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2章 走錯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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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72章 走錯地方了?
    其實那個時候的葉素雪還很年輕,以她的心智與容貌,想要找個好人家再嫁根本不是難事。
    然而,為了葉晉銘的骨肉,她寧可犧牲自己一輩子的幸福。
    三年前,她被病痛折磨得死去活來,眼見著就要不行了,卻還是懇求他們懇求族長,不要把自己去世的消息告訴小川。
    後來,族長找來族中最好的醫生要替她醫治,卻被告知了一個更讓人震驚的消息——
    葉素雪自從進入蓬萊後院起就開始服用一種毒藥,她從來沒有想過要活著離開那裏。
    她的病主要是由於毒性擴散到五髒六腑無藥可治,最後在她的懇切祈求下,葉華天才同意讓醫生用金針封穴,提早結束了她的痛苦。
    為了怕兒子走出蓬萊院後依然背負著‘殺人犯葉銘晉兒子’這樣的罵名,她寧可自我了斷,徹底斷絕了自己與他的關係。
    也許從進入蓬萊院的那刻起,葉素雪就計劃著有一天將兒子送出葉島,送離這個是非之地。
    葉素雪不僅是對自己狠下心,更斷了兒子所有的退路。
    但是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真的很偉大,她為了不影響兒子的前程,當真用足了二十分的心血。
    葉啟宗看著麵前哭得洶湧的小丫頭,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聲道:“你隨我去見族長,先讓他一個人靜一靜吧。”
    這種時候,他需要的不是陪伴,而是一個人的宣泄。如此傷痛,不把它發泄出來的話,隻會讓他內心更加痛苦。
    “嗯。”葉淮苒雖然從來不曾經曆過如此的苦痛,但是也明白這個道理。她乖巧地點了點頭,跟著葉啟宗往族長平日辦公的書房走去。
    另一頭,葉澤川一路逛奔,一口氣跑到了後院的院門口。
    看著緊緊閉合著的院門,以及大門上掛著的那把冷冰冰的銅鎖時,他的心也跟著墜入了冰窖。
    他試了好幾次想打開銅鎖,可是手抖得厲害,無論怎麽扯銅鎖都紋絲不動。
    “母親!兒子回來了!母親!開門啊!兒子回來了!”葉澤川握著拳頭一下重過一下地敲在門上,把門敲得‘哐噹’直響。
    可惜後院裏靜悄悄的,任他喊啞了嗓子也沒有人出來迎接他給他開門。
    許久之後,聲音已經變得沙啞不堪的葉澤川終於不再出聲。他的手依舊和保持著敲門的姿勢,身體卻像是僵硬的雕塑,動也不動一下。
    這時,身後忽然有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
    他瞳孔微微一縮,轉過臉脫口喊道:“母親!”
    然而,當看清楚站在那裏的一名中年仆婦時,他眼睛裏的光又暗淡了下去。
    自從葉素雪病倒之後,蓬萊院又調來一個仆婦代替她負責族長的一日三餐。此時到了打掃時間,這名仆婦拿著掃把來後院清掃落葉,沒想到卻看到一名衣著奇怪的少年站在後院門口。
    那名仆人望著眼前這位氣質出塵的英俊少年,詫異地說道:“這個院子裏沒有人住,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大嬸!大嬸!”葉澤川啞著嗓子詢問著,神情間帶著懇請與迫切,“請問你有沒有這個院門的鑰匙?我想進這個院子看看!”
    他模樣長得好看,說話的語氣又彬彬有禮,很容易給人產生極好的第一印象。
    仆婦知道能出入蓬萊院的人身份都不低,再加上他穿著與葉島居民截然不同,很明顯是剛從島外趕回來的。
    她才來蓬萊院三年,作為奴仆最大的本分就是不打聽主人的任何事情。因此,她並不知道後院裏住著的到底是什麽人。
    仆婦握著掃把,垂手站在旁邊好心提醒他道:“公子,這個院子已經封了好幾年,沒有族長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可以進入。”
    “我母親住在這裏,我無論如何一定要進去!”葉澤川見她麵上表情紋絲不動,心裏急了,說話的聲音也提高了幾分貝。
    “你說你母親住在裏麵?絕無可能!”仆婦搖著頭,回得斬釘截鐵,“我進入蓬萊院起,這個院子就已經封掉了,根本不可能有人住在這裏。”
    “大嬸,我就進去一會兒!拜托你把鑰匙給我吧!”葉澤川的語氣近乎哀求,簡直可以稱得上低聲下氣。
    他曾經在蓬萊院住過,也知道這裏對下人約束的規矩有多嚴苛。可是今日,他是鐵了心要進後院的,沒有親眼見到,他不會相信母親會狠心丟下他一個人。
    仆婦見他這般神情,自然也有惻隱之心,可是規矩不能破。她依然搖搖頭,語氣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這位小少爺,你別為難我,沒有族長的命令我是不可能把鑰匙給你的。況且這個院子荒廢已久,進去也不會有你想找的人。”
    她態度與立場都堅定無比,葉澤川無計可施。眸光一掃,他的視線落在她腰間的那掛滿鑰匙的鐵環上。眸色一緊,他左眼角處的淚痣也微微跳動了一下,似乎下了什麽決心。
    下一刻,他突然出手,直取向她腰間的鑰匙。
    仆婦沒有料到這個氣質清貴高雅的少年竟會硬搶,愣了半秒鍾,不過她反應倒是極快,手中掃把一抬一擋,輕易就將他的招式給架開了。
    葉澤川這十年的時間主要都花在學習和聯係變魔術上,隻會一點防身的拳腳功夫。
    沒想到這位仆婦身手不弱,是他太大意了,如此一來,她心生戒備,要拿到鑰匙就更不可能了。
    葉澤川看著站離自己三米開外的仆婦,心下一狠,目光在半空中默然著力。
    “這位小少爺,還是放棄吧!你不是老身的對……你!”然而話還沒有說完,仆婦臉色倏然一變。她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忽然之間就像凍住一般,四肢百骸完全動不了了。
    怎麽回事?為什麽身體一下子不聽使喚了?
    仆婦瞪大了眼睛看向少年,他仍舊站在離自己三米開外的地方,不曾移動過半步。
    “抱歉,得罪了。”容不得她多想,葉澤川已經再次錯身上前,一把扯下她腰間的鑰匙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