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總的度假村今天很熱鬧啊！我都想參加這種比賽呢！”我以為可可的弟弟會比較靦腆，沒想到我還沒想好該怎麽和他打招呼，他就自己上來了，“我是莊可為，以後請林總多多指教！”
    我連連說：“可為客氣了。我們度假村一直都比較熱鬧。活動較多。”
    “今天的度假村躲貓貓大賽，我也想參加呢！哎呀，就是遲了一點。以後我還是要時刻留意度假村的信息。”
    “躲、躲貓貓大賽？”我有點丈二金剛了。
    可可連忙替我圓場：“凡哥他對這些活動是讓同事們自行負責和舉辦的。所以他不一定清楚我。爸，我們上船吧！還有張保仔等著我們呢！”
    “林凡啊，今天你來，任務艱巨啊！”莊老板站在甲板上，看著銀海灣，“但我相信我沒看錯人，可可也沒看錯人。”
    “謝謝莊老板的認可。”我隻能這樣說了，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麽說，甚至我的眼神都一直在遊移著，沒敢看莊老板一眼。之前他來銀海灣簽約入股時候我就覺得他的氣場很強但不外溢的那種，這次過來，情形不同了，因為我和可可在一起了，——我不知道可可有沒有和他說我倆在一起了。
    “哎，還叫莊老板？”他笑著說，“叫我什麽呢？你說？”
    這不疾不徐的語氣，讓我頓時有點天旋地轉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的船開得有點急促。
    “叫他大莊！”可可及時解圍，“爸，你覺得呢？你那些老朋友都這樣叫你。”
    “我就這意思啊！”莊老板說，“你看看啊，好些項目要林凡你親自上陣呢！大酒店、廣州項目我當你答應了啊！還有海盜進犯銀海灣？”
    我趕緊招呼矮仔成過來，將張保仔海盜船的想法介紹了一遍後說：“這個項目主體是思壁村，大酒店想要參與。”
    “這個項目的獨創性在全國可是獨一份，可為，我們必須參與。你啊，要虛心向林總學習！他的思路，也是獨一性的，連帶他的團隊也是，還挖不走！對了，可為，你剛才說的什麽躲貓貓大賽？在度假村？”
    我也有點懵。我沒聽說過啊！這段時間是真的有點格格不入了，所幸我的老夥伴們都很給力。
    可可再次解圍：“平時度假村搞什麽活動，都是項目負責人負責的，集體負責製的。凡哥放手放權。這個躲貓貓大賽，獎金有十萬呢！”
    “到底怎樣的躲貓貓大賽能有十萬獎金？”莊老板問，像是在問我，但又沒對著我問，“我就好奇了，十萬啊！說不定來度假村花個門票錢逛一圈，就到手了！這回報率呢？”
    說到這回報率，我就有發言權了：“回報率這事呢，要長遠一點來看。如果說隻看十萬元的話，真的覺得挺多的。可是，當度假村準備拿十萬當廣告費做促銷的時候，一對比，是不是這十萬獎金的廣告效應比十萬的廣告費投放要有效得多？最主要的是，我們經常有類似的活動，有規模但沒有規律，遊客猜不到我們下一個活動是什麽而不是說一到一月份度假村就要搞什麽活動啦！那樣的話，每新意，對遊客的吸引力自然下降了。過幾天，我們還要和村裏一起搞池塘捉魚抓鴨大賽呢！下去抓到的都歸自己。花費也不多，效果一定好。”
    矮仔成也說：“是啊！大家都摩拳擦掌等著呢！加上平時度假村對村裏老人的照顧，口碑真的很好！”
    莊老板看著我：“嗯，說的有道理！林凡啊，你看，因為項目還是你來操盤，所以我家的情況我覺得有必要告訴你。”
    “家裏的情況？”我知道，莊老板也肯定知道我知道，因為可可一定會和我說過，不過他知道可可和我說的時候，一定是已經釋懷了的，不然這個時候的可可不會眉飛色舞的狀態。所以，這個時候我隻能裝作不太知道的樣子，一知半解的樣子，才不會顯得虛偽。如果大嘴巴一樣的說我知道那就大家都尷尬，如果說自己一點都不知道，對方可能對自己就有了個小小的防備了。
    “我會看好可可的了，哦，照看好可可。”我夾了一句。
    莊老板說：“我還知道有不少文旅老板都想找你呢！”
    “那我自己還不知道呢！”我說，“就算知道，我自己也沒興趣，我們自己的活兒都沒幹完呢！”
    “也對也對！對了，林凡，有個問題我想問問你，不知道算不算冒昧。”他很認真地看著我。
    來了來了，終於來了！我甚至開始手掌輕微發抖，我最怕卻也有點期望的問題終於要從他的口裏竄出來了。
    “這一年多以來，你資產過億了吧？”他問我。
    這個問題讓我猝不及防。猝不及防的原因是我根本就沒算過！也不知道怎麽算，我隻知道我個人的卡裏有沒有錢能讓我在想要花的時候能不能足額支付，我甚至連公司裏的帳戶還有多少錢我也不知道，大概的數就是知道每天公司帳戶裏可以營收幾十萬，但那不算是我的錢，是大家的。
    “爸！”可可頓了一下腳。
    我有點愕然：“這個我還真的沒留意呢！隻知道度假村這三個月前開始，財務不再向我抱怨區哪裏找錢支付工程款了，看著我的樣子也有了笑意。這三個月之前啊，我見到財務就繞道走！我覺得我從祖上倒數三代都差她的錢沒還似的！”
    “哈哈哈，負責任的財務都這樣！”莊老板大笑起來，“我這樣問，有點唐突，但是沒其他的意思。哎。你看，這海灘邊上的礁石，對對對，那一大片礁石，上麵這平台，之前搞什麽的？”
    矮仔成說：“以前是我們村裏的一個村民搞的海鮮餐廳，後來給做倒閉了！周圍的餐廳不夠厚道，經常搞些海鮮的偷梁換柱行為，結果就是銀海灣的海鮮餐廳都不好生意了。後來林凡和他簽了約，說有機會再重新做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