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3章 我們能怎麽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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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53章 我們能怎麽闖
    與此同時,在另一條小路的的盡頭,葉氏中的葉銘博和葉銘文這對雙胞胎兄弟被一條河攔住了去路。
    他們兩人站在這條看不到盡頭,寬足足有八九米的河前,徘徊不前。
    “怎麽辦?我們根本沒有辦法過河!”葉銘博比身邊這位兄弟要早出生幾分鍾,性子也比他要急。
    “急也沒有用,該試的辦法全部都試過了!”葉銘文心裏也急得發慌,可是又有什麽辦法呢?
    在他們麵前的這條河,還有一個讓人聽而卻步的名字——閻王河。
    這個河裏的水與別的河不同,完全沒有浮力,無論是人還是木頭,隻要進水必定下沉,並且是一沉到底。
    扔塊石頭進去,根本連‘噗通’聲都聽不到就直接沒入水裏不見了。
    據說,強行過河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直接去見閻王!
    而就在剛才,他們將一根兩米多長的樹枝投入水裏想試一下水深,結果居然都沒能探到河底。當他們把手鬆開後,那根樹枝也毫無懸念地沉了下去。
    這條閻王河果然名不虛傳!
    兩個人不停地想辦法,甚至找來各種長度不一的木棍木樁,看看能不能浮在水上,結果都無一例外地沉了。
    樹葉、灌木、雜草、杯子,甚至是他們帶來吃飯用的筷子,都沉了!
    東方已經透出微微的魚肚白,清晨的第一抹陽光透過密密的樹葉間隙照射進來。
    不知不覺,他們兩個人已經在河邊折騰了整整一夜。
    “往前走,看看能不能走到這條河的盡頭!”仰頭看了一眼冉冉初升的太陽,葉銘文終於放棄強行過河的想法,打算順著水流朝上遊走。
    葉銘博這一夜也累得夠嗆,他看了一眼寬得嚇人的河麵,又眺望了下根本看不到盡頭的河岸,點頭應聲:“好!”
    兩個人順著河岸一直往前走,一直往前走,一直往前走,一直往前走,一直往前走……
    可是,這條河就像是永遠也走不到盡頭,任憑他們走多遠,河寬依然是八九米,河麵依然是往前延展望不到頭。
    “娘的!這條河怎麽這麽長?”葉銘博再次沉不住氣,罵罵咧咧地踢著路邊的石子,“就算是長江也該有走到頭的時候吧!”
    閻王河中的水與普通的山泉不同,山泉清澈見底,這裏的水卻很渾厚,別說見底,就算把手指伸進去半截也沒有辦法看到指尖。
    “以前很多前輩不都折在這一關上了嗎?”葉銘文望著在陽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麵,目光中多了一份堅持,“隻要我們能闖過這關就證明我們比那些人都強!”
    “說得容易,這個河水真他娘的見鬼,連木頭都浮不起來,我們能怎麽闖?”葉銘博一夜沒睡,現在是又累又困,脾氣也越發暴躁起來,“恐怕腳一踏進去,就直接沉底了吧!”
    他這話說得一點也沒有錯,這裏的水就像是一塊磁鐵,不管什麽東西隻要在水裏就會被直接吸入河底。
    哪怕此刻給他們提供一條船,他們也沒有辦法乘船渡河,因為船也會沉!
    “辦法總會有的!你稍安勿躁!”葉銘文何嚐不累?隻不過他不甘心就此停步,他想超越前人,更想在這次的比試中能夠脫穎而出,成為一匹讓所有人為之一振的黑馬!
    六年前,他因為還未成年而沒能被葉銘易看上,與他們一起去‘不夜城’。如今,他已經是能夠獨當一麵的成年人,這次無論如何也要讓他對自己刮目相看!
    不!這還遠遠不夠!自己要把葉銘易踩在腳下!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你已經說了八百遍了!他娘的辦法在哪裏?我走不動了!不走了!”葉銘博繼續叫罵著,在這種情況下,既沒有希望也看不到希望,再好的耐心也會被消磨幹淨!
    說完,他一屁股坐在旁邊的一塊幹淨的空地上,再也不肯起來。
    “也許再走一會兒,我們就能看到這條河的盡頭,你現在放棄,我們之前所有的努力與辛苦就會部功虧一簣了!”葉銘文以恨鐵不成鋼的神情居高臨下望著他,一字一句地反問道,“你就心甘情願這麽一直低他們一等?葉銘易總是以老賣老,仗著自己年紀大,就對我們頤指氣使,他憑什麽?”
    葉銘博想了想,回答道:“憑他是我們的二哥。”
    他們的大哥在還沒有成年之前就意外身亡,從那以後排行第二的葉銘易就成了‘銘’字輩中的老大,在眾多兄弟中他說話也算是有些分量。像葉銘博這類年紀小的,都以他為馬首是瞻。
    偏偏葉銘文是個另類,他有自己的思想和抱負,他不想永遠追隨著別人身後,他成為整個家族的領導者!
    當然,他不服葉銘易還有一個最關鍵的原因,曾經他親眼看到過葉銘易殘害手足!
    “二哥?”葉銘文冷嗤一聲,嗓音中充滿濃濃的不屑與鄙視,“哼,他不配!”
    “你、你怎麽能這麽說二哥?他是我們的兄長!”葉銘博沒有沉府,心思也比較簡單。他通常都隻認死理,腦袋構造也不複雜,是一眼就能看到底的人。
    葉銘文心思比他要深,對其他人都會保留三分,隻有對這個一胞所出的哥哥才能百分之百的信任。
    “我們的兄長是大哥!”
    “可是大哥已經過世很多年了!”葉銘博皺起眉頭,不太明白他為什麽還要提起一個去世很多年的人。
    “你知道大哥是怎麽過世的嗎?”葉銘文嘴角勾起一抹若無似有的冷笑。
    “大哥當年在後山采藥,因為下雨路滑,不小心失足跌下山穀導致喪命。”這是人人皆知卻都避而不談的傷心事,葉銘博不明白為什麽自家弟弟還要多此一問。
    “大哥當年根本不是失足,而是被人推下山穀的!”葉銘文一字一頓地說著,每個字都咬得極重,臉上的表情一點點變得森冷陰寒,就連周圍的溫度似乎也一下子降了好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