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8.第488章 祭祀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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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雅南說話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vw
秦子騫敢要張嘴取笑,被她擰了臉,扯著他大呼小叫喊疼,
你想說什麽,都給我閉嘴。
訾言看著這對冤家,愣了愣神,遇到這些不幹淨的東西,兩人居然還能平靜的開玩笑,居然不害怕。
你們不覺得瘮得慌嗎她忍不住去問。
霧氣濃重,這還是白天,已經陰森讓人害怕了,等到了夜晚,又凍又餓,估計到了那個時候,沒什麽可以拿來玩笑了吧。
有什麽好怕的,聽我說,精神病人思維廣,弱智兒童歡樂多。該糊塗的時候要糊塗,拿我來說,要不是摔得成這樣還不知道
要來好幾發是不是蔣雅南鬆開了手,也笑起來。精神病人思維廣,弱智兒童歡樂多。他從哪裏聽的
看把你樂的。秦子騫抬眼,見蔣雅南的手又伸過來,急忙甩頭,你又想捏我。
你罵我弱智。蔣雅南佯怒。
訾言覺得一股陰風從背後吹來,瞳孔大睜,做好了心裏準備,這才回頭去看,橫在樹杈間,是一根崩的極緊的麻繩,在繩子,是已經失去色彩和朱砂的黃符,正在隨風飄蕩。
她微微定神,原來不是人。
別鬧了,我骨折著呢,趕緊想個通過這片迷霧的辦法。秦子騫道。
還用想嗎蔣雅南彎下腰,在腳底撿了一根粗壯的枯枝,看看斷開的切口,似乎沒有濕透,霧氣最怕火,點著火把路。
她掏了左邊的衣兜,從裏麵取了原本準備給秦子騫包紮的紗布,裹在枯枝的部,接著從右衣兜裏取了酒精。
直到這會,訾言才反應過來,首長,這是你愛人吧。
別老是首長,首長的,我叫秦子騫,她叫蔣雅南,屬於未婚先滾床的關係。
您能再不要臉一些嗎蔣雅南聽見他的回話,翻了他一眼,手的自製火把,已經準備妥當了。
蔣雅南試著揮舞了一下,麵露喜色,好了,給我打火機。
她伸手向秦子騫索要。
我全身骨折,連夾著煙都困難,哪裏給你打火機秦子騫惱怒。
你沒火,怎麽不早說,白白浪費紗布。
你問我了嗎我說你歡樂多吧,拜托你下次幹什麽事情之前,先問清楚。
你蔣雅南又要去捏他,被訾言攔下,你們別吵了,我有火柴,但是沒有能擦火柴的地方。
她說著,從衣兜裏掏出幾根。
你抽煙蔣雅南接過,打量了一下訾言。
她掏耳朵用的。秦子騫連想都不想,說出了這火柴的用途,估計用不慣掏耳勺。
蔣雅南看著他的臉開始凝視陰人走過的方向,握著火柴在他耳根順著臉頰,極快的呲了一把。
啊
嗤火柴居然讓她給擦著了。
哄地一聲,蔣雅南點亮了手的火把,哈哈大笑,我知道某些人的臉皮夠厚,連火柴都能打著。
訾言尷尬得笑笑,兩人看起來親密,誰也沒回答她,到底兩人是個什麽關係。
但有了火把,果然附近的霧氣受到影響,照亮了附近一大片範圍。
一具男性死屍在不遠的路,整張臉定格在猙獰的痛苦,血淋淋刻著月牙的形狀。
殺了人,還這麽bt,作踐屍體。訾言去查看了一陣。
起割整張臉皮,要好太多了。蔣雅南把火把遞給她,推著秦子騫靠近。
訾言聽她冰冷的語氣,感到琢磨不透。她不清楚兩人在亮村的遭遇,對她能產生割人臉皮的思路較怪。
像是嚇死後才割的臉,鮮血沒有噴的到處都是。
秦子騫抬頭,是過路的那撥鬼物所為嗎
為什麽要留下一隻油布傘呢蔣雅南把傘收起,掛在輪椅左邊扶手。
你離開亮村後,我在水宮,可能遇到了孟傾城,我的祖先。她穿的是一身紅裙。
你是說,給我們油布傘的,也是你祖先了
我不知道。這感覺和次的不一樣。
蔣雅南點頭,這麽久的接觸,連她都知道鬼的附屬性很強。很少鬼怪能像後卿這種僵屍,可以隨意的變換藏身地。
好虛村的空不會到亮村遊蕩,而亮村的大虛不能去虛村駐留。
它給了我們一把傘,是什麽意思呢蔣雅南想不通。
斷橋,許仙。訾言的所知有限,隻能往這個故事聯想。
呸,他許仙整個西門慶,搞不好是想吸取人真元的死去舞姬,結果沒以吸成,慌亂丟下的。
秦子騫聽她胡說,也不介意,隻是笑笑,無論是幻覺,還是我們親眼所見,亦或是本來處在兩者之間,這鬼留給我們油傘我們不知道用意,但是能證明,這個村子的祭祀,是在雨天進行的。
蔣雅南一愣對啊,不管這是那個魏王那個家族的祭祀活動,但是從一貫秉承的習慣看,祭祀對時間天氣地點都有嚴格的限製。
雨天怎麽看到月亮訾言問到了點子。
秦子騫沉下臉,下雨的話,的確看不到月光,但剛剛的送葬隊伍,明明唱著拜月光
這本身是一種矛盾。算是古人也不可能不知天象,或是蒙蔽自己,所以這裏的拜月光,一定別有含義。
虛村有空,因為無論有東西再強大,到空這裏,會被鎮壓所以,它理應是最後一站。
按照地下皇城的位置,應該是倒數第二站,這裏被魏修傑的蛇兵所占,阻止王家人的進入,同時存放著魏修傑和師父師娘的靈柩,但和蔣雅南的幻覺裏,地下皇城裏也出現了亮村的祭女
所以亮村的尋回祭,應該是處在間的一站目的是守住黃泉,不致於噴湧成災。
所有的線索仍然較散碎,想要把祭祀的目的和過程徹底弄清楚,看來要明白,得經過所有地方不可。
秦子騫看著地被切成月牙的那張死人臉,目前能肯定的是,這些推理都沒出錯,該走完剩下的一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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