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出租屋的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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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緩緩站起身,走向開關,身後幾個人都貼在一起,隻露出一雙眼睛觀察著前方,幾個人都屏住了呼吸,很快來到門前開關,仿佛空氣都被凝結,我閉上了眼睛,憑感覺去碰觸開關聽著耳邊的沒有傳來尖叫聲而是放鬆的呼氣聲,我睜開眼睛,回頭對著他們5個人說,‘你們幾個膽小鬼,你看,沒有什麽吧。’我自己都感覺有點臉紅,可是還是硬氣的對著他們5個人展示自己的勇氣。5個人對我讚歎,燈光亮起,心中揮之不去的恐懼感也在消失,我站在門口向衛生間看去,裏麵什麽也沒有,第二天清晨,他們4就跑回家,打死也不再我們這裏住。”
“沒有辦法,我們兩個人交半年的房租也不能退,隻好接著住下去,這天晚上並沒有發生什麽,可能和我們兩個睡的沉有關係。第二天,天氣很不好,陰天下雨,隻好窩在家裏看小說,兩個人無聊的待著,下午準備煮麵吃,實在太餓,兩個人猜拳,結果還是我輸,準備開燈煮麵,發現燈不亮,回到臥室按下開關,燈也沒亮,透過窗戶看向周圍的住宅樓,都是黑黑的,看來是停電了。煮好麵,兩個人抹黑吃完,我收拾垃圾準備把垃圾袋放在門口,王誌也跟著我出來,不知道藏在那個角落準備嚇我,我餘光盯著他發現他躲在廁所門的後麵,心中暗笑,等我一會進來先嚇你。”
“打開防盜門,‘啊!嚇死我了,大姐,你站我家門口這樣梳頭發想嚇死我嗎?’我將垃圾袋仍在門口就關門,我正準備去嚇王誌,一回頭看見王誌站在廁所門口直勾勾的盯著我,然後就回屋子躺在地鋪上,我心想,不知道發什麽神經。我躺在地鋪上找出一隻蠟燭,挑燈夜戰看小說,終於困了,將蠟燭吹滅就睡覺。”
“第二天起來,王誌對我說,‘遠哥,咱們還是搬走吧!’我看著王誌恐懼的神情,就問他,‘怎麽了,前天給你嚇到啦?不會吧,你也太膽小。’王誌看著我這樣說立馬反駁,‘不是,昨天你開門放門口垃圾袋,看見那個根本不是人。你有沒有發現,那個人沒有腳,是浮在半空中的,而且你看見臉了嗎?沒有吧,她一直都在梳頭發,對你說的話一點反應都沒有,而且還是白色睡衣黑色長頭發,像不像前天晚上看到的。’我聽王誌這麽一說,好像昨天那個人真的是這個樣子,當時我就想怎麽嚇唬王誌,根本沒有注意眼前。”
“我想了一下,對王誌說,‘咱們先住幾天,看看有沒有什麽情況,放心還有我呢,你看學校寢室鬧鬼邪乎不,我不也是每次都在場,安啦!’安慰著王誌,一連三天沒有什麽怪事發生,王誌的心也安定下來。可是就在這天,發生讓我們意想不到的事情,這一天晚上,外麵十分黑暗,月亮也被烏雲所遮蔽,我們兩個人也早早的睡下,可是被一連串的巨響吵醒。咚咚咚,咚咚咚,水箱傳來敲擊聲,巨響回蕩在屋子裏,我們兩個人被吵醒,‘這水箱怎麽回事?抽風了吧。’我起身準備開燈,可是按在開關上,燈沒有亮,被吵醒的我怒火忍不住燃起,‘又停電,什麽破地方!’我打開房門走了出去,王誌也跟著我走出來,可是我被眼前的一幕嚇傻,水箱上浮現出一張麵孔,分不清男女,可是那就是一張人的麵孔,在鐵鏽中浮現出來,清晰可見,傻呆呆站在原地的我被王誌拉進房間,兩個人靠在牆上瑟瑟發抖,隻有香煙燃起的紅點在黑暗中閃爍,一夜誰也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靠在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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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到來,我們兩個人看著窗外升起的陽光,王誌睜開有著大量紅血絲的雙眼對我說,‘遠哥,咱們搬走吧。’我看眼門口,‘走也行,我必須把水箱砸開。’我站起身,在櫃子裏掏出一根鋼管(這是我們打架常用武器),對著廁所走去,王誌站在房門口看著我用力的砸在水箱上,我期待的水箱清脆聲音沒有出現,而是如同砸在牆麵上的感覺,我露出疑惑的目光,‘王誌,不對勁,這不是水箱。’王誌也走上來查看,拿起我手上的鋼管敲擊在上麵,敲在上麵傳來的是沉悶的聲音。我走到廚房拿起菜刀,在水箱上砍起來,很快一塊水箱鐵皮被我砍壞,露出裏麵的東西,是水泥,我和王誌疑惑的對看一眼,我站在馬桶上細細觀察這個水箱,發現這個水箱上麵是被從新連接上的,明顯的電焊接口出現在頂部。”
“我對著接口砍下去,終於將上麵的鐵皮撕下來,撕開鐵皮一瞬間我被嚇了一跳,水泥上浮現出的是一張女子麵部,我驚恐的看著王誌,‘快去報警!’我們兩個人坐在樓梯上抽煙,很快警察到來,詢問我們是怎麽發現的,可是警察並不相信我們所說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警察經過排查,發現我們衛生間高度不對,而且廁所裏的浴缸也是後裝上的,決定將衛生間拆開,將房東找來,這個中年女房東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不得不同意警察拆衛生間的提議,還被拉去辨認屍體,女房東一眼就認出來這是1年前的租客,她還有他們的部分信息,警察帶著她回去取以前的合同,我們兩個人則一直留在這裏看著警察破拆,經過一個上午的時間,在衛生間下麵找到被分屍後澆灌在水泥裏的殘肢和軀幹。”
“這件事情很快樓上樓下都知道,住戶也都在聊這件事,警察在搜查資料,我們兩個人並沒有選擇搬出這個地方,房東大度的對我們說,‘你們年輕人膽子就是大,既然你們不搬走,那就免你們三個月房租,你們搬走也不會有人租這裏。’房東無奈的搖搖頭。我們兩個人無奈的笑笑,‘謝謝房東。’事情過後,修正好的衛生間也煥然一新,再也沒有登基的感覺,而是平地,衛生間的浴缸也被搬走,就算留下我們也不敢用,畢竟這個浴缸就是當初分屍的場地。衛生間裝上了熱水器還有淋浴,又給我們買了一個二手電視。我們兩個人也就安心住了下來,之後再也沒有水箱的敲擊聲。”達叔說完之後起身回房睡覺,我也回房間記載下來這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