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盜聖短尾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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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萬金幣。”葉季誌強買的那一滴給了葉淳。他很確定那滴靈液的效果,而且沒有亂七八糟的副作用。
雖然價格貴了一些,但跟葉淳的未來相比,跟葉家的未來相比,再貴的價格都不算事。
“七萬金幣。”隔了好一會兒,皇室才決定出價。
“八萬金幣。”葉季誌絲毫沒有停頓,又多出了一萬金幣。
也許是葉季誌勢在必得的樣子讓皇室打消了爭奪的念頭,皇室沒有再出價。
“九萬金幣。”一個老者卻代替了皇室的位置。
辛月好奇的看了過去,老者須發皆白,身上氣勢驚人。卻很友好地跟葉季誌點頭示意了一下。
“是王先生。聽說他已經快要成為九階修靈師,但因為體內魔氣快要控製不住了,他現在連修煉都不敢。”
“那就難怪他要跟葉老爺子爭了。”
身邊人的討論總是能給辛月想要的答案。
“十萬金幣。”葉季誌看到那個王先生,眉頭緊皺,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沒有放棄。
他也聽說了那位王先生的事,但是跟自家孫子比起來,王先生的事就不關他的事了。
“十一萬金幣。”王先生咬牙喊出了最後的價格。他決定隻要葉季誌再往上加,他就不再爭奪了。
“十二萬金幣。”葉季誌家大業大,自然不會被十一萬金幣嚇到。
王先生遺憾的搖搖頭,不再競價。最終這滴靈液被葉季誌以十二萬金幣的價格拍了下來。
看到這成交價,辛月那個心疼的,感覺心絞痛都發作了。
虧大了,虧出太陽係,竄出銀河係了都。
拍賣會結束,正式散場,辛月拉長著臉到了後台,用紙條換走了裝著短尾雕的籠子。
籠子太大,辛月和芽兒根本沒法拿,辛月拍了拍籠子,對著籠子裏的女人說道“小雕,變成隻鳥兒唄。我這麽拿著你,實在是拿不動啊。”
女人的眼睛裏全是血絲,凶神惡煞的瞪著辛月。
“別老是用眼神瞪著我,多累呀。轉過去,我把你嘴上的布解下來,這哈喇子都快洗澡了。”
“孫小姐,我得提醒您一下。這短尾雕嘴巴毒得很,什麽罵人的話都會說。
我們當家的也是被她吵煩了,才把她的嘴用布條勒住的。”一旁的小廝急忙提醒道。
“罵人的雕我還沒見過,我倒是想見識見識她都會些什麽罵人的話。”辛月不聽勸阻,執意解開了短尾雕嘴上的布條。
“我靠,你………(此處省略一萬個字)”
布條剛一解下,辛月就聽到一大串東西方文化交融,南北方言混合,古今中外大雜燴一般的博大精深的罵人語言。
辛月頂著滿腦袋的黑線,看著短尾雕那張櫻桃小嘴,放鞭炮一般劈裏啪啦,各種惡毒的語言就沒停下過。
看了眼一旁提醒她的小廝,辛月投去愧疚的眼神。她不應該不聽小廝的話,這隻沙雕,真想用線把她的嘴給縫上。
“孫小姐,我們拍賣行有輛馬車,要不借給你們用吧。”掌櫃的把所有的拍賣品都送走了,一回來就看到短尾雕在表演單口相聲。
刺耳的魔音他經曆過一次,實在是受不了第二次,主動要借辛月馬車,隻希望辛月趕緊把這隻沙雕弄走。
“真的嗎?那可真的是太謝謝掌櫃的了。就是能不能再麻煩掌櫃的派個人幫我們把這籠子抬到馬車上,我立馬就把她弄走。”
辛月正準備去雇個馬車,沒想到掌櫃的就把馬車送上門了。
“可以,你們倆幫把手。”掌櫃的很痛快地答應了,指著身邊最近的兩個小廝說道。
芽兒也去幫忙,三個人把籠子連著女人抬上了馬車。
短尾雕依然在口吐芬芳,惹得路過行人都朝著這邊看了過來。但短尾雕臉皮厚,不管不顧,辛月的祖宗十八代都被她問候了一遍。
馬車是個沒有蓬的馬車,是嘉誠拍賣行的小廝在駕駛,辛月和芽兒坐在馬車上,麵對著短尾雕的口水洗禮。
“看這小臉瘦的,幾天沒吃東西了。你一隻雕,也吃不了多少東西。我還有顆蓮子,你先吃著墊墊吧。”
辛月扒拉著芽兒擋住自己和小廝之間的視線,手伸進衣兜裏,卻在手心凝聚出靈蓮子。
辛月緊緊地握著靈蓮子,減緩靈蓮子的青草香飄散出去。
當把靈蓮子遞到短尾雕麵前的時候,女人終於不再練嘴皮子,瞪著血紅的眼睛不可思議的打量著辛月。
靈蓮子她印象深刻,因為她這輩子也就隻見過一個淨化係的修靈師。而且那修靈師還救了自己。
雖然她拒絕做辛月的獸寵,但心裏還是感激辛月的救命之恩。對那個幫她驅除了全身魔氣的靈蓮子,短尾雕也沒有忘記。
