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零四十四章 項目的事兒和自己的事兒交織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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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瞧你說的!”覃水森說,“在廣州,又不缺水,細葉榕這樣都種不活,我不用幹了!你說的,沒問題!我可以包活,但要加一點養護費用不過分吧?”
“這個你不提我也會給你。”我說,“但是你要保證成活率。”
“如果細葉榕我都保證不了100成活率,我覃水森以後就不幹這一行了!”他說,“什麽時候把合同拿過來?”
我忘記了這合同的事。
可可拽了一下我的手,口型上說著什麽,我看出來了,她意思是說合同在她那裏。隨時可以拿出來。
我心神領會,對電話說:“重新加一條啊!成活率的保證。”
“可以可以!”電話那頭的語氣瞬間雀躍起來,“哥,那你什麽時候過來?”
“今天應該可以過來。”我說,“這樣吧!你等我就好了!我會去你的花木場。”
“好嘞!”他說,“我現在去抓一隻雞。”
“啊?一隻雞?”我笑了,“你廣西的啊!”
“廣西的又怎麽了?”電話那頭有點納悶,“和一隻雞有什麽關聯?”
“廣西撞死四隻雞啊!”我很正兒八經的說。然後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電話那頭也大笑起來:
“好好好!聽了你的話,我真的是香菇藍受啊!”
一通電話,剛好將剛才我得香菇藍受給緩過來了。可可見我恢複正常狀態,又開始了項目介紹。而老康則示意讓我走在最後麵,特意將我倆和眾人的距離拉開了。
他一定有什麽事要單獨對我說。
等兩人和前麵的人距離慢慢拉開了一點後,老康用比平時小聲地語氣和我說:“林凡,你剛才喊得那個人,叫許大軍?”
“我也不清楚。大概是吧!”我低著頭,用腳尖踢著地麵前行。
“如果沒錯的話,這個許大軍我認識。因為城裏姓許的不多,加上年齡限製,那就應該是他了。”他說,“你要知道嗎?”
我抬起頭來:“說嘛!”
“那就不要讓可可知道了啊!”他指了指前方正在解說的可可,“哎,這事呢,換位思考也會是個難題,叫什麽車難題。”
“火車難題。”我說,“不換位思考了,現狀就好。知道一下也不會是壞事,起碼到時候我女兒問起來媽媽去哪裏了,我能有個好的理由編造媽媽為什麽要去加拿大。”
“去加拿大?”老康的表情不可思議,“去加拿大幹什麽?”
我也給他的表情弄糊塗了:“你不是知道嗎?”
“我知道什麽?”老康說,“我是說,我認識許大軍。因為我和他有生意上的往來。嚴格來說,是和他爸有生意上的往來。至於你說的加拿大,什麽鬼?”
“孩子媽說要和這個許大軍去加拿大啊!”我說,“那正常來說,兩個人都沒那邊的國籍,曲歌毛線呀!那肯定就是對方有加拿大國籍呀!”
“那我不清楚了。關於國籍者方麵的事兒,加拿大,你問劉曉玲啊,人家正兒八經的那邊國籍的。還有柏君啊,不從加拿大回來嗎?就算不是,起碼都知道吧?”老康成了指路明燈。
“問了就全都知道了。”我說,“不問。”
“你不問,怎麽知道啊?”老康說,“上網找答案,不可靠。”
“我的意思是,我一問這事兒,不就全公司都知道了?知道我給人甩了,知道孩子媽更跟別人跑加拿大了,連孩子都不要了。這事能讓人知道嗎?不是臉麵的問題,而是孩子!”我說,“天要下雨,她要嫁人。隨她咯!所謂的一別兩寬,各自安好就算了。”
“那不成!”老康說,“雖然我不知道許大軍和小豆為什麽能走在一起,但是從我做生意多年的角度來看,個中還是有疑點的。因為啥,我和他許大軍做生意,他就沒啥主見,都聽他爸的,開口我爸說這樣閉口我爸說那樣。你說一個沒什麽主見的人,居然這麽有勇氣來挖你牆角?”
“瞧你這話說的。”我說,“我一開始也沒用勇氣啊,甚至不敢相信呢!”我指了指前麵依然在兢兢業業解說的可可。
“我意思呢,我和你是同學,和小豆也是同學。如果成就對方是美好的,就送上祝福;如果是另有目的的話,就怎麽都要幫助同學認清楚了啊!”老康說,“你明白我的意思的。”
“謝謝啊!”我說,“我也這意思。雖然心裏還是有點不解,但也明白,人心一旦轉向,就很難轉回來了。她是,我也是。”
“你能看開就好!”老康說這摟著我的肩膀,指了指前麵,“你怎麽看?”
我嫌棄的看了看他:“你小子一語雙關啊!這坑,我不跳!”
兩人一起笑起來的時候,剛好可可回頭看著我們。她見我倆都在笑,應該是心裏有了答案。
等到了辦公室時候,軍叔出來迎接了:
“喲!大夥兒都來了?”
“這是軍叔。”可可介紹。
“軍叔好!”大家都發聲了,因為他確實比我們都老。
老康意味深長的看著我,小聲地對我說:“得,你和這個字較上勁兒了吧?”
“去你的!”我用手肘拱了一下他,“你怎麽看這個項目?”
“必須預我一份呀!”老康說,“最好就不怎麽出錢的那種。我算是看準了你啊!以前呢,一位你沒有做生意的潛質,哎,你別這樣看我呀!確實嘛!人老實,沒有滑頭相,沒有貌似忠厚老實的樣子,怎麽做生意?嘿,沒想到你還真的做成了!所以,這次,堅決不能放過你了。”一臉壞笑。
“你有哪次放過我了?”我說,“除了第一次放我鴿子之外。”
“我說凡爾賽哥,你這項目,天賜之選啊!”老智說,“我平時不輕易相信人,但這次我相信你。”
“謝天謝地,你終於把我當人了!”我笑著說,“那好。真的好!老胖,你呢?”
“謝天謝地,你終記得我是人了!”他哼了一句,“我當然玩啦!不過就不知道要出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