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李迷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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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文卓三人不追後,於洋服用隱息丹跟在後頭,一連跟了三日,於洋一直沒找到他們分離機會,難以動手。
就在於洋要繼續跟他們數日的時候,一道寒箭,從天際向著三人射來,三個穿著閑陽宗弟子,迎風而來,二男一女。
三人到來後,一個男子上前,麵色冷然的望著武文卓,道:“武文卓,聽說你是天道宗第一人,我李迷蹤特來會會你。”
李迷蹤說著,大步向前一踏,其身後一男一女聽後,同樣向前一踏道,眼芒中帶著一股殺意。
武文卓聽到李迷蹤的話後大笑:“李迷蹤,閑陽宗武癡,既然你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武文卓說著身後二人道:“你們去對付他們二人,李迷蹤由我來對付。”
“是,大哥。”鷹眼修士和大耳修士說著,目露冷芒的朝著李迷蹤身後男女。
片息間,六人大打出手,四周轟鳴不斷,冰、火、沙塵、雷霆……
六人大戰了一個時辰,平分秋色,不過皆有一些受傷,且靈力消耗嚴重。
就在這時,於洋從遠處衝出,朝著鷹眼修士一劍揮斬去,劍影寒芒,一劍斬下其頭顱,血濺四周。
鷹眼修士被斬殺後,五人一愣,看著突然的於洋,武文卓的雙眼在看到於洋斬去的瞬間變得血紅,用力嘶吼道:“二弟……”
可已經來不及,看到鷹眼修士頭顱被斬下,武文卓滿臉瘋狂的朝著於洋嘶吼道:“於洋,我要殺你。”
大耳修士在看到鷹眼修士頭顱被斬下的時候,雙眼也變得血紅,瘋狂的朝著於洋嘶吼。
聽到兩人的瘋狂嘶吼聲,於洋冷聲開口:“來而不往非禮也,你們既然決定要殺我就要做好死的準備。”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回之。”
與大戰的武文卓李迷蹤,聽到武文卓的大吼聲,望著天空中的於洋。
“原來你就是天道宗的於洋,聽說你比武文卓更強,但讓我沒想到的你是這樣的人,你這種行徑等同於小人。”李迷蹤說著,目露鄙夷之色。
於洋聽到李迷蹤的話冷笑道:“哈哈,小人,他們又高尚到那裏去,三人圍殺我一人。”
就在於洋說話的瞬間,武文卓就像是失去理智的野獸一般,朝著於洋猛衝去。
於洋看著武文卓前來,右手召出藍焰,向著武文卓揮舞去,大耳修士望後身子向前,欲要衝上前去報仇,李迷蹤突然出現在其身前道:“讓他們公平一戰。”
失去理智的大耳修士,聽到李迷蹤話後,那還會管他這麽多,朝著李迷蹤大吼道:“滾開……”
聽到大耳修士的話,李迷蹤眉頭一皺道:“你要上前可以,不過得先打贏我。”
大耳聞言二話不說,袖子一揮一陣狂風呼嘯而來,李迷蹤身子微退,召出一條火龍,打了起來。
看到大耳修士被阻住後,於洋揮劍劍鳴,一股驚天劍意從玄天劍內散發而出。
“劍意無雙。”
於洋腳步向前一踏,手中劍若白影,讓人難以分出虛實,瞬息間已向著武文卓砍下。
瘋狂的武文卓,雙手掐訣速度極快,一指寒冰,凝結成一道冰牆,擋住於洋玄天劍,劍瑟鳴鳴,一劍震碎寒冰,朝著武文卓斬下。
看著斬來的玄天劍武文卓大吼道:“不……”
可即使這樣也難以阻止於洋的玄天劍斬下,再其身前砍上一劍,身子的疼痛讓他快速清醒過來,身子急速向後退去,吐出數口血,滿臉殺意的望著於洋道:“你隱藏了實力。”
聽到這句,四人齊齊向著於洋望去,於洋之前在比鬥上隱藏實力,兩百年後被發現一直引人爭論,兩人之前曾有數次交手,一直都是於洋勝。
原以為知道於洋實力幾何,現在才發現他太天真了,於洋的實力一直還沒有真正展現。
於洋聽到武文卓的話,麵無表情的開口道:“我並沒有隱藏實力,隻是劍不是劍。”
“劍不是劍。”聽到這句,武文卓想到於洋之前與他對戰用的是古劍,而現在用的是神劍,以為是這樣,使其實力大增。
可於洋之意並不是這樣,而是說玄天劍隨他數千年,心靈相通,劍隨意動,將其劍法發揮到了極致,其他劍在他眼中都不如玄天劍,意思是說其他劍不是他使得那把劍。
清醒過來的武文卓,自知不是於洋對手,狠狠咬牙,拿出傳送符欲要逃走,就在他拿出傳送符瞬間,於洋快速向其奔去,一劍刺去。
武文卓立刻捏爆傳送符想要出去,一道白光照在其身上,眼看就要從秘境內傳送出去。
突然的一道劍刃從其脖子處劃過,頭顱落地,身子被傳送出去,其內元嬰未死,卻卻無法被傳送符傳送出去。
一個與武文卓的小人,滿臉怨毒的望著於洋一眼,快速向前跑去,於洋望後身子連閃一下子就追上元嬰小人,召出藍焰將其元嬰燒死。
大耳修士看到武文卓死去目露沉痛,知曉其也不是於洋對手,隻能以後再報仇,欲要逃走離去。
就在這時,一道白刃從遠處飛來,一劍刺到大耳修士的身上,誰都沒有察覺到那道白刃從那冒出。
一劍刺到大耳修士後,大耳修士口吐一口鮮血,拿出傳送符用力捏爆,於洋已然追趕不上。
於洋望著傳送出去的大耳修士歎息一聲,向著李迷蹤一拜道:“多謝你剛才替我阻攔他,我才有機會殺了武文卓。”
李迷蹤聽後道:“我隻是不喜歡別人以多欺少罷了。”
“你現在大戰消耗靈力太多,待的來日,我再到你宗門找你光明正大一戰,告辭。”
於洋聽後點頭,心中對於李迷蹤這等修士很是讚賞這等修士,在修真界不多,若能結交一番倒也不錯。
李迷蹤說完帶著二人離去,其身後兩人走時轉身望了於洋一眼,目帶一絲敬仰之色,對於於洋所說之話很是讚同,可他的這個榆木腦袋師兄,恐怕是很難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