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8、從現在開始一起備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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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重要的原因是,文件還沒找到,boss沒有新的訊息可以在姑nainai麵前嘚瑟。

    boss,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呂品以卑謙的下屬姿態征詢,正見自家boss側躺在榻上,一隻手撐著腦袋,頗有幾分一休哥的味道兒。

    聞野半眯著眼睛,用另外一隻手摸自己光溜溜的鹵蛋頭,兀自若有所思,不知在琢磨什麽。

    須臾,他才吭聲:“要怎麽辦?難道還要因為這個耽誤我接下來的行程麽?”

    呂品即刻會意:“boss隨時都能出發。”

    聞野已然從榻上坐起,懶懶地舒展了個腰肢,別具意味似的:“那我去找老禿驢打個招呼嘍,順便還能殺他一盤棋。他房間裏的風景是臥佛寺最好的(第406章),我很久沒仔細看了。”

    …………

    深夜的陽明山頂,夜色如濃稠的墨硯,深沉得化不開。

    身側忽地遞過來一支煙。

    傅令元偏頭,睇黑影:“你不是不抽?現在反而主動給我?”

    你不是喜歡抽?專門為你準備的。”

    我不抽。”傅令元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裏不動,未接。

    戒了?”黑影稀罕地打量他,戲謔,“看來你覺得最近的壓力小了。”

    傅令元斜斜勾唇,看回前方璀璨的萬家燈火:“要從現在開始就和我老婆一起備孕。”

    黑影塞煙卷回煙盒裏的動作應聲微微一頓,抬眼看著傅令元:“你是不是有什麽好消息還沒有匯報給我?”

    什麽好消息?”傅令元反問,故意列舉。“璨星倒不了?洗、錢的證據弄不到手?阻止不了三鑫通過‘新皇廷’計劃重新掌握海城的休閑娛樂行業?陸少驄受到再多的打擊,陸家也會想方設法保住他?”

    黑影聞言笑笑:“璨星現在的狀況,達到了你的預期。”

    以前的皇廷金湯固若,裏頭的人訓練有素嘴巴很嚴,外麵的人輕易無法打入內部,林妙芙那種意外難得出現一次。現在‘新皇廷’計劃,你從一開始就參與在內,安插自己人再方便不過。往後青門的場子但凡有動靜。基本都瞞不過你。”

    陸少驄,你目前不是也沒想讓他徹底垮掉?”

    之前以林氏為首的運輸中轉工廠,你已借機投石問路了一番。如今終於熬到頭,陸振華開始帶你直接接觸製du工廠,你確實可以開始暢想任務結束後的生活。”

    細細一掰扯,更加呈現局勢的大好。

    傅令元斜眼:“有點耐性。製du工廠的事這才頭一回,我不會打草驚蛇的。”

    黑影自然沒有勉強他的意思:“按你的步調來。”

    傅令元湛黑的眸子閃過光芒——製du工廠、作為運輸工具的三鑫集團部分子公司、貨運路線、散貨點,要一網打盡。

    黑影一轉話鋒:“比特幣的洗、錢路徑,你辦事效率確實太差了。”

    你們都抓不到那名黑客,我有什麽辦法?”傅令元漫不經心,有點像在推托責任。

    黑影狐疑:“你那天提供的暗網裏幾個交易平台的線索,是怎麽回事?”

    找黑客的時候順便。”傅令元回得簡單。

    黑影盯著傅令元不說話,分明察覺他在撒謊。

    傅令元撇回眼來,輕輕一哂:“又浪費時間揪我的細枝末節?拜托多去想辦法調查一燈和孟歡進一步的背景資料。”

    黑影正色:“我必須再強調,請注意你的做事方式和手段。”

    我有什麽做事方式和手段?”傅令元稍抬眉梢。

    …………

    狂風大作,一場暴雨毫無征兆地就下下來。

    別墅。二樓主臥的房間外,趙十三盡職盡責地守著。

    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他沒有邦老大辦大事了,主要任務是當小雅的保鏢。上次難得帶他一起去江城,也是因為老大希望盡最大的努力把阮姐從莊家救出來。

    雖然成天隻負責看著個可能心懷不軌的女人,但趙十三並沒有任何怨言,而且也什麽太大的鬥誌要去和栗青比。

    尤其這些天,他自己也覺得自己不在狀態——榮一也太沒用了,居然被雷火堂逮住了,還自殺未遂。

    那邦孫子不管為了b話,還是為了先前的事報仇,都必然不會善待榮一的。

    還有,還有榮一的一隻手沒了……

    老大沒讓跟,他沒有親眼見到究竟是怎樣的,可他處理過屠宰場裏被小爺剁了手的屍體,心裏大概也有數。

    沒了一隻手……

    那就沒了一隻手吧……

    至少命還在。

    他知道老大對這件事的態度,栗青也生怕他一個腦筋沒轉過來做錯事,所以提醒過他。他曉得分寸,沒想過去給老大添麻煩、搗亂。

    他心中隻企盼著阮姐能早點動作來救人……

    思緒正一陣一陣地鬧,臥室的門在這時忽然打開。

    十三哥。”小雅喚,她沒有披外套,一身綢緞睡袍。睡袍裏自然是沒再穿的,遂,胸口兩處突出的點非常明顯。

    不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趙十三心下暗罵著“草你老母”,低垂眼皮問:“雅小姐什麽事?”

