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我很早就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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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海棠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你平時瞧他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樣,你覺得他會突然說出這麽甜的話來?會見他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肯定是有人教的才是。她並沒有生氣,而是覺得心裏酸酸澀澀的很不是滋
    味。
    竟然會有人為她做這些事,她還以為以後就沒人疼她、關心她了呢。
    沉思一會兒,不經意間眼睛略過沙漏暗叫一聲不好之後便匆匆起身,才出去就差點撞上了許文朗。
    從未見她如此急促,許文朗覺得有點好笑扶住她的肩膀便問:“怎麽了,什麽事這麽急?”
    “快到晚膳時間了,我怕你……”這脫口而出的自稱,讓邵海棠驚了一下,隨即低下頭,臉紅得很。許文朗見她羞紅的的臉頰,玩味一笑,攬過她的肩膀帶著她走:“正要來叫你呢。”
    他喜歡和她一起用膳,每每看她的小嘴一張一合,他的思緒便想到了壞的方麵去。他從未見過嘴巴如此小,而且還跟櫻桃一樣好看的嘴巴。以前看她濃妝豔抹,一身衣服寬大而華貴,總覺得十分的難看,如今淡妝濃抹,倒是別有一番滋味,如今再是回味以前她的模樣,就覺得有點兒滑
    稽。
    “皇上怎麽老是看著臣妾?”本來無心管轄那熾熱的目光,可是他這目光給她的感覺有點兒瘮人,她便放下碗筷,擦了擦嘴。
    “秀色可餐,飽了。”他也好笑的放下筷子,擦嘴漱口。
    “皇上還要回容華宮嗎?”
    “朕還有點奏折要批。”他挑眉看向邵海棠,明顯吊著話,見她張唇要說話,便搶在她麵前道:“你陪著。”
    “是。”怎麽就偏偏搶在她麵前說話!邵海棠心中有點兒抱怨,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
    說好的隻有幾本奏折,可到了禦書房邵海棠看到的卻是一摞。整整齊齊的擺在案桌上,等著他批閱。邵海棠站著給他磨墨,看著他十分認真的在奏折上畫圈圈做回複,她看著心累得很。
    若不是剛才大膽的拒絕他,如今自己怎麽會在這裏陪著他,真是失策了!如今兩個孩子應該已經沐浴準備睡覺了,她已經一天沒見兩個搗蛋鬼了,想念得很。
    許文朗沾墨的時候順便抬眼看她,見她一臉幽怨的給自己磨墨,他便忍不住發笑。總算又在她臉上看見不一樣的表情了。
    “怎麽了?後悔陪著朕了?”
    “臣妾後悔得緊,怎麽辦。”邵海棠也跟著打趣兒。
    “先去沐浴吧,你先睡。”靠在椅背上,見她神情一愣一愣的便知道她特別的心思單純,特別是在男女情愛這方麵。他的笑容是越發深了:“今天留你陪著朕就是為了今晚能夠讓你留下來,你不知道嗎?”
    邵海棠啞巴了,站著想說話,可是卻不知道要說什麽好,最後歎了口氣隻得認了:“那皇上快些。”福了福身子便出去了。
    許文朗看著她的身影,搖搖頭,最近真是好騙。而且也是越來越可愛了。
    出去後,邵海棠便急忙遣蘇止柔回去照顧兩個孩子。怕兩個孩子看不見她會不聽話,不睡覺。夜裏又下起了微微的小雨,悉悉率率的,拌雜著風吹進屋內,涼颼颼的。躺在床上,她忍不住抖了抖,想著起來找被子蓋上,可是又懶。便隻能忍著。很突然,身後有一股溫暖衝她而來,她睜開眼,見到
    熟悉的臉龐,毫不猶豫的往他懷裏紮去。男人將她抱得很緊實,在這夜裏覺得十分的暖和而舒服。她沉沉的便睡著了,直至第二天一早,準時醒來,便感覺有一道目光盯著她看。她揉了揉眼睛,抬頭正準備說話。卻發現他的眼睛不是盯著她的臉看,順著目光往下一看,見自己胸口大開,露出深溝與雪白的肌膚,她大吃一驚,用手捂住胸口,抬頭惱怒的瞪他。誰知,他大手覆上來,將她遮掩住胸口的手給掰開話語間透著一股流氓的氣息:“今早看
