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啊？等我想想！”莊老板說，“不過這個方案也不是不可以考慮。”
    “那就這樣定了！”可可說，“醫生有說什麽時候做手術嗎？”
    可為說：“剛住進來，還沒有體檢呢！最快都要兩三天之後了。”
    “那這樣啊！那可為，你就照顧好爸爸。我，那我就回銀海灣去準備了。”可可說，“爸，你靜下心來。既然你說是小手術，那我就信！”
    “姐，那你現在就走？”可為說，“要不要司機送你回去？”
    “傻啊？不用成本啊？”可可說，“我高鐵回去又快又省錢！”
    可可一轉身，訂了一張回銀海灣的車票，但是沒票，隻有到城裏終點站的票，林凡所在的城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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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爸的事兒搞好了！我想回銀海灣，但是沒火車票，隻能火車先到城裏了。我不過來找你，我自己到處走走。你什麽時候回銀海灣，方便的話就帶上我。”可可發了微信給我。
    我看了看這信息，又看看豌豆：
    “你的試卷呢？”
    “什麽試卷？我語文考得很好的，我的字，老師說是全班最漂亮的。”豌豆居然會轉移視線。不過卻告訴了大家她的數學不好。
    “昨天的數學測驗呀！之前的就算了。”孩子媽說，這不，老師微信又來通知了。”
    “我、我上去寫作業啦！爸爸，你過來幫我。我有數學問題問你呢！”豌豆還挺狡猾。
    我示意大家不要再問。我可不想我的女兒有這麽多壓力。林雲誌的成績有多好，她就有多差，和我小時候一樣，語文好數學差，總的來說算是學渣派，而林雲誌則屬於河外甥女還有老妹那一派的，學霸派。我家如果兒子女兒成績都這麽好，似乎說不過去啊！我成績差我妹成績好，這一輩就反過來了，林雲誌成績好，豌豆就差勁了，—這很質量守恒。
    “林凡…”孩子媽欲言又止。
    “哦，等等！我先輔導了豌豆的作業再說。”我說完就主角上樓找女兒去了。
    等我上了樓，女兒探頭看看，見沒有人跟上來，才老練的關門：
    “嚇壞我啦！爸爸，幸好你今天回來了，不然我就要飛起來了！”
    “飛起來？什麽意思？你會飛嗎？”我不明白這小丫頭啥意思，甚至以為是她要扮成幼兒園時期最喜歡的什麽超級飛俠之類的spay。
    “給我媽打到飛起！”這家夥老人精一樣，“幸好你回來了。我數學有點不懂啊！不過我又不是班裏最差的。”
    我心裏暗暗發涼，但是表麵又不能顯露出來：“那你上課不要分心啊！對了，你媽有沒有說什麽帶你去哪裏的話？”
    “有啊！說帶我坐飛機呢！不過我不想和她坐飛機，我就要和爸爸你在一起，坐飛機也要和你一起。”豌豆說，“因為爸爸你不會對我黑臉。爺爺也不會，公公也不會。哼，我就不知道為什麽我媽、我奶奶我外婆她們三個女的就老是說我呢！”
    嘿，這丫頭居然會性別總結。
    但是她的話讓我難受，關於坐飛機的事。
    我暗暗歎了口氣，至少我女兒心裏還是一直向著我的，無論任何一種原因。想到這裏，心裏也沒那麽糾結孩子媽又問我拿五十萬的事兒了，隻要我手裏有，那麽什麽錢什麽寶都不如我的女兒。
    我在手機上轉了五十萬給孩子媽。沒想過她拿錢去幹什麽，給誰，現在在女兒麵前，不值一提。如果硬是要做個對比起，就等於我出了這錢將女兒給暫時留下來了，至於是不是永久，難說，或者我還是要準備另一個人五十萬。我現在對孩子媽感到極度的陌生，從前那種熟悉度，正在以光速逃離。
    五十萬是到了她的帳上了，但是她隻是回了三個字：“收到了。”
    我輕歎一口氣。
    等心情緩和過來後，再自我努力轉換一下情緒，才發了一條微信給可可：
    “轉了五十萬給她。但我的直覺告訴我，還會有另一個五十萬要給。但女兒留下了。可可，這一百萬我會盡快還給你的，這不是客氣，更不是與你拉開距離，恰恰相反，是和你拉近我和你的距離。”
    可可秒回：“好啦！我聽你的！”
    她的意思，從我的角度來看，就是一種明確的表態。我認真的看了看，好字後麵跟的是“啦”字而不是“吧”字，這就說明了她的立場是和我一致的。如果是“吧”字，就感覺還是有點無可奈何的意思。
    在感情上，我遇上的另一半，就算從前的劉曉玲，孩子媽或是現在的可可，甚至原來潛在的珊珊，都不會和我紅臉。我也覺得奇怪，我脾氣其實也急，但沒有一個她會和我翻臉。難道是我的急性子隻出現在工作上的原因？
    在工作上，我還是和可可還有珊珊是急過眼的，但沒有到了真急眼的時候。而在對女性方麵，我都一視同仁。這就是我從來都能受到女性歡迎的的原因吧！
    可是，雖然說已經不太介意，其實都是說在表麵上的話而已，內心裏還是介意的。有家有兒女，我也沒犯錯，就給離婚了。這其中真的有點生硬，好像一個沒經驗的編劇硬編的某種劇情，為的就是承接下一步的劇情。可這是真真切切的生活啊！不是編劇筆下的劇情，這麽不合理！但卻真的發生在我身上了，而我也沒有堅持，也不知道當時我心裏怎麽想的，是心有旁騖還是擔心孩子媽因為我不答應會有應激行為？孩子媽平時很內斂的性格，突然這樣提出來，不答應，確實怕她。現在來這麽一出什麽加拿大，不知道為什麽。算了，到現在這樣，知道和不知道對於我和她來說，也沒什麽不同，既然在人生十字路口選擇了不同走向，就不要走回頭路。
    “老爸，老爸！”豌豆一把摟住我的脖子，讓我回到現實裏，“原來我上課開小差是遺傳你的！問你你都不回應我！”
    ?　?語錄1在人生十字路口選擇了不同走向，就不要走回頭路。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