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2章 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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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羅副局背著手走進了辦公樓,後麵的那些警察們,都灰溜溜的跟在他的後麵…
車上,李惜緣瞪了唐毅一眼說:“你什麽時候能安靜點呢,就不能少惹些事兒?”
唐毅看著她的俏臉,笑嘻嘻的說:“那惜緣姐的意思,就是當他們打我一警棍的時候,我不但不能躲,還得笑著說,您打得真好,再打我幾下,真舒服…你覺得我是那樣的賤坯子嗎?”
李惜緣嘴角泛起了笑意,卻強自忍耐。她可還記著上次的事兒呢,這個仇她可早晚得報!她說:“你少耍嘴皮子…記著,一會兒到了地方,一定要老實點兒。你要見的這個人,脾氣可不是太好。要是惹著了她,她能把你變成白癡,不費吹灰之力!”
唐毅疑惑的問:“惜緣姐,你讓我見的是誰啊?”
李惜緣神秘兮兮的說:“到了地方,你自然就會知道!”
警車在馬路上飛馳,不時的拐一個彎兒。路上的人漸漸變少,距離市中心越來越遠。
唐毅說道:“惜緣姐,這位高人不是住在廟裏吧?再往前,可就是西山了!”
西山是山,也不是山。山頂上有座曆史悠久到令人迷惑的古廟。更準確的說,是一個尼姑庵,人稱“姑子廟”。
這個姑子廟十分的有名,因著這是本地唯一的一座大廟,所以香火十分的鼎盛。每年廟會的時候,尤其熱鬧。
本地區甚至臨近幾個地區的佛教徒,一般都是在這個廟裏掛著居士的名號,皈依我佛。
唐毅以前以為,皈依就是出家了。後來才曉得,皈依隻是吃素了,並不是剃度出家,隻是一種形式而已。當然,這也隻是他所認識到的皈依,不知是否就是真正的皈依…
李惜緣沒有回答唐毅的話,但事實證明,她去的地方,正是這座姑子廟。
警車在山腳下停住,放在收費停車場裏。山腳下到處都是買佛教用品的地方,還有一些飯館和食雜店,以及工藝品店,倒也是個小繁華之地。
西山這片土地,屬於姑子廟所有。姑子廟信徒那麽多,自然有很多的錢,將一座被人稱之為“山”的高坡,經營的十分美好。
一走入那扇敞開的大門,走進紅色仿古牆的裏麵,就立刻令人耳目一新。綠樹青草,幽幽小徑,隱現於林中的各類建築,以及隨處可見的佛門之物,襯著隱隱傳來的唱經聲,令人心中頓時升起清淨的念頭,不再為俗事所擾!
這裏的遊客不少,可是卻沒有人喧嘩,都十分的安靜,大多數人的臉上,還都帶著虔誠!
唐毅可以說是個身具佛緣的人,他名字的緣起,其實就和一位老和尚有關係。要不,他一個小農民,怎麽會有這樣一個令大多數人都很迷惑的“小毅”之名呢!
凡是真懂得一些佛學知識的人,或者有些見識的人,都知道小毅這個詞來源於佛教。大慈小毅觀世音菩薩,小毅咒,小毅大苦等等,很多都與這“小毅”二字有無法割裂的牽連。
一個穿著警服的美女,和一個邪笑的少年,從山腳下到山頂上,李惜緣和唐毅可算是賺足了眼球!可是兩人卻都混沒在意,灑脫淡定的緊。
這裏唐毅以前也來過幾次,不過隻是陪著別人隨便逛逛,並沒有仔細遊覽過,也缺乏這個興致。
在他眼中,這個地方沒有多大意思。不過是一座廟而已,有什麽稀奇可言!
可是,當李惜緣帶著他走進了山上最大的那座廟的後院,推開一扇木門的時候,唐毅突然就明白,這個姑子廟非常的稀奇,十分的不尋常!
這個院落裏其實並沒有什麽讓唐毅感覺震撼的東西,這裏隻有一幢古舍而已。真正令他暗暗心顫的是,那撲麵而來的奇怪感覺:滄桑,悲喜,種種種種…
李惜緣神情十分的莊重嚴肅,她和唐毅走到了古舍的木門前麵,輕輕的扣著門,輕聲說道:“大師,我把他給您帶來了!”
