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 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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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零緊跟著他,邊問:“狂煞,等太乂真人主持大局之後,他會回去與萱娘一見嗎?”
“等這一切結束之後再說吧,承諾了便要守信,你我都不想落人口舌。”狂煞一臉平靜的道,內心苦思不解:太乂為什麽對萱娘避而不見?
走近寢室區的那所房子,二人則覺一股寒氣之勁而來,忙後退一步,眼前之地丈餘方圓已凝結成霜。
花零俏顏一怒,道:“哪個陰險小人,暗偷襲,好生卑鄙!有本事出來,與本姑娘會上一會!”
一道藍色身影一晃而至,輕紗遮顏,擋在二rén miàn前,冰冷冷的道:“你們不該來此,請速速離開!”
花零一眼識出此人,毫不相讓的道:“真沒想到,冰女竟是如此陰險毒辣之人!你讓我離開便要離開嗎?你以為你是誰,本姑娘怕你不成?再說了,此處乃是我們先來,要離開之人恐怕是你吧!”
“再往前一步,休怪不客氣!”
“誰怕誰啊!”花零說著便要上前。
“花零!”狂煞阻止道,“冰女俠,切莫衝動,有什麽話直說無妨。”
冰女毫不顧慮,道:“此間屋子,雪妹居住了,你們另尋他處。”
花零一百個不願意,道:“此房子,在昨日,我與狂煞已經住下了,你們怎麽可以鳩占鵲巢?今天,不管說什麽,也決不拱相讓!”
“你!”冰女一氣之下,便欲動。
“冰姐,罷了!”這時,極雪走了出來,道:“既然這所房屋有人先行住了,我們就重新尋一間吧。”
狂煞不知她們為什麽來了“秋水峰”,但極雪與陸曉雪相似的容貌,令他難以心甘,很想找會摸摸二人的底細,道:“花零,這房子我們不住了,另尋別處吧。”
花零不同意,道:“不行,這是曉雪mèi mèi在秋水峰居住的房子,至今一直空著,別的房子都有人長住,你一個大男人怎麽可以隨隨便便住入那些女弟子的房間?想來想去,隻有這一間空房最為適合。”
極雪見二人意見不合,則道:“二位別爭了,若是不吝嗇,就將這房子容我們一半便可。”
花零一怔,這冷若冰霜的她怎麽會這般熱心客氣了?
狂煞正如下懷,再者說不準“淩雲劍派”何時會啟動“正氣大陣”,近段時間隻有呆在此處最安全,即道:“沒問題,用幔相隔,一分為二即可。”
待二人帶前走去,冰女有所顧慮的道:“雪妹,如此真的可行嗎?萬一你的病……”
“如今道交戰,斬罪惡、除過錯一事隻能先放一放,等一切平靜之後,再去找那些人算賬。”極雪打斷了話道,“狂煞本心在善,不會與我們不利,隻是那花零……”
“要麽除了她先?”
“不,難道你不記得了嗎?先龍廢墟之,看出她的修為絕非平凡,恐怕不在我和狂煞之下,我隻是擔心她的來意,但願她不會害了狂煞。說來也是奇怪,我與她之間總是有著一種莫名其妙感應,至此也不能查出她的身世,更是沒有罪惡或是過錯可查,你我無法審判裁決。”極雪輕歎一聲,作罷道:“算了,她隻是嘴上功夫,我們不與她爭執便是。走,回屋。”
冰女想想也是,何必又去無故找碴兒,再者,花零的修為已是親自領教過,不在自己之下。
不久,房間已整頓完畢,以幔分為裏外間,安頓下女,狂煞便去尋找食物,此處他是唯一的男人,自當是多擔當些事務。
方桌處,女分坐麵,過了片刻,花零兩下瞧一眼,問:“你們之前是何身世?來秋水峰所為何事?”
極雪、冰女互對一眼,不料她先聲奪人,此問題也正是她們倆心對她之疑。
女各自心清楚,彼此均有第二身份,隻是猜測不透對方罷了,但極雪、冰女已失去之前記憶,記不得以前是誰。
極雪淡然的道:“之前是什麽身世,已經不記得了。到秋水峰來,自當是斬罪惡、除過錯。”
花零不作罷,又道:“此處無旁人,二位也不用遮掩容顏,再說之前在先龍廢墟已一睹極雪女俠芳容。你與曉雪mèi mèi叛若一人,但我知道你絕非是她。你的修為登峰造極,說吧,師出何人?”
“這……”極雪摘了麵紗,露出美麗容顏,滿臉茫然,記憶在那“仙去祭穀”處斷了線,怎麽也想不起之前發生過什麽事。
冰女索性取了麵紗,不悅道:“哎,你怎麽一而再、再而的追問?我們還沒有調查你的身世,反倒是先查起我們來了!”
花零一見她的容貌,暗自震驚,她的臉頰旁長著數塊冰狀鱗片,她這是得了什麽稀罕之疾,還是別的什麽原因?一想即罷,道:“就你我等人而言,先來為主,後到是客,自當是我先問你們身世了。”
“反正我們記不得之前之事,信與不信,隨便你。我一睜開眼見到雪妹,是她救活了我,後來便與雪妹遊走天下,斬罪除錯。那你呢,你有那般高深莫測的修為,你又是誰?”
此時,門被推開,狂煞端來了幾個冷菜和饅頭,邊道:“廚房裏恰巧有些吃的,這頓將就一下,大家也餓得慌了。下頓我再好好弄幾個菜。”
“好啊好啊,那下頓我要嚐嚐你的廚藝了。”花零幫忙接過菜擺到桌上。
狂煞忙完即坐下,這才注意對麵的冰女容貌:若冰?怎麽可能,天仙絕的五位不是已經喪命於雪池邊了,且與陸曉雪親安葬了她們嗎?想來一定是認錯了人!又看一眼叛若陸曉雪的極雪,酷似香縹綾的花零,他有些亂了,越理越亂。
“狂煞,你怎麽盯著我們人發呆?這可不像你啊!”花零提醒道。
狂煞即知失態,幹幹一笑,道:“不好意思,來來來,吃飯吧!”
極雪忍俊不禁,遮齒一笑。原本冷若冰霜的容顏,卻讓這一笑得以釋放,就像冰雪的雪蓮花,冷豔而美麗。
冰女兩下瞧一眼,道:“狂煞,我們都摘了麵紗,以真麵目相待,你總不能一直戴著miàn jù吧?”
狂煞無奈搖頭一笑,就知道她們不會放過自己,想想也罷,舉摘下了miàn 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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