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我怎麽會不疼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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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心肝好寶貝,我怎麽會不疼你呢?我恨不得立刻就讓你知道我有多疼你!”薛榮海摸著女子纖細的手,又安慰地在她臉上親了兩口,遺憾地歎道,“不過你現在懷孕
了,醫生說前三個月馬虎不得,你安心養胎。”他雖然好色,但沈曼青肚子裏的骨肉是他老來得子,薛榮海怎麽可能不重視呢?哪怕現在他對沈曼青有那啥意思,也隻能憋著找其他女人解決生理需要。他可不想自己的
兒子有任何閃失!
“現在我身子不方便,榮爺也覺得無所謂吧,反正多得是女人主動送上門來。”沈曼青很懂得把握他的心思,畢竟大多數男人還是很願意看到有女人為自己爭風吃醋的。“你是在說那個姚夫人吧?”薛榮海自然聽出她話裏‘主動送上門的女人’是葉妙心,那個女人野心大著呢,他也不是****熏心的蠢貨,她有什麽目的,他當然也能猜出幾
分。
葉妙心不就是想借自己之力找到龍圖騰嗎?她口口聲聲說隻想要一個能保護自己的男人,但是薛榮海很清楚,以她的本事恐怕很多男人都不是她的對手。他本就要找龍圖騰和鑰匙,既然她要用力自己一臂之力,他又怎麽可能將她拒之門外呢?而且,沒有哪個男人會拒絕一個主動送上門的美人,更何況她手中還有龍圖騰的
鑰匙?
“我聽說姚正海還在住院,她這個當老婆的都不在醫院守著,來薛宅倒是來得蠻勤快的嘛!”沈曼青不滿地撇了撇嘴,繼續將吃醋的行為演到底。沈曼青十一歲就被薛榮海收養,可以說是他看著長大的。他對她到底還是很寵愛的,笑嗬嗬地親吻她的紅唇,同時哄道:“小寶貝,我跟葉妙心隻不過是各取所需,等她沒
有了利用價值,我絕對不會讓她再踏入這裏半步。”
“榮爺你可要說話算話!”沈曼青裝作順從地倒進他的懷裏,雙手在他腰間遊移,看上去似乎是在挑逗,實際上她是想確定鑰匙到底在不在他身上。
在她手順著他的褲口袋往腰腹間摸去的時候,指尖正碰到一塊形如鑰匙的硬物。美目中閃過一抹幽冷的光芒,隨即她的手越過那裏直接朝他衣服的拉鏈伸過去。
薛榮海感覺到她摸到自己藏鑰匙的口袋,臉色還沒來得及改變,她卻已經伸手開始解他的皮帶,心底的戒備不禁鬆了不少。
她懷孕這段日子,自己跟葉妙心打得火熱,倒的確是冷落了她。現在,她會這麽主動恐怕也耐不住寂寞了吧。
不過他就是喜歡這種人前優雅端莊,人後放蕩的女人。
不過她的手還沒有碰到拉鏈就被薛榮海給按住,他伸手捏上女人的下巴:“寶貝,咱們也不急在一時,你現在最要緊的是養好身體給我生個大胖小子。”
“榮爺說來說去,還不是隻想著兒子,哪有關心我?”沈曼青跺了一下腳,撒氣地說道。
“怎麽會,我最疼的就是你。”他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又哄了好久沈曼青才罷休。
翌日,殷家別墅。
明媚的朝陽透過純白色的簾灑入臥室,枕邊的女生長密地眼睫輕輕扇動了幾下,慢慢抬起眼皮。
意識還有些剛睡醒的迷蒙,她腦袋暈乎首的,隻感覺渾身都酸痛得像是被拆卸重裝過一樣。
她伸手揉了揉眼睛,下意識地轉過臉,一張豔麗至極的俊臉頓時映入她的瞳孔。
劍眉斜飛,鼻梁高挺,雙唇菲薄,男人的五官就像是希臘神話中戰神阿瑞斯,深邃而立體,在金色晨光的照耀下有種非現實的美感,耀眼得讓人移不開目光。
葉之夏看著眼前俊美如斯的男人,恍惚之間以為自己還在做夢呢。
視線下移,輕薄的蠶絲被隻蓋到男人的腰間,他的上半身什麽都沒有穿,腹部肌肉緊致結實,沒有一絲一毫的餘贅。在陽光下,他健康的蜜色肌膚閃著誘人光澤。
而最最吸引人眼球的,卻是他身上那些深深淺淺的暗色印記,大大小小的,多到數不清,清晰地提醒著某個女生,她昨晚對大叔做了些什麽。
大腦運轉了幾下,葉之夏回想起昨晚所發生了事,那些少兒不宜的畫圖像幻燈一樣在她眼前一幀幀放過,她的臉‘轟’地一下子就紅了。
那啥……她昨晚居然真的彪悍地把大叔給睡了?
不知道昨晚成功了沒有,現在她的肚子裏是不是已經有個小寶寶了呢?
葉之夏想著,伸手摸上自己的肚子,真的很希望自己能快點懷上大叔的孩子。大叔長得這麽好看,以後寶寶一定也會很可愛!
‘咕嚕咕嚕’。
就在這時,她扁扁的小肚子唱起了空城記。好吧,昨晚隻喝了一碗粥,後半夜又做了高強度的運動,不餓才怪呢!
肚子一遍又一遍地叫著,提醒著主人該吃早飯了。
可是大叔還在睡覺,就算餓暈了也沒有人給她做早餐啊!她又不能直接搖醒他,怎麽辦?怎麽辦嘛?
葉之夏很糾結地抱著被角,在枕邊滾來滾去。
終於,男人被她大幅度的動作給弄醒了。幽深的黑眸睜開來,一眼便望見旁邊不安分的女生。
“怎麽不多睡一會兒?”殷墨宸緩緩開口,聲音微微有些沙啞,卻性感得一踏糊塗。
“啊、?”當目光與他對上,葉之夏不好意思地瞄向別處,揉了揉有些淩亂的小短發,回道:“我睡不著了。”
“今天不用去學校,我昨晚已經給你們班主任請過假。”他看著她目光閃避的害羞模樣,忍不住伸手摸上她粉裏透紅的臉頰,“所以,要不要再睡一會兒?”“不用了,我還有好幾份試卷沒寫,英文單詞也沒有背好呢。”葉之夏搖搖頭,眼光瞟到大叔身上被自己啃出來的痕跡,心裏不由愧疚了,自己昨天夜裏是不是太心急太禽獸,她力氣本來就大,也沒有把握好分寸,所以下‘口’太狠了點兒,也不知道有沒有弄疼大叔。想到這裏,她再次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發,“大叔,要不你再睡一會兒?昨晚、我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