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章 嚴加盤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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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看到這在夜深人靜的時刻,來人不按著正常的渠道叫門,從正門而入,而是欲采取了翻牆的方法,立即就驚動了埋伏於暗中的侍衛。
陳岩的舉動早就引起了守衛在暗中的侍衛的注意。就在他繃身一跳往隔離牆上起跳時,不知從哪兒冒出來二名侍衛,一左一右的淩空朝著陳岩拍過來。
陳岩並沒有出手抵抗,而是身子一滯之中,身體在空中一個後滾翻,險險的從他們兩人手躲了過去。
冒出來的兩名侍衛的出現,也打亂了陳岩的計劃,他被他們兩人同時出手相攔,他也就被迫從半空中落了下來。想要翻牆而入的想法沒有得以實施。
他看著兩名身著黑色服飾的侍衛,心中想道:這樣的裝備倒是很方便讓他們與夜色融為一體呢。
攔下陳岩的兩名侍衛,見陳岩並沒有還手,落到了地上之後也並沒有逃跑的跡象,心中對他也存了一定的好感,想到將軍府裏平日裏往來的奇人異事也不是可以按常理出牌。倒也並沒有第一時間就把陳岩往來犯的歹徒身上想。
“請問來者何人,請速速亮明身份,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其中一名個子高瘦的侍衛出口相問,他們與陳岩的位置還是保持著一左一右做好了左右夾攻的防禦方式。
夜深人靜的夜晚,對方詢問的聲音雖然很小,但也足以讓陳岩聽清楚了對方的問話。
陳岩一時傻了眼,他還真沒有可以證明他身份的物證,若是憑著臉譜不能得到對方的認可,那麽他還真的無計可施了。想到對方既然會如此的詢問他,估計這二名侍衛也是不認識他的人。
兩名侍衛眼見著陳岩並不答話,眼睛鼓溜溜的似乎在合計著什麽。心生疑慮的他們立即進入到了全身戒備的狀態。
陳岩正在左右為難,正準備報出他的名字試試能否放行時,忽然想起火翊給他的出宮的令牌,上麵有一個很特別的火字。他決定試試看這枚令牌能否得到侍衛的認可。
“你們看看憑這個令牌能否讓我進去。”陳岩依然沒有報出他的名字,而是從懷中掏出了火翊給他的令牌遞了過去。
侍衛疑慮的把令牌接了過去,僅看了一眼,一臉的尊敬的把令牌給了另一名侍衛。
“姓名?”
另一名侍衛接過了令牌,也如前一名侍衛那般的露出了尊敬的神情,隻是他對前一名侍衛謹慎了許多,依然還是詢問起陳岩的姓名。隻是他的語氣卻是有禮了許多。
“陳岩。”
陳岩語氣輕快的答複了對方的問話,對於這樣的安保措施,他還是滿意的,自然也就不願意去難為他們了。
“陳岩,哪個陳岩?”身材較瘦的那名侍衛連聲追問。他心裏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測,可是他還是想聽聽陳岩的解釋。尤其是在觀察對方,與對方的對話時可以通過察看對方的反應而進一步的進行觀察,這是火翊將軍訓練他們時就再三交待過的技巧。
“哦,你們還認識幾個陳岩,聽過幾個名喚陳岩的的人?”陳岩也答得痛快,對方盤查越嚴格,他越是高興,這樣說明將軍府的安全係數就提高了許多。所以他很是配合著對方的詢問,基本上做到了有問必答。
“還請你回答即可,你的問題不在我們的回複之內。”詢問陳岩的侍衛並沒有被他的氣勢所嚇倒,而是不卑不亢的再次詢問:“請速速回答。”
對方公事公辦的態度令陳岩更加滿意了,於是痛快的答道:“就是一直以來都住在將軍府裏的陳岩,是將軍夫人的弟弟。如此一來,二位是不是可以放心的放在下進去了。”
他對兩名侍衛存了好感的心,於是答得也很詳細,估計這樣是可以放行了吧。
陳岩已經做好了再次翻牆進去的準備,他與這兩名侍衛已經在此墨跡了近一刻鍾的時間,等於是讓他歇息的時間無形之中又少了一些時間。勞累了一天,他不是鐵打的人,已經覺得上下眼皮開始打架了。
他還想著回到火焰閣,在確認了柳婧的安全之後,他即刻就回去沐園休息。明日起會有許多未知的事情發生,就如火翊所交待的那樣,他得保證他自己有一個良好的精神狀態,還在事發時精力充沛的去應對。
“對不起,還有最後一個問題。”瘦高個的侍衛並沒有放行,繼續攔住了陳岩道:“請問你為何不走正門,而是要采取翻牆的方式。”?這是他們心裏一直存在著疑慮的地方。陳岩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也算是將軍府裏的半個主人了,沒有理由還通過翻牆而過的方式回府。這一點看起來尤其的可疑。
陳岩被他們縷縷的追問,卻是不怒反笑。反而心情愉悅之極。隻見他麵帶笑容的對二名侍衛道:“本公子之所以不走正門,而是想學那梁上君子翻牆而入,就是存了心思想考考你們的防守能力。如今看來倒是在下多慮了。”?他的話令兩名侍衛臉上現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兩人麵麵相覷,交換了一下眼神,直道陳岩不容小覷。
“不知陳公子對我等的表現還滿意否?”兩名侍衛配合默契,連開口詢問異口同聲不算,連問題都想到了一塊去了。想必平日裏他們應該是常常搭伴值勤的吧。
“如果你們現在可以放本公子進去了,那麽本人對於你們的表現就更加的滿意了。”陳岩哈哈大笑著一個縱身躍上了牆頭,據高臨下的看了兩名侍衛一眼,道:“滿意極了,本公子對於你們的表現那是相當的滿意。”
陳岩的話在空中回蕩,他的話音飄蕩過來,人早已去得遠了。
陳岩身子一動時,兩名侍衛這一回倒也並沒有出手去攔他,他們已經確定了陳岩的身份,也就放他進府去了。
兩名侍衛相顧一眼,縱身一跳,又融入夜色中,正如他們悄無聲息的出現,又無聲無息的離開,仿佛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隻是一種幻覺,實則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