    傅先生今晚還沒回來麽?”小雅問得怯生生。

    趙十三把準備好的話拿出來應付:“老大早就從陸爺那兒回來了,因為接下來幾天都要出差,所以一直在書房忙著安排事情。”

    那……我現在能去書房找傅先生麽?”小雅小心翼翼。

    雅小姐找老大有什麽事?我可以代勞。”

    小雅輕輕咬了咬嘴唇,搖搖頭:“沒什麽要緊事,我隻是想問問傅先生需要不需要吃點宵夜,提醒他早點休息。”

    趙十三憨著一張臉:“這些栗青都會關心老大的。”

    這些事情男人和女人做起來是不一樣的。”小雅笑了笑,溫柔道,“十三哥也辛苦了,注意身體。”

    臥室的門重新關上。

    男人和女人做起來不一樣?趙十三默默嘀咕:當然不一樣!摸起來都是不一樣的!他晚上每次做夢夢到九思,總是在不小心摸到栗青腿毛的時候驚醒。

    臥室裏,昏黃的燈光中,小雅抱著手臂站在沙發前,一動不動。

    頃刻,她蹲下身,伸出手碰上傅令元睡過的枕頭。輕輕摸了摸,然後抱上去。

    …………

    一早起床,阮舒才發現原來昨天夜裏江城又下雪了。

    年後的第一場雪,也是冬日的最後一場雪,雪過之後,就該是江城春日的開始……

    從窗戶前走回床頭櫃,拿起手機,淩晨四點鍾時有條來自傅令元的消息。簡短了告知他接下來幾天要邦陸振華去交易,等他忙完了再和她好好打個電話細聊。

    阮舒反複看了好幾眼,會心一笑。

    這幾天陸家發生的事,二筒都匯報給她了,她便也就不算瞎。而類似這種與他緊密相關的,他會親自給她發消息。

    不過她清楚,這並不代表他真的事無巨細全告訴她,應該經過挑選。二筒的每日匯報其實也都是最簡單的概述。

    而關於榮一的消息……除了還被關押著,連個細節都沒有,九思都說她不清楚。可,是真的不清楚麽?

    大小姐。”九思叩門而入,推著餐車送進來早餐。

    阮舒落座到餐桌前。

    九思擺放好後,稟告:“之前的那個人果然是青門故意放跑的餌,昨晚我們的將計就計相當成功,折損了青門好些個人。讓他們搭進了作為兜售點的三處場子。”

    阮舒咀嚼完嘴裏的聖女果:“我們呢?我們損失了多少?”

    我們因此泄漏了五個散貨點給青門。”

    也就是說從數量上來講,青門還賺了兩個?”

    是的。”

    嗯,很好。”阮舒十分滿意以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漸漸放掉陳家下麵的某些東西。

    繼續吧。”她切了一塊培根,“讓青門繼續對陳家趕盡殺絕,他們想要什麽最終都會得到的,我們借機會慢慢送出去。”

    明天晚上青門又有帶貨的船進來莊家碼頭,而且前半夜和後半夜各有一艘。大小姐,我們還搞麽?”九思問。

    阮舒的重點卻不在此。若有深意:“唔……以前一個月都三次貨,最近越來越頻繁了……”

    看來傅令元預料得沒錯,陸振華在比特幣投資上損失的錢,想盡快找補。

    這樣挺好的,他們來的次數越多,她能追蹤路線的機會就越多。地圖上缺的空兒就能越來越快填補完整了……

    那就先不搞了,讓他們順利進港吧。”

    早餐結束,阮舒照例去公司。下午去族裏,和眾位老人單獨開會,商討的是宗祠和莊宅重建的選址事宜。

    四點多鍾回到五洲國際酒店,她本打算睡會兒覺再起來吃晚飯的,進門後沒走幾步,卻是冷不丁發現傅令元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唇角勾著笑意,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你……”阮舒在一瞬的怔忡之後又驚又喜。快速朝他跑過去,“你不是說去交易嗎?怎麽又偷偷跑我這裏來了?”

