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另一個神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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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可是記得,那個本該死在他們手裏的風炎就是被神樹的根須卷走的。
屬於東喬的殘魂此刻卻被神樹的根須捆得嚴嚴實實的,他都不用想就能猜到這小光團肯定也是風炎動的手腳。
和神樹勾結的風炎,不知道還藏著多少秘密。
“什麽神樹?”東喬雖然來到神界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對神界的事物還不算特別熟悉。
於是玄武就同她講了神樹的事情,聽完後東喬突然沉思起來。
“神界神樹……生機之氣。”
她在仙界的時候曾經接觸過生機之氣,甚至為了吸取生機之氣還去了一條小河中蝸居著。
當時她喜歡覺得那是好東西,她喜歡。
但是後來她去了靈府之城,那裏有顆懶洋洋的樹在散發著她喜歡的生機之氣。
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裏,那棵樹底下就成了她最喜歡的地方。
奇怪的是,她在吸取過靈府之城的生機之氣後再碰到外界的生機之氣時卻不如之前那麽著迷。
“神樹,靈府之城生機樹,也是神樹?”
她將自己心裏的感覺說出來“神界生機之氣我不喜歡,沒有靈府之城的舒服。”
玄武突然頓了一下,靈府之城有一顆可以製造生機之氣的樹,這他一直都知道,但是一直沒有問過那樹來曆的他一直都以為那是神界神樹的分枝。
但經東喬這麽一說,玄武也想起,神界的生機之氣好像確實是沒有靈府之城的生機之氣讓人感覺舒服。
“靈府之城的是神樹,但是為什麽它的生機之氣更讓人舒暢,我不知道。”
“我知道。”虛弱的話音從床榻上傳來。
原來竟是一直昏迷不醒的連姝醒了過來,剛剛東喬用了靈力在她體內抽取小光團,雖然沒有故意為連姝療傷,但是她的靈力在連姝體內逡巡過後倒是無意中讓連姝的傷勢得以好轉。
所以她這會兒也得以醒來。
“前輩,我知道那顆神樹的來源。”
連姝強撐著從床上坐起來,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她為什麽重傷,但是看到熟悉的玄武和東喬在麵前她還是不由得放下了戒心。
“你知道?那你說說。”
玄武的語氣不是很好,連姝還覺得奇怪,怎麽前輩對自己的態度這麽奇怪。
然後她腦中就閃過了阿冥要殺他們報仇,玄武在旁邊袖手旁觀的畫麵。
連姝當即升起了十二萬分的警惕。
‘對了,前輩可是和父親結了深仇大恨的啊。’
東喬捏了捏手中的小光團,加了幾分力道,約莫是覺得危險了,那上蹦下跳的小光團終於安分下來。
“快說。”
玄武現在對連姝一點好感都沒有,仇人之女就不說了,單看她對禦瑾的背叛就讓玄武對她的印象直接暴跌,所以說起話來也是一點都不客氣。
連姝還挺難過的,本來一直關係挺好的前輩突然就變成了和父親又深仇大恨的人。
不過傷心歸傷心,該說的話還是要說的,她解釋道“靈府之城那顆神樹是我從修界帶回來的,當初我遇見它的時候它還隻是一根小綠芽”
然後她將遇見小綠芽,如何將它盤活喂大的故事簡略講了一遍,最後一句總結。
“它一直都說,它是神樹主樹。神界的神樹,是當年三分天地之後被當年的開天大神帶走的分枝。”
說實話,如果不是東喬和自己都真實的感覺神界的生機之氣不如靈府之城,玄武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相信這麽離奇的說法。
“神界的母樹隻是個神樹分枝是個贗品。”這話隨便哪個神界之人都不可能會信。
連姝雖然也不完全相信,但是小綠芽是她親手養大的,她自然更偏向小綠芽。
“你說當年你是從一片死地將它帶回來的?”玄武也發現了,事情不太簡單。
“對,當年它還是吸了我的血才勉強活過來的。”
如果小綠芽知道連姝這會兒還記著當年的一血之仇,它肯定又要瑟瑟發抖了。
東喬倒是相信連姝的,單單就生機之氣的純度來說,她就已經相信了。
“這個你有沒有辦法弄開?”
說的是捆住小光團的小綠藤。
玄武點頭道:“可以,但貿然破開可能會傷到裏麵的殘魂,既然靈府之城那樹說自己是神樹主樹,等禦瑾小子回來我們不妨去找那小綠芽幫忙試試。”
東喬想了想,既然東西都在手裏了,那也不急於一時。
“好。”她將小光團收起來,不在理會。
在床榻上的連姝看得奇怪,以前也見玄武前輩和東喬相處過,但兩人之間一個前輩一個後輩。
一個端著師者姿態洋洋自得,一個秉著後輩身份恭敬有加。
可現在她看得清楚,東喬和玄武說話的時候還有不自覺的依賴和驕矜。玄武更是像寵女兒一樣對東喬唯命是從!
這個世界怎麽突然就變了?
連姝有心想八卦,但想著自家父親和他的深仇大恨,還是識趣地閉了嘴。隻是這一閉嘴,她就開始回想之前的事情。
“遭了!!”連姝不顧身上的傷,連忙從床榻蹦下來。
玄武正在安慰東喬不要失望難過,雖然東喬也不難過,結果就被冒冒失失的連姝打斷了。
他黑著一張臉,冷冷瞪著連姝“你想幹什麽?”
“我要離開。”連姝雖然還是很怵玄武,但是之前的事情她一刻都等不得。
“不可能,你好好在這兒待著吧。”
玄武懶得和她多說,拉著東喬的手就要離開房間。
等等等等,拉手了!!!
他居然和東喬大美人兒手牽手了!!
“老烏龜,你竟然敢牽東喬的手?你是不是騙她了?”
“老!烏!龜!”玄武心中氣惱得不行,又想在東喬麵前保持微笑,最後臉上的表情怎一個扭曲了得。
“你快、快放開東喬大美人,老不羞的,這麽大把年紀了竟然好意思在這裏哄騙小姑娘!”
就算玄武因為和父親的仇恨要殺了自己她也是不管的,東喬可是她心裏的白月光,可不是這麽個死烏龜可以玷汙的。
她看玄武還不放手,幹脆忍著傷痛一把將東喬拉過來,結果沒拉動。
東喬還不高興的甩開她的手“你幹什麽?”
我連姝突然覺餓得天旋地轉,這個世界到底怎麽了。
東喬心裏阿玄是很重要的人,他們常常拉著手走,這很正常。
“你不要被他騙了,他就是個老不羞的,貪圖你的美貌。”
東喬搖頭,認真道:“阿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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