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湘西四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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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查到的情報,以及再三的驗證,現今駐紮在東陵的一共有四位。”王彪緩緩開口。
在聽到他的話後,眾人都是唏噓不已。
想不到魏豹死後,竟然一次性派了四個人過來,其中可想而知東陵的重要,可見一斑。
“那四個都是些什麽人?”既然王彪已經查到了這個份上,那麽顯然這些人的身份想來也已經查探的一清二楚了。
“蠍子,猿猴,蟾蜍,蛇娘子,其中隻有蛇娘子是女性。”王彪略微思量了一下,這幾個名字到也不難記。
“這都是什麽名字?”
“對啊,王統領,你該不會是還沒有睡醒呢吧,啊?”
“哈哈哈哈,依我看還真有這個可能。”
隨著王彪話音一落,當下就有幾人哄堂大笑,顯然對於這幾個名字很是不喜。
“去去去,都一邊去。”莫說他們,王彪自己也是覺得有點好笑。
“王統領確定是這四個人?”玄道風義正言辭的問道。
“確,確認啊,難道說玄兄知道他們?”王彪似乎聽出了一些別樣的東西。
“如果你說的和我想到的是同一撥人,那便不會錯了,隻是他們怎麽會來到這裏,實在是讓人費解。”說到後麵,玄道風的麵色有了些不解的愁意。
而那些在場的人更是不求甚解,完全不明所以了。
“玄兄。”王彪開口輕聲喚道。
“噢,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勢力,隻是很多都是隱藏在江湖上,而這個湘西四鬼,恩,四個人,但是江湖中卻無人敢去招惹,專橫跋扈,很是囂張。”
玄道風簡簡單單的一席話,便說出了這四個人的名號,以及實力。
“玄兄弟,這卻是為何?”尉遲楓林忍不住開口詢問。
隻見玄道風倏忽一笑,似乎毫不在意,“因為他們實在太目中無人了,所以當時有一個中流門派準備替天行道,鏟除他們,結果第二天這個門派的所有人都死在了宗派中,按照手法,留下的痕跡來說,便是這四個人所為。”
“不對啊,照理說這好歹也是一個中流門派,總不能說滅就滅了吧,難道就沒有人去追殺這湘西四鬼?”玄道風話音剛落,王彪就很是焦急的接了上來,看的出來他很是疑惑。
“當然了,當時有不少武林正道派宗門子弟追殺,當時那個陣仗啊,可以說是天羅地網,可是結果呢,這四個家夥也不知道躲哪兒去了,杳無音信,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玄道風說的自己也是駭然,“想不到今天居然出現了,由此可見這麽多年都是隱藏在東陵呐。”
也不怪他長籲短歎,這四個害人精,本身實力高絕,如果當年那麽多武林人士能鏟除了最好,可是卻遺失了他們的蹤跡,這實在是後患無窮。
“能夠派他們出來,一則東陵背後的那位恐怕也是手眼通天的人物,至於這二來嘛...”玄道風說著話鋒一轉,笑的有些人畜無害,“他們到是看的起天元。”
“玄兄,你有沒有把握打得贏他們?”王彪試探著輕輕開口。
這四個家夥既然能夠血洗一座中流宗門,其實力可見十分了得。
這絕不是他們這些將士可以匹敵的,正所謂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最後還是需要由江湖中的人來對付江湖上人,這樣才符合規矩。
隨著王彪的話音一落,霎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望向了玄道風,很顯然,他們都非常希冀對方能夠出手。
這一次玄道風卻是沒有馬上開口,而是凝眸沉思了片刻,這才無奈的搖搖頭。
或許是怕過意不去,又補充了一句,“非我不肯出手相助,而是,這四人有一套叫做四象意動決裂陣的陣法,隻要他們四個人聯手,威力就會瞬間驟增二、三倍,非我能及。”
“等一下,難不成說這四個人之所以出現,就是為了針對玄兄的?”王彪恍然大悟的開口,隨即又被嚇到了,看來這幕後之人的確極為難纏。
“還真別說,真有這個可能,隻要限製了玄兄這位高手,然後他東陵的人便可以以肉體上的優勢來和我們抗衡。”
“說白了,還是我們不夠強大,反到是拖了玄兄的後腿。”
“既然對方那麽苦心經營,我們該如何是好?”
“啊咳。”一直不做聲的尉遲楓林開口了,再這麽聊下去,還沒開戰這軍心就要渙散了。
“玄兄弟,但凡有什麽需求,你隻管開口,隻要能夠滿足的,我們一定滿足。”尉遲楓林麵對玄道風,言簡意賅,神情鄭重。
“王彪,你要全力配合。”說著又不忘和王彪打一聲招呼。
“在下一定竭盡所能,早日將他們訓練成能夠和東陵那些匪寇一爭朝夕的精銳。”玄道風在說這番畫的時候不僅不怯,反而興致勃勃,看的出來很是自信。
“隻是目前時間不多,對方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發動反擊,著實難為你了。”尉遲楓林很是體恤的而開口。
作為一方統帥,但凡隻要是對軍營有利的,那麽他都會不遺餘力的支持。
“好了諸位也知道我們目前麵對的是怎樣一個狀況了,現在大家可以來說一說和那些人合作的事宜了。”尉遲楓林口中說的,自然就是羅渡一行人。
這話題悠悠轉轉,無形之中又繞了回來。
就是不知道是因為尉遲楓林早有遠見,知道一開始和那些人聊合作的事情他們會咋咋呼呼,所以故意來了這麽一出。
先提了一個點,而後再拋出另一件事情,讓他們知道現在的處境,繼而再考慮最先的提議。
眼見尉遲楓林不動聲色之間老話重提,玄道風和呂元兩人都不約而同對視一眼,齊齊看向了前者。
尉遲楓林顯然也是在關注這二人,微微頷首,致以微笑。
“將軍,這件事情不是我們不願意,而是他們真的信得過嗎?”
“就你小子廢話多,有什麽事情不是賭出來的,我同意。”
“你發什麽瘋,若有什麽閃失,我們的那些手下都怎麽辦?你忍心看他們去送死?”
其他人就算是意見相悖,也並沒有像這兩位將領般爭的麵紅耳赤,而是在暗自思考著其中的得與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