木門悄然打開,一個小尼姑站在門內雙手合十道:“師傅讓他進來!”
李惜緣也回了小尼姑一禮,對唐毅說:“進去吧!”
唐毅正看著這個長得塵脫俗的洛麗小美尼呆呢,給李惜緣推了一下,才如夢方醒。又給李惜緣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滿是警告的意味。
唐毅笑嘻嘻的看了她一眼,走進門裏,脫下了鞋子,跟著赤著雪白小腳丫的小尼姑往裏麵走。
這小尼姑看樣子也就是和寧梓汐年齡相仿的樣子,但氣質長相顯然更勝一籌不止!雖然她穿著不顯身形的袍子,可是那雪白剔透的美好肌f物,秀頎潤澤的,以及袍子下麵赤著的巧致雪足和一截光潤修纖的大長腿,足以讓人心旌搖蕩,魂不守舍!
別人見到這小尼姑會有什麽樣的反應,唐毅不曉得。反正他現在是硬了。想著將這小尼姑攬在懷裏,盡情享用時,她那動聽的聲音會如般揚起,小臉兒會呈現種種或痛苦或快樂的神情,頓時,他的心裏便如同著了火似的,衝動的一不可收拾!
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但是這個用來形容唐毅顯然不夠,他是一個吃了無數藥下半身總是在戰鬥狀態的生猛動物!
毫不誇張的說,這廝就算是看到了聖母瑪利亞,如果她真那麽漂亮的話,也會瞬間就豎起旗杆,想著要是把她壓在身子底下,那會是怎樣的一種莫大的享受…
“小妹…小師父,你的頭型真好,和我的正好一…差不多呢!”
唐毅差點把心裏話說出來,看著小尼姑圓圓的小腦袋,他總有一種想要摸一摸,親一親的想法。當然,若是可以順流直下三千尺的話,那就更符合他的意願了!
小尼姑法相莊嚴,凜然不可侵犯的說:“施主,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萬物皆空,空即是悟,悟便可見真如。施主,莫著了相!”
唐毅笑嘻嘻的不為所動,他說:“小師父,如你所說,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萬物皆空,空即是悟,悟便可見真如。那麽反向推衍開來,真如,其實也就是色!小師父,我沒有著相,而是你執念了!”
小尼姑一愣,側頭看了看他,現他正笑嘻嘻,用一種她覺得很陌生的目光,在頂著自己的胸口看。
她的胸口已經高高的聳起,如同兩座巍峨的小山峰,不但有規模,而且有氣勢!
小尼姑不完全懂他為何這樣的看自己,她覺得他可能是更加著相了。於是,她便說:“施主,佛門聖地,勿起他念。心虔誠向佛,修得今世來生!”
唐毅卻突然捧起了小尼姑的臉,吧噔在她的小嘴兒上親了一口。
她呆住了,不敢置信的張開了小嘴兒。
直到小尼姑蒙圈了,唐毅才放過了她。
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兒和迷蒙的眼神兒,他壞笑道,說道:“小師父,你動心了,也犯戒了!不如隨我去吧,做個開開心心的小丫頭,不是比在這裏對著青燈古佛,玩著黃瓜胡蘿卜要好的多嗎?”
唐毅說完了這話,抱著軟弱無力的她,轉過頭來對佛像說:“老太太,對不住了,我忘記蒙上你的眼睛了!若是因此讓您也動了凡心,真是我的罪過啊罪過!不過,我做的事情,我負責,你找我來好了,我包你滿意!哈哈哈…”
就在唐毅想要繼續做些什麽的時候,佛堂裏麵突然響起了一個女子柔甜的聲音:“進來吧,不要欺負她一個小孩子…縹緲,帶客人進來。”
小尼姑的迷蒙的眼神兒,突然清亮起來。她爬起身下了佛案,從容的穿好了衣服,在唐毅震驚的目光下,她除了麵色桃紅,隱有香汗之外,並無其他異樣寧然的說:“施主,請隨我來!”
小尼姑這樣的表現,不能不讓唐毅震驚的同時,覺得有些汗顏!心說:“看來這世界上,真的是有塵脫俗的高人存在啊!這個小尼姑尚且如此淡定脫俗,那個裏麵被稱作大師的女子,應該更加的不同凡響了吧?”
