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真是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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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榮海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那邊白玉鑰匙正靜靜躺在茶幾旁的地板上。他趕忙快步走過去,將鑰匙拾起來,如釋重負地長長吐了口氣。然而,一想到殷墨宸在場,
    又立刻握緊了鑰匙,滿眼戒備地望向他。
    “榮爺也有這把鑰匙麽?真是巧了!”殷墨宸緩緩攤開自己原本拿手機的左手,隻見他的掌心裏赫赫然有一把與薛榮海手中鑰匙一模一樣的白玉鑰匙!在客廳燈光的照耀下,白玉周身似有水光流轉,反射著溫潤剔透的光澤。眾槍手看看他手中的鑰匙,又瞅瞅榮爺手中的鑰匙,細心的人便發現男人手中這把鑰匙無論是玉
    質還是色澤,似乎都要更勝一籌。
    薛榮海震驚地看著兩把幾乎可以算得上是一模一樣的鑰匙,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你、你怎麽也有這把鑰匙?”
    殷墨宸故作神秘地笑了下,緩緩回道:“一個女人送的。”
    聽他這麽一說,薛榮海心頭一跳,心裏有種極不好的預感。自己這把鑰匙也是一個女人送的,會不會夜宸口中送鑰匙的那個女人也是葉妙心?
    他哪裏還顧得上多想,脫口問道:“是誰?”殷墨宸見他神色繃得死緊,在心裏蔑然地冷嗤一聲,表麵上卻故作詫異地回道:“姚夫人說這把鑰匙是開啟龍圖騰的白色密鑰,獨一無二,另一把是純黑色,怎麽榮爺手上
    會有一把跟我的完全相同的鑰匙?”
    所有人都知道,想開啟裝有龍圖騰的寶盒必須找齊黑白玉兩把鑰匙,而那兩把鑰匙都是絕無僅有的,如果他們其中有一把是真的,那麽另一把必定是假貨。其實,如果沒有殷墨宸手中的那把作對比,一般人根本不可能看出薛榮海的鑰匙有哪裏不對勁。可是當正品一亮相,就算他那把再高仿,現在也隻是個拿不上台麵的贗品
    !
    薛宅裏有不少新義幫的手下,而薛榮海跟護眼珠似的護鑰匙的行為,不少手下也有耳聞,如今,突然爆出他手中那把鑰匙是假的,這簡直比當眾刮他兩個耳光還要命!
    葉妙心個賤人!簡直是活膩了!居然敢拿假貨來糊弄他?
    “你的鑰匙也是她送的?”薛榮海緊緊盯著他手中的鑰匙,不死心地想再確定一遍。
    殷墨宸微微挑了挑眉梢,有意把話說得很模糊:“莫非榮爺手中的鑰匙也是她送的?”
    他這話語氣淺淡,但是聽在薛榮海耳中卻宛如晴天霹靂!
    如果說,葉妙心單單隻是拿過假貨來騙他,或者還沒這麽糟糕。但壞就壞在,她給自己的是假貨,偏偏給了夜宸一把真鑰匙!
    分明是看不起他薛榮海!看不起他新義幫!虧自己還以為是撿了寶,就差沒把鑰匙擺在案台上插香供奉了!
    沒想到自己堂堂一幫大佬居然被個賤女人給耍得團團轉!
    這個葉妙心倒真是好心計,兩邊撒網,哪邊的好處她都想占!她以為隻要張張腿就能得到龍圖騰了嗎?真是異想天開!
    “不是!”薛榮海越想越氣,就差要七竅生煙了!如果現在葉妙心膽敢再出現在他麵前,他一定會親手掐死她!
    “不是就好,否則我都要懷疑她是不是故意搞了一把假鑰匙給我。”殷墨宸這話無疑又是火上澆油,看著他的臉從青到黑,再由黑轉白,真是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呢!
    薛榮海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鑰匙,狠狠把它捏緊,那力道用得極大,就好像那不是鑰匙,而是某個賤女人的脖子。
    “當然不是!我這把鑰匙是我托人從普陀寺請得道高僧開過光的,戴著是為了辟邪祈福。”薛榮海臉色越來越難看,卻挺直腰杆強撐著想挽回已經丟到姥太爺家的麵子。
    “榮爺怎麽也開始信佛了?”殷墨宸站在那裏看著他,似笑非笑道,“不過也對,夜路走多了人也上了年紀,有個信仰晚上睡覺也會踏實。”薛榮海被他諷刺得臉麵盡失,可是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更何況軍火庫那邊情況還不明,隻得冷下神色送客:“時候不早了,賢侄不如早點回去休息!不要仗著年輕過
    度透支才好!”
    “榮爺還是把精力留著擔心自己為好,告辭!”殷墨宸冷冷看了他一眼,說完轉身離開。
    就在這時,殷墨宸口袋中的手機一直在震動,估計是小丫頭又把電話打過來了。
    然而,就在他往門口走的時候,薛榮海側目對站在牆邊的一眾手下做了個開槍的手勢。
    有個槍手最先反應過來,他拿起槍就準瞄了目標。誰知殷墨宸卻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樣,連頭都沒有回,隻是反手開了一槍,子彈出膛正中那人眉心。
    他冷冷扯起唇角,沉聲道:“送榮爺一句話,靠神明辟邪祈禱不如自求多福!”
    如果說剛才他那一槍是小試牛刀,那麽這一槍便是鋒芒必露。
    所有人當場駭然,心尖上不可抑製地躥出一股寒氣!
    上有傳主說青龍會的夜宸槍法如神,今晚他們衝總親眼見證了這一點。
    其實人都被嚇得腿軟,戰戰兢兢地立在原地,不敢再有半分動作,直到男人走遠,他們才驚覺背後已經被冷汗濕透了,有種劫後餘生之感。
    殷墨宸出了薛宅後吩咐守在大門外的人全部回青龍會待命,自己則獨自驅車上了高速。
    發動引擎後,他才將電話接通,聽筒裏,頓時傳來葉之夏緊張的問話:“大叔,剛才電話怎麽突然斷了啊?你的手機怎麽一直沒有人接?”
    “信號不好。”男人的解釋信手拈來,“你們到家了沒有?”
    “還在路上。”葉之夏聽他說話的語氣很正常,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大叔你到哪兒了?”
    他看著前方的路況,目不斜視地回道:“我也在路上。”
    “那我們比賽看誰先到家吧!”他隨手將臉上的麵具摘掉,換上黑框眼鏡。對於小丫頭興致勃勃的提議並沒有反對,點頭應道:“好。”兩人又聊了好一會兒,才把電話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