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臣妾好累(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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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這一天許文朗再次刷新了邵海棠對他的認知,隻覺得他這人狠起來連誰都可以利用一般。這個懷抱,她曾經最喜歡,如今呆在他懷裏總覺得有點兒不適應。
    “皇上,您抱得有點緊了,海棠喘不過氣來了。”輕輕的掙紮,掙脫了他對她的禁錮。見他抬手仿佛是要給她一巴掌,邵海棠緊閉起雙眼,卻感覺到那隻手輕輕的落在她臉上,細細的摩擦。
    邵海棠稍稍鬆了口氣。卻對他起了戒備之心,她抬頭看著他,心裏卻想著要用什麽辦法讓他快點兒離開,或者讓他快點兒離開。
    “皇上。”他一遍一遍撫摸她的臉頰,令她心裏害怕之餘,更加想要拍開那隻手。
    “嗯。”他沒什麽感覺。
    “臣妾累了。”別開臉,胡亂扯了個理由。
    “朕陪你睡會兒。”
    “不。”她一口拒絕,怕他生氣又忙解釋:“臣妾身上還帶著病氣。”
    “無礙。”那日你發燒,朕都抱過,心中補了一句。
    “臣妾介意。”  “海棠,我感覺已經很久沒有和你好好的說話了。”這語氣裏的不滿,與現在的乞求融在一起,這下令邵海棠不知道該用什麽理由拒絕。腦中放空了一下,便給他抱到床榻上,讓他解開衣物,給她褪去
    鞋襪。
    這下子真的沒辦法睡了。
    等到他午睡起來,她便也跟著起來。真是跟著一個帶著血腥味的人睡一塊兒,她如今真心睡不著。
    正坐在梳妝鏡前梳頭,還邊發愣,他卻抱住她直接在她臉上親一下。
    她微笑,臉上顯露嬌羞之色。
    “我走了。”
    邵海棠起來,正要屈身將他送走,他那雙手,卻將她重新按在凳子上,無奈笑笑:“你別和我生分了。”
    邵海棠麵上還是微笑,隻是在對方轉身那時,眼淚卻從眼眶裏流下。見了蘇止柔進來便連忙抬起袖子將眼淚擦幹。
    “娘娘,您這是……”怎麽了?看著眼睛有點點泛紅的邵海棠,蘇止柔心中疑惑得要死。皇上出去時春風滿麵,可裏麵的娘娘卻是一人獨自哭泣。
    “止柔,他要我殺人。”
    “誰?”
    “武玉兒。”
    蘇止柔自己歎了口氣,接過她手中的梳子,那意見卻是和許文朗如出一撤:“娘娘,武玉兒勾結三小姐經常害娘娘,再者武太師也快鋃鐺入獄,皇上要殺了她,也是正常,畢竟是罪臣之女。”  “可他為何用我的手殺人!我為他殺的人還少嗎?怎麽每次都是逼著我去替他殺人!他口口聲聲說的愛我,可為何要逼著我去替他殺人!”一把奪過蘇止柔手中的梳子,將她推倒在地上,怒氣令她失了
    理智,那把梳子便甩在了蘇止柔身上。
    蘇止柔給嚇到了反應過來就是跪在她麵前:“娘娘別氣,奴婢說錯了話。”將梳子撿起來,捧到邵海棠麵前。看著她臉頰緩緩流下淚水,手不自覺的網上抬高輕輕的刮去了她臉上的淚水。
    “止柔,你不是我,若是你是我,你也接受不了這個現實。”她起身走到窗前,望著外邊一棵海棠花。敘述起了自己的最不想回憶的往事。
    那年他新登基,可府內卻已經有了良妃,淑妃,靜妃和慧妃四個妾室。她在白府也曾聽過他的事跡,這人冷血卻愛民,她心中並不討厭。可是卻從未想過要嫁給他。
    她那時隻想著好好照顧母親,陪伴在母親身邊。可誰也沒有想到……
    “想到什麽?”蘇止柔打斷了她的思緒。
    “我竟然被點名進宮。”
    初次見他,他眼中全是血腥之色。心裏卻疑惑著那麽一件事,聖旨還附帶著一封信。信上簡簡單單就一句話:當初你辱朕,今生朕要你痛苦活著。
    她還沒讀懂這沒頭沒尾的一封信,她便進宮了。
    初進宮,她便得高位封號。四妃之首,這夠風光吧!這的確夠風光,風光得讓宮裏的女人嫉妒她,恨她。
    慢慢的她才讀懂了那句話,原來他要她進宮,是要報複她,折磨她。可她又哪裏惹到了他,準確來說白牡丹哪裏惹到了他?