    傅令元沒說話,伸展開雙臂迎接她。

    阮舒卻並未撲進他的懷裏,在距離他還有兩步的時候停了下來,斂起驚喜,換成一張清冷的臉:“我又沒召喚你,誰允許你不要臉地主動湊來了?害死榮叔的事我還沒和你算賬。”

    傅令元不動聲色地微眯一下眸子,起身,朝她走來。

    阮舒沒動,待傅令元站到她跟前,她原本的神色完全冰冷下來,手中一把槍抵上他的心髒。

    傅令元泰然自若地垂眸撇一眼,複抬眸,譏誚:“拿槍的姿勢越來越嫻熟了。”

    …………

    下了飛機後,有專人來接,三個小時的車程,往西部山區開,越來越偏遠,越來越荒涼。

    這片地的負責人老朱在一旁給傅令元介紹:“……這裏海拔比較高,四周群山環繞,鎮裏大部分的村民都搬遷到縣城裏居住,平時很少人進山。而且進村的路隻有這一條,所以不要說陌生人或者車,就算是一條陌生的狗,都會被我們立刻發現。”

    這裏確實夠安全。”傅令元閑散著笑意評價,眼中之所見,是車子繞行在顛簸的盤山公路上,小路是隻容得下一輛車的寬度,沿途毫無遮掩,先後經過大壩、水庫和一百多米深的峽穀,除了他們,確實未再見任何車輛出沒。

    就像被利用來運輸du品的不止彼時的林氏工廠一樣,加工du品的工廠也不止這一處,陸振華這回讓他來的,是距離此次交易地點最近的一個工廠。

    其實來之前知道是這塊地區,他覺得挺有意思的,因為這附近便是滇越地區,而傳言中,他先前單槍匹馬幹那麽多年,就是在滇越線上特別吃得開。

    傅令元摸了摸下巴。琢磨著陸振華除了想借著他對這塊地區的熟悉,保障這次的交易萬無一失,是否還有打算對他手裏的私人生意探底的意思?

    畢竟他在青門裏比較特殊,既已是青門四海堂的堂主,卻也不完全依附青門,有自己獨立的門路,且始終未主動交底給青門。

    不多時,車子終於抵達目的地。

    所在的民居是幾間白牆黑瓦的平房,白色牆大部分都已脫落,露出紅色的磚體。

    一行人尚在四五米外,就能聞到刺鼻的酸味兒——這種味兒,傅令元熟悉得很。

    老朱的手下送來防護服闔防du麵具,傅令元穿戴上,然後在老朱的帶路下往裏走。

    一套外形普通的三房一廳的平房,客廳幾乎被各種製du材料、設備和數不清的容器堆放,傅令元辨認得出大部分的東西:加熱原料用的液化氣鋼瓶和簡單的灶頭、催化反應用的氫化瓶和催化裝置、提純冰-du用的器皿、脫水用的洗衣機,等等,各種製du工具和大量化學品。

    進去的第一個房間裏堆滿一桶桶冰-du,晶體的和尚處於固液混合態的都有。當然,更多的是後者,都是用大木盆裝著。

    約莫十平方米的房間,窗戶被木板遮上,吹風機和空調調至最大——這是在控製室溫、保持幹燥的環境,加速固液混合態的冰-du析出冰-du晶體。結晶的好壞程度直接決定了成貨的析出率和純度。

    傅令元站在那幾桶已成晶體的木盆前,盯了片刻,老朱低聲詢問:“傅先生要不要試一試?”

    說話間他已示意手下去取點成品。

    傅令元勾著唇角搖搖頭:“不了,從色澤就看得出來純度很高。”

    傅先生識貨。”老朱笑容諂媚。

    言畢,他通過狹窄的走道轉入第二個房間,看到裏麵是好幾名同樣穿著防護服戴著防du麵具的技師正在熱火朝天的工作。

    最後老朱帶傅令元去到第三個房間,看明天要送去交易的那批貨。

    包裝得相當可愛,咖啡粉、nai茶粉、茶葉包、小罐裝飲料,應有盡有。

    傅令元撿起一塊水果糖:“年輕人都喜歡這些圖有虛表的樣子。”

    是啊,現在的孩子見過太多世麵,最早是下線的人反饋回來的意見。”老朱擺出一副煞費苦心的表情,“這些包裝的外形我們還是專門請人設計的。我們送貨方便,而且市場效果也相當不錯。”

    傅令元笑笑:“就和避運套一樣愛玩花樣。”

    猝不及防被這樣扯,老朱微微一怔,很快邪笑:“傅先生如果看得差不多,我們回市區吧,你難得來一趟。哥幾個今晚都準備好了給你接風洗塵。”

    …………

    阮舒應聲瞳仁微縮。

    果不其然,是聞野的聲音。

    手中的槍握得越發緊,她反唇相譏:“你易裝的功力倒是退步了。”

    聞野輕哧:“我隻是不屑而已。”

    不屑的話,還去偷偷做他的人皮麵具,戴在自己的臉上,跑到我麵前偽裝?”阮舒諷刺,“你是不屑,還是根本裝不出來?”

