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一件詭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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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誌走遍全國,踏遍祖國山河的我,已經許久沒有歸家,也沒有在任何一座城市停留,這裏是我最後趕往的地點,也是驢友介紹的一個地方。那裏有一位有故事的老板,無論什麽人去,都會熱情招待你。

    我也期待到達那座邊陲小鎮,聽說那裏的燒烤別有一番滋味。一路風塵仆仆,下午時分,終於抵達這座小城市,看著還有大量民房的城市,沒有大都市喧囂,行色匆匆的路人。平靜,安逸,祥和充斥著這座城市。拎著鳥籠子遛彎的老人,街道上追逐打鬧的情侶,主動等待行人通過的汽車,也沒有按喇叭催促,一點都沒有的大城市的快節奏感,每一個人都不慌不忙坐著每一件事。

    終於在導航下,找到那家飯店,在一個不引人注意的小巷中,一個小飯館坐落其中,六點半飯店。推門走了進去,看著室內古香古色的擺著九張桌子,仿古的室內裝潢,室內粗壯的木頭柱子光滑泛著油光,坐在窗口的位置,木頭桌子也被擦的光滑發亮,櫃台裏,一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女人走了過來。

    盤起的長發,皮膚細膩,看的出來保養的很好,麵容上依然可以看出,年輕時也是一個美女。“您好,這是菜單,你看一下。”一份菜單遞了過來。茫然的看著大量菜式,根本不知道選什麽。

    老板娘看見我的表情,對我笑了笑“第一次來吧!我給你推薦兩個招牌菜吧。小牛肉和翡翠豆腐,是喝酒還是飲料。”老板娘熱情的招呼著。

    “一瓶啤酒吧。”對著老板娘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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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嘞,稍等一會。”老板娘對著後廚走了過去。

    我看著牆上鍾表顯示的時間,已經5:20,很快啤酒餐具,還有一碗米飯端了上來。菜也很快端了上來,小牛肉看上去麻辣鮮香,夾起來放在嘴裏,嫩嫩的牛肉,帶著清香,還有麻辣的味道,好吃。另一道翡翠豆腐也端了上來,豆腐經過油炸的,吃起來外焦裏嫩,配菜小白菜也清脆爽口,口味清淡。看著老板娘看向我的方向,我豎起大拇指。

    正在吃飯間,時間已經6:20,人漸漸多了起來,很快每個桌子上都坐滿了人,開始沒有飯館的嘈雜聲,看向四周,基本都是年輕人,其中還慘雜幾個中年人。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每個人桌子上都有幹果,花生瓜子,小果盤,茶水,還有的桌子上是啤酒,還有一份油炸食品,看上去應該是五花肉,雞冠油,腰子油炸出來的。拿起桌子上的菜單,瓜子花生4元,幹果20元,果盤12元,茶水也是8元到20元,他們那個油炸應該是炒菜裏的下酒菜。每個人交談都是小聲交流,這個時候,一個身穿黑色廚師服,笑眯眯的男人從後廚出來了。

    這個人一拱手,“謝謝各位捧場,我叫尚官達,可以叫我一聲達叔,今天給大家講一個我在部隊經曆的事情。”這名中年男子坐在吧台前麵的凳子上。我對老板娘揮一下手,表示桌子上菜可以撤下去,點了一壺茶水,一份幹果。

    老板尚官達緩緩開口,“那是我剛剛入伍,在新兵連裏的事情,新兵時候基地在荒郊野嶺,每天訓練非常累,也沒有什麽娛樂活動,每天晚上回到宿舍都是坐在地上聊天。那天我們班長叫我們過去,對我們說,‘我和你們講,咱們現在這個地方,以前經常鬧鬼,知道外麵大廁所為什麽貼封條嗎?’我們都搖了搖頭,班長再次開口,‘那是因為幾年前,外麵操場上的大廁所裏死了個人,據說死相極其恐怖,隻是一個晚上,身體裏麵生滿蛆,就和死好久一樣,可是那個時候可是冬天,這件事發生之後那個廁所也就很少有人去,一年之後,來一批和你們一樣的新兵,大晚上偷偷去大廁所抽煙,沒過多久,所有人都聽見一聲淒厲的慘叫,幾個班長跑到大廁所一看,那個人整隻手臂都插在自己喉嚨裏,活活將自己肺部抓爛,所以現在這個廁所封上不在使用,你們祈禱咱們室內廁所不會壞吧。’班長說完就躺在床上玩手機,我們一群人對視一眼,反正我是不信,我看隻是室內修廁所,室外的才被廢棄。”

    老板停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一口潤潤喉嚨,所有人脖子都伸的長長的,等待老板講述自己親身經曆,老板再次開腔,“我們呀都認為是班長在嚇唬我們,也都沒在意,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們班長是烏鴉嘴,果然第二天清晨廁所壞了,短時間修不好,隻好開啟大廁所封條,這周是我們班級打掃院子,所以清理廁所的活就分給我們。我的眼睛以前是陰陽眼,後來因為個人原因,被神婆封閉了起來,變成了時靈時不靈的陰陽眼,偶爾能看見一些髒東西。這次我們去打掃大廁所,開啟封條推開門的一刹那,我好像看見一個黑影,可是門上嘩嘩掉落灰塵迷了眼,也沒在意,以為自己看花眼,將廁所打掃幹淨換上新的燈泡,試過之後,就回去訓練。很快夜晚降臨,因為廁所在外麵,連長規定,新兵去廁所,必須班長陪同,班長跟著走幾趟就覺得煩,讓我帶著他們去,可是晚上去廁所發現燈泡壞了,換新的也不好使,隻能等著明天維修線路,這是開啟大廁所第一個夜晚,突然接二連三的尖叫吵醒熟睡的我們,所有人趴窗戶看向外麵,兩個新兵在操場上連滾帶爬往回跑,還時不時回頭看向身後,班長嗬斥我們趕緊睡覺,我們隻好躺下睡覺,等明天在打聽這件事。第二天聽傳言,昨天進去的是三個人,出來兩個,另外一個嚇死在裏麵。我們將信將疑,這個傳言都是九分假一分真,根本不可信,但是夜裏都盡量不去廁所,畢竟晚上去就會想到這件事,心裏直發毛。”

    “第二天夜晚平安度過,第三天周六休息,大家玩撲克,打電話心情也都極度亢奮,早就忘記那件事情,夜晚來臨。一個人跑到我床前,‘副班長,陪我去下廁所行不行,拉肚子挺不住啦!’看著眼前著急的人,問一圈有沒有去廁所的,班級小不點也跳下來一起去。沒想的這個廁所去後給我留下刻骨銘心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