    初進宮那晚,她既羞澀又害怕。那雙眼睛,帶著憎恨的目光,她永遠都忘不了。
    “娘娘,事情都過去了,想多了傷神。”蘇止柔立於她身後,聽著她講著剛剛進宮的場景。
    “退下吧。”她收回思緒,抹了抹眼淚。
    沒人會懂得她心裏所介意的事情。她終究沒有找到那個能夠找到那個知她懂她的那個人。
    這幾日有容若的照顧,她終究是沒能自己一人獨自出去過。今日看卻是沒有沒見容若在外麵晃蕩。她披上一件白色披風,便悄悄出去了。
    她獨自走到一處偏僻處,卻聽見有人說話的聲音,本來沒太大的在意,隻是對方提到“玉兒”兩字,讓她忍不住悄悄的靠近他們。
    女的聲音有點兒像是武玉兒,而男的像是在哪裏聽到過卻又想不起來。
    “玉兒,那皇帝怎麽沒死?你是不是還對他有私情?”這是那男人說的話。
    邵海棠心裏一驚,沒想到看似對許文朗表麵情深不己的武玉兒竟然也會背叛他,做這種與人苟且之事。邵海棠隻感覺自己的腦子一下子接受不了那麽多。  “怎麽會。他為了那賤女人禁足我,表哥,我以讓人在她那賤人食物裏下毒了蠱毒,過不了多久,她中了蠱毒,我們再讓皇帝拖延時間,我們且將他手裏的證據拿來銷毀,到時候他要揭發我爹的時候,
    手中沒了證據,也奈何不了我們。再說了,那皇帝喝了我送過去的湯,你覺得他還能活多久?”
    “玉兒,老實告訴表哥。這是誰給你支的招。”那男人摟住武玉兒,輕輕的拍撫她的背部。
    “邵海棠。”
    那男人腦海裏隻浮現出一張美麗的麵孔,想著自己表妹和對方的交情,頓時起了色心。將武玉兒摟入懷中別有目的地安慰道:“玉兒別怕,表哥永遠站在你身後。”
    “表哥,這裏冷死了。你怎麽選擇在這裏?”武玉兒在他懷裏撒嬌。
    “玉兒,你要知道表哥進宮一次很不容易,而且沒有得到旨意進宮,會被殺頭的。”
    “咱們要這樣偷偷摸摸要到什麽時候。”
    “玉兒你急什麽,咱們慢慢來。”
    隻感覺那邊氣氛沉重了一會兒,還是武玉兒將那氣氛給調回歡件事。”武玉兒雙手纏上對方脖子,身子也貼過去。
    “玉兒,你說。”對於美人投懷送抱,他從不拒絕。手掌輕輕的環住對方的腰,慢慢的向上撫摸。這女人他不稀罕,可是玩一玩還是可以的。
    “前幾天,我本想毒死白牡丹那賤人,可誰知道死的竟然是她的宮女。雖然失敗了,可是看她自己傷心好一陣子,我也挺爽的。”
    “就是那個長得不比你好看的那個?還曾經的第一大美人?”
    “對啊。”
    聽到此,邵海棠氣到失去了理智。正要從暗處跑出去和他們二人對峙,卻在腳剛踏出一步,便給他們二人發現。下一秒便有人捂住她嘴巴,然後她便沒了知覺。
    一醒過來,映入眼簾的是明黃色的帳簾。
    這是在哪裏?
    她隻感覺全身軟軟的,完全沒了力氣。慢慢的她聽見有人在屋裏踱步的聲音。
    是誰?她被抓了嗎?
    “皇上,娘娘醒了。”蘇止柔的聲音響起。邵海棠便聽見那穩重的腳步聲越來越靠近自己,然後坐在她身旁直接訓斥:“大晚上的,也敢一個人出去,你瘋了是不是!”  見了他邵海棠感覺鼻尖一酸,眼淚便下來了。許文朗也是關心她,激動得訓斥了一句,沒想到她卻流下眼淚。這下真是令他慌亂無措,接過手帕給她擦了擦。看見她眼淚,自己的心真的是軟下來了,
    正準備說話,便看見那些正等著看他笑話的人跪在地上很渴望的看著他。
    “下去。”
    一聲命令下來,眾人隻覺得沒了樂趣,灰溜溜的退了下去。
    “若不是朕的暗衛無處不在,你可能就不能回來了。”  “臣妾好累。”不僅僅是身體累了,她的心也是累得很。想著這深宮之中的算計,想一想都覺得可怕。這個人要這樣算計,那個人又要這樣算計,若是算計不過別人,那就是自己死。這樣日日夜夜的算
    計別人,還要日日夜夜的防止被人算計,這樣活在刀尖上生活,真的是心好好累啊。  “累了就休息吧。我就在桌子旁邊,若是有事就叫我。”看她眼裏倦意,以為隻是字麵上的意思,他便給她攏了攏被子。被子在自己手心的手感沒有那麽厚,便扯過裏麵的被子給她蓋上:“你睡吧,我在
    你身邊。”熾熱的唇瓣落在邵海棠眉宇間,邵海棠卻一把握住他手掌,欲言又止,想和他說些事,可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想說什麽?”
    她衝著他柔柔的笑了,最後還甜甜的喊了一聲:“夫君。”  許文朗喜歡這稱呼,咽了咽口水,憨笑道:“夫人可知道,這稱呼,這音調,這是在赤裸裸的勾引為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