    我裝不出來?”聞野的臉臭臭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陰陽怪調,“剛剛是誰笑得嘴巴都要咧到耳根上去了?”

    阮舒冷臉。

    她承認方才那幾秒鍾她確實真以為是傅令元,但現在近距離地打量,她發現,相較於駝背老人和梁道森,傅令元的這頂麵具的樣貌著實不精致。

    她不知製作這種麵皮具體需要哪些條件,可猜得到。其中很重要的一點應該是要近身本人。

    聞野剛剛卻連聲音都不敢出。

    她想,再進一步的生活習慣和言行舉止,聞野必然也模仿不來。

    所以,即便聞野否認,阮舒也認定了,無論外表還是內裏,他確確實實裝不了傅令元。

    由此,她不禁暗暗鬆一口氣——幸好傅令元足夠小心謹慎。否則如果真被聞野假扮去,不知得惹出多少禍端。

    你應該感謝我,解了你的相思之苦。”聞野繼續陰陽怪調。

    阮舒用槍身別開他的手指,趁他不備大喊:“九思!”

    聞野奚笑,走回沙發裏坐好,翹起二郎腿:“愚蠢。你真以為如今江城受你掌控?原本他們還能好好的,你現在這麽一喊,我就不敢保證他們能收到什麽禮物了。”

    不敢。江城是你的老家。你才是莊家的嫡子嫡孫,我可不敢忘。”阮舒故意撿他不愛聽的話講。

    聞野的表情如她所料微微有恙。

    阮舒扭頭往外走想一探究竟。

    聞野叫住了她:“不想知道孟歡那裏有什麽訊息?”

    阮舒頓了一秒鍾而已,腳步不停——她才不要被他牽著鼻子走。

    可聞野同樣不讓她得逞,在她要開門的時候,閃電一般衝到她身邊,狠狠攥回了她:“既不想知道孟歡透露了什麽,也不想邦你前夫拿回比特幣交易所的客戶資料?”

    他等了她三天的電話,她連個p都沒有放。天天就在莊家的公司裏沒事找事!他清楚她其實想知道,隻是不想來找她,他又怎麽可能主動湊上去告訴她?他素來是個沒耐性的,憋了三天是他的極限!

    阮舒盯著麵前酷似傅令元的臉,洞若明火——很明顯,他這是因為掣肘不到她了,所以氣急敗壞惱羞成怒。

    神情上,她是平淡如水的:“確實。我並沒有那麽想知道。還是那句話,我不勉強你,你愛說就說,不說我就不好奇。”

    說著,她去捋聞野的手。

    聞野卻似被她激怒,手掌一把捏在她臉頰兩側的骨頭上,重重將她往牆上摁:“怎麽?跟我玩yu擒故縱?以為這樣我就拿你沒辦法?”

    又來了……暴力狂……

    阮舒忍著疼痛要扣扳機。

    聞野輕而易舉打落她的槍,並一腳將其踢到角落裏。

    阮舒眼神古怪地看他:“你到底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麽?非要我和你交換?”

    你想聽到什麽答案?”聞野反問。眼裏帶諷,“什麽是玩具知道麽?”

    嗬。阮舒嘴唇緊抿——她猜得沒錯,這家夥在臥佛寺呆無聊了。

    聞野在這時忽然掏出手機,點了幾下屏幕。

    孟歡的聲音便傳了出來——

    ……我之所以知道我是阮小姐的替補,是因為之前有一次,臥佛寺裏的那位沒有放好文件,我不小心看見的。”

    時間很匆忙,隻寥寥幾秒鍾,而且文件被經書擋住了,露出來的部分是兩段文字,下麵一段文字正好是對我的描述,所以我認出了自己。”

    上麵清楚地寫到我取代了四號。四號也就是上麵一段文字。直到阮小姐出現,我了解到阮小姐的身世,才匹配上當時我所看到的內容,知道了阮小姐就是四號。”

    其他的事情你問我我也沒辦法回答。剩下的隻有我自己的猜測:既然我是有號碼的,你和莊爻必然也有號碼。‘編號’這種做法,給我的直觀感受就好像做實驗。而且文件裏的內容,也像在記錄實驗結果。”

    所以,如果你想看,就自己去找,我無能為力。”

    錄音到此結束。

    阮舒蹙眉:“你找到文件了?”

    聞野反問:“想看麽?”

    阮舒不答。

    聞野卻自顧自道:“一碼事歸一碼事,既然你已經聽了孟歡的錄音,那就先付清聽錄音應該交換給我的報酬。”

    阮舒愣了一下,哂笑:“我沒要求聽,是你自己強行播放給我的!”

    你可以選擇捂住自己的耳朵,但你沒有。”聞野譏誚。

    阮舒:“……”艸!

    更艸的是聞野接下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