾回到神界了,也未曾見過我父親母親此時是否安好。你就沒想過,如果他們被那對我下手的人所暗算了該如何是好?”
“不可能,絕不可能!”玄武高聲否定。
“就算有人能對你下手,他也絕對不可能動得了你父親。小子,大概人家是覺得對付不了你父親隻能對付對付你,所以你才會落到這個地步的吧!”
玄武對那人是有著絕對的信心“像你父親這種人才千萬年難出一個,你以為能當上主神的人是什麽善茬?與其擔心你父親的安危,你倒不如好好想想到底是何人對你下手的。”
好吧,我竟無言以對。
“既然前輩說得這麽篤定,那我就放心了。”
但他就算可以對父母親的安危放心,他還是不太放心那個暗中下手的人。
“隻是不知那暗中下手的人到底是誰。”
他也想好好回憶起那個人的模樣,可每每要想到有關他遇難的前因後果,他的頭就會劇烈地疼痛,疼到他無法思考。
“想知道到底是誰還不簡單,你回到你父親身邊,看看到底誰對你的回歸最驚訝,反應最大,你不就知道了?”
“”
這個辦法,可真是幫幫呢!
“行了行了,這些事你就憑空在這裏想象是不可能有結果的。有這功夫想那麽多不如早點把你的修為全部找回來,隻要你修為高了,還怕什麽魑魅魍魎,怕什麽暗中傷人。”
“前輩說得是。”
薛崖本來的性格或許乖張,但也許是記憶還未恢複的原因,他此時的性格還是更偏向他後來的這種溫柔。
所以麵對玄武的時候他的態度還是很和善的,甚至還捧著昏昏欲睡的小龜龜親手把它送回了它慣常睡覺的水裏。
薛崖躺在床上,想著從玄武那裏得來的準確答複,既然他的父親真的是禦嘯主神,那舒姝的父親呢?
和禦嘯主神同時期的天才,一生的摯友他想來想去隻想到了一個人。
“若舒姝是這等身份,那她和我一同掉入下界,能下這個手的人可就真的是寥寥無幾了。”
不過現在離他回到神界還為時尚早,薛崖想著現在當務之急確實就是玄武前輩所說的那樣,認真提升修為。
第二日,舒姝是睡到自然醒的。
因為每日天不亮就被玄武龜龜拉起來極速狂奔,她都好多天沒睡過好覺了。
“薛崖,今天怎麽沒見前輩啊?我竟然在床上睡了個自然醒,真是不容易。”
她在走廊上遇到過來找自己的薛崖,興致衝衝和他說起了自己這舒服的一覺。
“前輩這會兒估計還在睡,姝姝這些天累了,稍微休息一下不妨事。”
被摸頭的舒教主羞澀低下頭“那個,但是勤練還是一日都不能停的,既然前輩還在休息,那我吃過飯了自己去練吧!”
“我先走了。”她說著就往前跑去。
結果薛崖在她後麵不緊不慢跟著“我也還未用過早膳,不如一起。”
薛崖和舒姝並肩走著,看著她比昨日精神了很多的模樣,頓時放下心來。
“姝姝,你想知道你父親的消息嗎?”他突然開口問道。
舒姝以為他隻是突然提起這個話題,當即擺了擺手。
“算了算了,這會兒知道了我就沒有動力修煉了。”
她不曾知道,此時此刻,她離知道親人的消息就差了一句話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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