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不要傷心出去嗨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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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鳳眠回家後該吃吃該喝喝,晚上要出去玩的事情在進家門那一刻便拋諸腦後。
柳延洬是南柒柒的仙家,他倆吵架,自己去勸架。出去玩是柳延洬表示退一步的姿態。雖然不是兩口子,但基本上模式也和那差不多。
人家吵架和好最後約了時間玩,她跟著湊什麽熱鬧。
“也不知道他們去哪裏玩了,玩的什麽,明天得電話溝通一下。”
再睜開眼,阮鳳眠坐在一輛黑色的吉普車上。這車和她平時見過的都不太一樣,從車的外表到內飾都是黑色的,車裏的空間有普通suv一個半大。
車座椅都是真皮包裹,操作台那裏所有的金屬都是銀色的,那顏色和光澤她甚至相信,全都是純銀打造。
她坐在後座上,後排的空間也很大。
駕駛座上有一個男人,她看不真切,大大的椅背將他的臉全部遮擋。車正在行進中,山路上明明有很多坑坑窪窪的地段,可這車穩穩當當。
聽著發動機隻有一點點的“嗡嗡”聲,她心裏知道,這車造價不菲,前麵坐的這位是真土豪。
什麽時候認識的這位土豪大哥?
兩邊的竹林在不斷的向後倒退,這竹林她有印象。狗剩有次帶她走過。
這是通往冥界的路,還是說已經在冥界界內了?
阮鳳眠坐在後麵不說話,翹著二郎腿隻盯著窗外的竹林。柳延洬從後視鏡裏能看到她一張麻木的臉。
離冥界越近她就會越接近前世,你好歹學學南柒柒,叫個一兩聲啊。
這淡定的好像什麽都知道一樣,好沒成就感。早知道不來冥界了。
在一片寬闊的場地上,柳延洬停了車。
“下車。”
“哦。”
不是說她下界之前好很多了麽,怎麽還這個樣子。
阮鳳眠從車裏出來,四處打量周圍。因為竹林多,感覺空氣也十分清新。這裏不那麽亮,天上也沒有大太陽,很舒服。
“你去那裏。”
柳延洬朝她一指方向。那裏是一片開闊地,那裏坐了三個年輕人。
阮鳳眠在前,柳延洬在後。她根本就看不到這男人長什麽樣,應該是小蘇蘇吧。狗剩自己見過不會這麽藏著掖著,溫文爾雅說不等自己了,有點信譽的人也不會再出現。如此隻能小蘇蘇。
我洬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估計怕她看見愛上了他,那他想必也十分苦惱。
算了,不看就不看了。要是真是帥的突破天際,依著自己的性格不能放過他。
小狐狸的死活很難定啊。
往那邊走的路上,阮鳳眠心裏已經給自己導演了一出大戲,並且已經結束,可臉上還是什麽都看不出來。
走到那幾個年輕人身邊,那幾人恭敬的站了起來。
“你挑兩個。”
柳延洬在阮鳳眠身後玩著血玉扳指,十分隨意的說。
挑兩個人?難道自己的孤獨終老值這麽高?需要相親來解決,一下還相兩個,並且強行留下。
人家小夥子能同意麽?
阮鳳眠皺著眉頭不說話,站在原地很糾結的咬著嘴唇。
柳延洬一看這貨這幅表情,就知道她肯定想偏了。
他不太了解阮四娘,可阮鳳眠他了解啊。
“別瞎想,讓你挑兩個隨從。給你當對象,人家還不樂意呢。”
一個女殺神,誰能樂意和她在一起,生命時刻受威脅。就虞君麒那個傻子願意。
“這麽回事啊,我還在想哪有一下送兩個的,我又不是找麵首。”
幾個年輕人臉色一僵,難怪剛才阮掌司猶豫半天,我的天,撿回一條小命。
“那就他倆吧。”
阮鳳眠從裏麵挑了兩個長的好看的。雖然三個人都好看,可是總是有更好看的。
顏即正義嘛。
“上車。”
不等阮鳳眠欣賞一下她的新朋友,柳延洬又把她推到了車上。
車子再次啟動,這次柳延洬把她帶到了妖界。
周圍人敲鑼打鼓,好不熱鬧。他們來到的是一處二層小樓。這小樓到處都是紅布紅花,每個模糊的臉背後都透露著歡天喜地的情緒。
“這是什麽?”
“你自己往下看。”
這紅紅火火的,感覺是在辦喜事啊。
果然,走到小樓的正麵,那裏有許多大圓桌。
趕上妖界辦喜事,她可得好好瞅瞅。她最喜歡問柳延洬以前人的規矩了,這次得以親眼見到,那不比問來的清楚。
阮鳳眠一把拉住柳延洬的衣帶,興奮的薅了薅。
“這個好,妖界結親是吧,有意思。”
“你撒開,再給我把衣帶薅斷,我衣服就散了。”
柳延洬閉著眼,黑著臉,冷著聲。
誰知道這個狀態下的阮鳳眠還有多少力量在,她要是一開心一使勁,把自己這束衣的帶子給抓斷,一會兒怎麽回去。
“好好好。那麽高位的妖,還心疼一件衣服,摳逼。”
這就不是衣服的事兒好不好!
柳延洬剛想理論一番,一個人摔倒在她腳下。
跟著那人一同前來的還有幾個自帶流氓氣息的男人。
“呦,這裏還有一個小姑娘,走啊,一起玩會兒去。”
阮鳳眠眯著眼睛機械的扭頭,看著柳延洬的側臉一動不動。雖然看不清,也要看。
“回吧,掃興。”
後來,那幾人好像追了上來,再後來,她就醒了。
“小蘇蘇十分講信譽,並且十分友好。他真的帶我出去轉了一圈。”
醒了沒多一會兒,阮鳳眠就給南柒柒發了信息。
接到阮鳳眠信息的南柒柒也有點小興奮,一個電話就打了回去,她想知道柳延洬帶阮鳳眠去了哪兒。
“是嗎,小蘇蘇竟然如此偏心,照你這麽說,他送給你兩個隨從,我為啥沒有?”
“你身邊都有我,要什麽隨從!”
“你可以了,每天帶著個外掛到處晃蕩。他不是還帶著你去看歌舞表演了麽,你還能看個現場版的演唱會,我最後連那家新娘子長什麽樣都沒看到,就被攪和了。”
阮鳳眠感覺好遺憾,這種機會不是常常有的。“蘇蘇,最後那幾個人怎麽樣了,我有點記不清了。”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柳延洬真是要默默流淚了。那幾個流氓上來調戲不成,就想要動手,他本想自己解決,可阮鳳眠根本按捺不住血裏戰鬥的本性。柳延洬從開始的戰鬥者變成了最後拉架的,阮鳳眠打的太嗨,把人家婚禮現場還破壞了一部分,把她送走後,自己又給他們賠了好多錢才算了事。
柳延洬的現代人用語學的十分精湛,聽到阮鳳眠無辜的問他事情的結局,他又不能全部都說,隻能他半惱火的回答到
“最後?沒有最後,太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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