這樣想著,他已經跟著小尼姑走進了一個房間。這個房間裏麵的陳設十分的簡單,卻沒有什麽佛像和蒲團。
一個穿著白色絲袍的長女子,側臥在一張造型古樸精雅的香榻之上,美眸閃爍,顧盼生輝,容顏美得令人窒息,令人心顫!
白色的絲袍柔順的貼在長美女的身上,將她那無可比擬的優美身形,襯托得曲線玲瓏,令人心驚!
美女的年齡唐毅覺得他猜不出來。乍看她好似二十歲左右,再看又感覺好像已經四五十歲一般,可是再看,卻又覺得她隻有十六七歲,甚至十四五歲…她就像一個謎一樣神秘,高深莫測,不好猜度!
長美人赤著纖纖玉足,那一雙玉足,便足可以顛倒眾生,而她那一截藕般的大長腿,更可以傾國傾城…
唐毅望著美女的玉足大長腿發呆,聽得美女輕聲說;“縹緲,脫去他的衣服!”
他一驚,正要說話或者反抗,就見縹緲小尼姑在他的腰上一捏,他的身子頓時就僵住了,無法動彈!
唐毅心中暴汗!他可萬萬沒有想到,剛才看似嬌弱無力,給他任意輕薄的小美尼,竟然比他厲害多了!就是這一捏就能讓他定住的本事,他就比不得人家。
剛才在小尼姑身上演過的故事,這回輪到唐毅自己上演了!天理循環,因果報應,果然一絲一毫都不爽啊!
唐毅的衣服給脫掉了。這樣光溜溜給人,尤其是給一個陌生美女和一個小尼姑看著的滋味兒,真不是太舒服,尷尬極了。
遺憾的是,這會兒他不但身子動不了,嘴也動不了,想說話都沒有機會!
長美女說:“將他帶到我麵前來!”縹緲沒有說話,輕輕的一托,就將唐毅搬到了美女的香榻之前。
唐毅這會兒越堅信,這個小尼姑實在是比他厲害多了!可他不明白,她為什麽不反抗,給他那樣隨意的欺負也不還手呢?
“難道,她喜歡那樣的感覺,真有這個可能啊,畢竟,她也到了懷春的年紀。哪個少年能不多情,哪個少女能不懷春…”
唐毅也真有這個閑心,都任由人家擺布了,吉凶難料,他竟然還有心情胡思亂想,想入非非!真是個強人。
長美人坐了起來,淡淡的看著唐毅的身體,纖美的玉手在他的身上揉揉捏捏。
“縹緲,試試他的耐力!”
縹緲點了點頭,依舊沒有說話,很快便滿身是汗,她皺著眉頭站在了一旁,戰立的姿勢有些古怪。
長美女慈愛又憐惜的看著縹緲,說道:“孩兒,去吧,好好休息一下!這裏用不到你了。”
縹緲點了點頭,乖順的捧起自己的衣服,拉開了房間角落裏的一扇門,美好的身形翩然而逝。
長美女看著躺在那裏,下麵依舊堅強的唐毅,輕輕的點了點頭說:“資質很不錯,難怪那個老怪物會傳給你!”
她又躺回了香榻,慵懶的嬌聲問道;“小子,傳你功夫的人,是不是姓郭?”
唐毅心說:“我也說不了話,你這問題我怎麽回答?”正想著,身子突然一鬆,他撲棱一下子坐了起來,恢複自由了。
他也沒有急著去穿衣服,就坐在那裏笑嘻嘻的說:“這位姐姐說錯了,那位大爺可不姓郭,而是姓牛!”
美女不置可否,問道:“他教你的手法,你學會了多少?”
唐毅搖頭說:“我學的多半是功夫,手法學的半拉胡片,大多都是我照著書本學的,學的不精。”
他這話半真半假,弄不清這美女什麽意思,他不想說實話。
美女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在我的身上用一下你的手法,別耍花樣兒,否則你就沒有機會走出這裏了。”
唐毅覺得美女這一眼似乎看進了他的靈魂裏,他心裏打了個哆嗦,麵上的笑容也僵滯了一下。
美女淡然的看了一眼,並沒有任何的異色,她改側臥為仰躺,,長袍的下擺敞開,影影綽綽的,好像是真空的,沒有任何布料的遮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