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陳東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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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草地後,於洋神色警惕望向四周,就在這時一道金光從四周照來,於洋來不及躲避,就被金光射中。
睜開眼時,已在一處滿是金光之地,四周被金牆圍住,自己身處一個環圈內。
看著四周,於洋修羅眼打開,掃向四周,發現自己正身處一處密閉空間。
“這難道就是考驗。”於洋心中喃喃。
就在這時四周傳來一陣聲音:“你若能從這金光陣內出去,就能得到天道花。”
於洋聞言,神識向著四周掃去,這四周除了金牆沒什麽特別的,想了一下後,於洋掐出金焰向著金牆扔去。
金焰迎風變大,化作團團烈焰,向著金牆燃燒,金焰燒到金牆後,發出燃鳴。
於洋雙目緊緊盯著金牆,金焰燃鳴,金牆沒有半分消融,過了一會後,於洋把火一收,朝著金牆一拳轟去,被金牆反震出去。
巨大刺鳴聲傳出,回蕩四周,聲音震的於洋耳朵刺痛,於洋趕緊封閉雙耳,身子四周音震反彈,受了一些輕傷。
被反震回來後,於洋暗思,四周密閉連聲音都被反震回來,金牆堅硬無比,以他現在之力居然無法打破,還有音波反彈。
沉思少許,於洋盤膝打坐起來,時間慢慢過去,也不知過去多久,於洋從地上站起,身上有了沾滿了灰塵,拍了拍衣物,身子飛起。
落在環圈半空,於洋向前一指,虛空破裂,一道空洞出現,在空洞出現的瞬間,金牆立刻消失。
金牆消失後,於洋再次回到了禁地的草地上,一切如舊,沒有半分變化。
“幻由心生,亂由心生,懼由心生。”於洋喃喃,向著前方走去,看到一株閃爍著金芒的花,花上散發出驚人靈氣。
於洋望後,走上前去摘了下來,收入到空間戒內,轉身向著天上飛去。
飛出禁地,於洋對天道老人感謝了一番後,告辭回到修行之地,吞服天道花衝擊瓶頸。
這一次衝擊瓶頸用了五年,五年後,於洋瓶頸消失,其又可以提升修為,於洋繼續苦修。
六千年,彈指而過,於洋的修為到達了神天境頂峰,古神界沒有神境,這於洋早就知道。
天道老人曾說天道塔是進階神境的關鍵,得到天道塔後,於洋才知道修煉《天道經》才是進階關鍵。
《天道經》於洋已經將其修煉至第三層,不得不說《天道經》是部奇書。
於洋之所以修行那麽快,有一部分就是因為修煉《天道經》,天道就是輪回。
於洋現在可以掌控一絲天道之力,控製凡人輪回,看透他人輪回,還具有輪回之力。
輪回之力是一種,轉世之力,在別人快氣或者極為虛弱的時候,可以強行轉生。
“天道輪回,神破輪回。”於洋喃喃自語一聲,目露堅定之色。
兩手間冒出一股白氣,飛到他的身上,白氣落到他身上,於洋化作一道白芒飛向天際,一道漩渦出現,將於洋吸入進去,進入了轉生。
古神界,東部的的一座深林內,小溪旁有著一小竹屋,一道白芒自天際射來,落入竹屋內,嬰鳴而起。
竹屋內傳來一道男子歡笑聲音:“哈哈,我陳河有兒子了。”
男子抱著手中剛出生嬰兒,望著床上眉清目秀女子道:“婉兒辛苦了。”
那叫婉兒的女子聽後一笑,滿頭大漢,麵色蒼白開口:“陳河,我們的兒子叫什麽好呢?”
“陳東升,旭日東升。”男子說道。
男子說完,女子笑著點頭:“好,就叫陳東升。”
時間如水,一轉眼十六年的時間過去了,那時的嬰兒已經長大成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
陳東升手持長弓騎著一匹黑色駿馬在林中狩獵,別看其才十六歲,其力卻是不少,能力舉千斤。
“咻”的一聲,一箭射去,一隻棕色野兔被射中,陳東升騎馬過去將野兔撿起。
就在這時,陳東升耳邊傳來馬踏聲,聽到聲音,他立刻把頭一轉,看到一灰衣男子,騎著紅馬而來。
此馬,名為紅鬃烈馬,乃是一種極為難馴服的烈馬,看到灰衣男子前來,陳東升向著男子道:“爹。”
陳河聞言點了點頭道:“你今天有捕獵到什麽。”
“一隻野兔。”陳東升拿起手中棕色野兔道。
陳河聽後望著陳東升手中野兔道:“嗯,回去吧!族中有事。”
陳河說完,駕馬向前行去,陳東升聽後點了點頭,駕馬跟了上去,行駛一段路程後。
兩人駕馬出了深林,來到林外的小鎮,此鎮名叫陳家鎮,陳氏一族大都住在此鎮。
陳東升來到鎮後,向著鎮上望去,鎮上有著許多行人馬車,極為熱鬧。
這是陳東升第三次來到鎮內,常年深居山林,來到鎮後,難免有些心奇多望幾眼。
就在陳東升向著四周望去的時候,陳河望來開口道:“升兒,等見了族長再看不遲。”
陳東升聽後,立刻收回目光點頭道:“是,爹。”
陳河聽後,駕馬向前騎去,陳東升快速跟上前去,騎行一會後,兩人在一座高大府邸停下。
府邸的大門上掛著一個大大“陳”字,兩人望了一眼後,從馬上下來。
門府站著的兩個奴仆走了上來,牽馬道:“兩位大人,族長已在裏麵等候你們了。”
陳河聽後點了點頭道:“知道了。”
陳河說著,轉頭對著陳東升道:“升兒,隨我進去吧!”
陳東升點頭,陳河見此朝著府門大開的陳府走了進去,在府中左走右繞一番後,兩人來到了陳府主廳。
門外兩個侍衛看到陳河後向其恭敬開口道:“陳大人。”
陳河應了一聲,朝著大廳走去,此時大廳內,端坐著一個年約五十來歲的老者。
陳河進去後立刻朝著老者拜聲道:“見過族長。”
陳東升見後學其一起拜道,老者聽後從椅子上站起,細細凝視陳東升一番,而後向著陳河開口道:“這就是你兒子。”
“回稟族長,這就是小兒。”陳河拱手道。
“在這裏把禮免了。”老者看著陳河的雙手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