    了很久了。”繼而湊近她的耳朵輕輕的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前天七夕,你醉了的時候,還摸過呢。”
    邵海棠的臉蛋一下子燒紅,成了豬肝色。這人哪壺不提提哪壺,他故意給她灌下兩杯,然後占點小便宜,真是氣死人了!如今……
    剛想著扒開他的手,他竟然覆身將她壓住,扣住她的頭,他的唇捉住了她的唇瓣。
    邵海棠有點兒情不自禁的摟住他的脖子,隨著他的動作,發出歡愉的聲音。衣服從帳簾中被扔出來,床內溫度增高,邵海棠沒有感覺到自己身上少了什麽東西。
    邵海棠明顯能夠感覺道脖頸處的溫熱與拌雜著一絲絲疼痛的愉悅。從嘴裏輕輕的發出甜膩而讓人有點失控的聲音。褲子被輕輕的退下一點點,邵海棠知道他要做什麽,掙紮著,將身上的男人推開。
    用被子蓋住身體,很難為情。不說話,咬著唇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她明顯感覺到了氣氛的沉悶。
    對於他,她的確是矯情了。她的確是對於之前的事情有些斤斤計較,可是並不代表著不給他,隻是自己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她都還沒同意,他怎麽可以這樣,不經過同意就……
    她微微抬頭,看他臉色。果然沉靜得如沉寂的大海一般,此時她已經衣不遮體,隻有那件還沒脫下的褲子,隻是上半身全部都裸露,此時若不是有被子裹住,她恐怕真的會急忙下床撿衣服穿。
    她心裏有點忐忑,見他臉色沉得很死寂的大海一般,她更加不敢說話了。許文朗看著她,就是不知道她心裏到底是怎樣想的,明明都快吃到了,可偏偏在緊急關頭,她卻突然叫停,這可難受死他了。瞪著她,仿佛能夠將她戳出一個洞來。心裏念著:死女人!死女人!該死的女
    人!
    他如今恨不得辦了她!可是看她這委屈得要死的模樣,他就仿佛被她拿捏住把柄一般,別說碰她了,更加的不敢動她一根寒毛。
    忍著心中的怒火,壓抑住自己的情欲,突然撲過去將她抱住,在她脖頸後麵狠狠地咬她。這疼得邵海棠伸手拍打他,可鐵打不動,他就是要在她身上烙下印記才善罷甘休。許文朗鬆開她,便見她捂著脖子淚眼汪汪的看著自己。他知道這肯定疼,可是他就是喜歡在她身上留下屬於自己印記。按住她紅腫的唇瓣直言道:“你是我的,從今以後都是我的!”準備起身時,還在她唇
    瓣上輕啄。
    他起身的動作就像極了那種,上完床後,極其不負責任提起褲子就走人的那種。聽著外邊悉悉率率穿衣服的聲音,她捂著脖子想,若是方才,她要是不及時清醒,恐怕自己真的要被這大灰狼吃了。
    拍拍自己的小臉頰,正好他掀開床簾進來看她。見了她的動作,大笑出聲,將衣服遞給她後,知道她臉皮薄,便又出去了。
    乾清宮他的寢殿內,不知道什麽時候有了一台梳妝台,而且還是女人用的。銅鏡光滑,看得出製作的工匠很用心。許文朗扶著她的肩膀,將她按在梳妝台麵前,從鏡中看她的模樣,歡喜得很。
    搶先在她麵前拿起梳妝台上的梳子,捏起她的頭發。正要梳下去,她竟然及時的按住了他的手道:“不可以!”慌張的看著他。
    “沒事兒。”俯身在方才的地方輕啄,給她梳直了頭發。邵海棠以為,他也就是玩一玩不會來真的,沒想到他竟然給她梳發鬢。邵海棠心中熱熱的,瞧著他動作嫻熟,沒有一絲的生疏,她心中不禁得好奇:他怎麽會梳女人的發鬢?她的疑惑表現在臉上,許文朗透過銅鏡便看見了,微笑著解答:“以前被關進冷宮的時候,沒人給母妃
    梳頭,所以我就給她梳頭。描眉,上妝。”
    直到今天他還記得,在那破敗不堪的冷宮裏,給母親梳頭的場景。冷宮雖然破敗不堪,可是卻很溫馨,母親正常的時候就說:這冷宮,比承乾宮要好得多了。
    的確好得多了,因為那裏沒有爭鬥。
    邵海棠有點兒內疚,怪自己又讓他想起了傷心事。
    “母親的頭發也和海棠你的一樣好,烏黑,濃密,順滑。摸起來和絲綢一樣,讓人喜歡。”他也同樣摸她的秀發。也一邊回憶著兒時冷宮的情景。
    破窗前女人坐在破爛的銅鏡麵前,由著一個孩子給她打理萬千青絲。許文朗饜足的笑了。突然下顎抵在她的肩頭道了一句:“海棠給我生個寶貝吧。”對於一下子僵硬的身子,他隻是欣慰的笑了,隨後又說:“和弘文一樣乖巧,和靈霜一樣活潑,都好。都喜歡,隻要你願意了,我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