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我爹是高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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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距離午時三刻也隻差了一個多時辰,一個多時辰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現場現在這麽多雙眼睛盯著,應該沒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韙來救她。
    他們已等了這麽長時間,多等一個多時辰,也不是什麽大問題。
    “好,我們就等到午時三刻。”
    劍奴大大鬆了一口氣,他著實佩服自己隨機應變的能力,將這些愚蠢的民眾耍的團團轉。
    他現在隻希望劍尊不會再下其他命令,一切能夠快點結束,要不然自己控製不足場麵也隻能開溜了。
    盡管外麵鬧得已經是天翻地覆,可鎮安坊這邊依然是歌舞升平,裏麵還是人頭攢動熙熙攘攘,放眼望去盡是貴胄子弟。
    他們對於朝政大局漠不關心,他們隻在意杯中的美酒,懷中的美女,隻要能夠懷抱美女飲酒作樂,其他的跟他們都沒有什麽關係。
    這裏的花魁李師師也許是心中懷春了,竟放出消息要在他們這些人中挑選一位入幕之賓,麵對麵坐談音律。
    這可著實令這些人高興壞了,座談音律誰知道是坐在哪裏談,座位上也可以,地上可以,當然床上依然可以。
    誰不知道李師師乃是國色天香的人物,如果能將它收歸房中或者一夜風流那可是一件了不得的風流韻事,傳揚出去絕對能大大提升自己在紈絝圈裏的地位。
    可在這鎮安坊坐著的紈絝子弟少說也有幾十人,夠走近李師師閨房的名額隻有一個。
    這個節骨眼就到了拚爹拚祖上官位的時候了。
    “各位!我爹是刑部侍郎,這個名額我要定了,諸位誰要跟我搶的話,先掂量一下自己爹的官位。”
    一個臉色白嫩如雪長的流裏流氣的少年站起來自信的說道。
    可能是天下烏鴉一般黑,這些紈絝子弟的裝扮也都相差不多,皆是穿得花花綠綠,手中把玩著珍貴的手把件,頭上插著一支別致的小花,說起話來讓人從心裏厭惡。
    俗話說同行眼中解釋敵人,眾紈絝平時都是跟別人囂張,現在被別人囂張到臉上了,自己再不不表現表現就顯得有些慫了。
    祖上官位低的還好慫的心安理得,沒辦法誰讓自己爹弄不過人家爹呢,可那些個弄得過的弄家子就不一樣了,那不能慫啊。
    “嘿嘿,這不是刑部侍郎的公子李兔子嗎,你不去找你那些提臀豐盈的兔兒爺,來這裏跟我們搶什麽女人?你硬的起來嗎?”
    整個鎮安坊頓時哄堂大笑,他本名叫李免因為喜好男風,所以別人在他的名字上麵加了一點,叫他李兔子。
    現在聽到有人揭他的短,頓時氣得滿臉通紅, 一手抓住旁邊伺候著的清秀小童,發泄著自己的不滿。
    “嘿嘿,李兔子不敢說話了,那我可就要說了,老子是樞密院節度使吳三思的兒子吳大郎。”“誰不知道,我爹是蔡王殿下的心腹,誰跟我搶就是跟我爹過不去,跟我爹過不去,就是跟蔡王殿下過不去,跟蔡王殿下過不去,就是跟整個軍方過不去。跟整個軍方過不去,就相當於跟整個大宋過不去。
    ”
    “這麽一來就是叛國的罪名啊,諸位掂量掂量。”
    “噗!”
    坐在一旁喝著酒看笑話的高方平將口中的酒猛的噴了出來,不得不說這家夥的口才還真是不錯。
    搶一個女人竟然被他東扯西扯的扣上了一個叛國的罪名,這家夥還真是一個人才,口才不錯有自己一成的功力。
    這話一出,一時間竟沒有人敢反駁他,在場的紈絝子弟本來就是腦子缺根筋這家夥,隻懂得混吃等死遊手好閑。
    他高方平雖然是紈絝 可跟這些人有本質上的不同,高方平的紈絝更多是玩世不恭的態度,並不是腦子缺根筋。
    他壓根不屑跟這些腦殘的家夥爭鬥,可眼睜睜的看著吳大郎這些家夥裏的一員,成為李師師的入幕之賓,他也很不開心,…
    李師師是一朵鮮花如果插在武大郎這坨牛糞上就未免太過可惜,要插也是插在自己這一塊鑲金的牛糞上才算是匹配。
    吳大郎見沒有人反駁他,臉上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抬著頭鼻孔朝天,尾巴簡直要翹到天上去了。
    他大搖大擺的邁上了樓梯,剛走幾步隻覺得屁股上麵傳來一陣大力。
    “哎呦。”
    一聲慘叫,整個人以一個極為不雅的姿勢趴在樓梯上,這種姿勢俗稱狗吃屎。
    下麵剛才沒有爭過他的眾紈絝紛紛叫好,指著他是各種嘲諷,吳大郎氣得滿臉通紅。
    爬起來就要看看是哪個不要命的來敢來踹他的屁股,他回頭一看,高方平正一手滴溜著酒壺依著欄杆,不屑的看著他。
    “奶奶的直娘賊,你竟敢踹老子,老子今天非活撕了你不可。”吳大郎心中惱怒舉起砂鍋大小的拳頭便要砸向高方平的腦袋。
    他本來生的就高大,跟身材比較矮小的高方平站在一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下麵的人紛紛咂舌,這一拳要是砸實了高方平絕對受不了。
    高方平不慌不忙買悠悠的喝口酒說道:“我爹是高俅。”
    他這句話剛剛落地吳大郎的拳頭在距離他臉龐不到一厘米的地方,生生的停住了。
    台下的眾人也紛紛停止了嘲笑,目瞪口呆的看著兩人的爭執。
    高俅那可是當今官家麵前的紅人,而且跟吳大郎他爹吳三思的官位一樣,都是樞密副使,這麽一想這高方平還真是打不得。
    吳大郎放下拳頭摸著腦門,心裏開始琢磨,自己的爹是樞密副使,而高俅也是樞密副使。
    兩人官位一樣是平級,那自己爹的兒子打了高俅的兒子就等於同輩之間的打鬧上不了台麵,可是自己為什麽要停手呢。
    “高方平你爹是樞密副使,我爹也是樞密副使,我為什麽不能打你?”吳大郎疑惑的問道。高方平將酒瓶中的酒一飲而盡隨意的往後一扔笑道:“我並沒有說你不能打我,是你自己停手的,你自己蠢能怨別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