現在靈蓮子突然出現在短尾雕的麵前,短尾雕真的愣住了。打量著辛月這張陌生的臉,完全沒找到易容的痕跡。
“你這麽虛弱,應該吃條龍蘭蛇的蛇膽補一補的,可惜城裏沒有龍蘭蛇。等回去了我給你找點兒別的蛇補一補”
龍蘭蛇就是那條毒的辛月上吐下瀉的罪魁禍首,也是短尾雕最喜歡吃的食物。
聽到龍蘭蛇,女人的臉上更加的驚喜。因為她記得辛月就是被她抓到一條龍蘭蛇給毒到了。
確定了辛月的身份,也確定這顆靈蓮子就是幫她驅除魔氣的靈蓮子,短尾雕也不再口吐芬芳,一口吞下靈蓮子打量著辛月。
辛月衝她挑了挑眉,兩人心照不宣的一笑。大街上沒法說清楚,等回到百花樓再說也不遲。
小廝猛然聽不到短尾雕的咒罵聲,疑惑的回頭看了一眼,見短尾雕在閉目養神,以為短尾雕罵累了,也就沒再注意。
把辛月送到百花樓門口,卸下了籠子,小廝就趕著馬車離開了。
“孫小姐,這就是那隻七階的空間係靈獸吧,我們可都聽說了,您花了十二萬多金幣拍下了她。”
還沒進門,百花樓裏的店小二就都迎了出來,圍著籠子看熱鬧。
空間係的靈獸可並不多見,還是七階的,連百花樓掌櫃的都沒見過。
籠子太大,也不好抬。辛月幹脆把籠子打開,扶著女人走了出來。
“孫小姐您可小心了,她可是空間係靈獸,如果沒了籠子的約束,她想跑,我們可誰都抓不著。”掌櫃的見辛月把短尾雕放了出來,急忙提醒道。
“沒關係,她已經認我為主,不會再跑了。掌櫃的,這籠子上有七階的錮空符文,你要是有興趣的話,就送給你了。”
籠子太大辛月不想要,而且錮空符文她也會,隻是等階不夠,沒法繪製而已。
“這……我還是給孫小姐抬到你房間裏去吧,一旦這隻短尾雕想跑,你還能有個地方放。”
掌櫃的也不想要這麽個大籠子,雖然是七階符文,但除了能夠禁錮空間係的靈獸,也並沒有什麽別的用處。
“那就麻煩掌櫃的了。”有人幫忙抬,辛月也無所謂。
在掌櫃的擔憂中,女人跟在辛月身邊,果然沒有跑,眾目睽睽之下,女人跟著辛月回到三樓。
關門前,辛月朝門外張望了一下,確定沒有什麽人跟上來,這才關緊房門,還從裏麵放下了門栓。
“你是辛月?”短尾雕打量著辛月,先問了出來。
“噓,小點聲。我現在叫孫茜,草字頭的茜,這是我弟弟孫悟空,你可別給我說漏嘴了。”辛月立馬用手指放到自己嘴邊,示意短尾雕小些聲。
“你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是易容嗎?”短尾雕從善如流,壓低聲音問道。
“我有這個,易容項鏈,想變成什麽樣就變成什麽樣。不過你怎麽會被人抓住,還被人給賣了。”
辛月按住了項鏈上的寶石,念頭一動,又恢複了自己原來的模樣。
“別提了。離開你之後,我本來想到離炎帝國買一些空間係的天材地寶恢複一下身體,可惜到了才發現身上沒有錢。
所以我就想用空間係去偷一些,沒想到就被一個九階的修靈師給抓住了。而且他還有那破錮空籠子。
我又打不過他,又跑不了。但也抵死不做他的獸寵,他沒辦法就把我賣了。
不過咱倆也真是有緣,上一次你就讓我做你的獸寵,這一次我又成了你的獸寵。”
“還沒簽訂獸寵契約,你還不算是我的獸寵。既然咱倆這麽有緣,你要不要考慮做我的獸寵試一試。”辛月試探著問道。
“可以,與其做別人的獸寵,還不如做一個淨化係修靈師的獸寵。”讓辛月沒想到的是,短尾雕居然很痛快地就答應了。
“你這次怎麽答應的這麽痛快。”短尾雕這麽痛快,辛月倒是意外的問道。
“沒什麽,就是覺得一個人不太安全。而且你這麽有錢,我以後要是有想要的東西,可以直接讓你給我買。
跟著你們人類,比我自己闖蕩要安全還省事的多。
而且我體內的魔氣又聚集了不少,照這個速度下去,還是要找你再祛除一次魔氣。
與其那麽麻煩,還不如一直跟著你呢。”
“我怎麽覺得我虧了呢?花了十二萬多金幣買了你,還要給你花錢,還要給你驅除魔氣。
而且我現在才三階,你都七階了,差著四階,我們倆還不能簽訂獸寵契約,我感覺虧大發了。”
“想跟我簽訂契約就趕緊努力修煉。而且你怎麽可能虧大發了呢?你想要什麽跟我說,我可以給你偷啊。我這空間係偷東西最方便了。”
“算了吧,你給自己偷東西都被人抓住,要是幫我偷被人抓住了,你把我供出來,我還得贖你去。”辛月很懷疑短尾雕的三觀嚴重不正,搖頭拒絕道。
“這次是個意外。離炎帝國修靈師再多,也不可能人人都是九階修靈師。更不可能人人都有錮空符文。
想我當年可是號稱盜聖,就沒有我偷不到的東西。”短尾雕很不服,拍著自己波瀾起伏的胸口,得意洋洋的說道。
“我倒是真有一件東西想要去偷,如果你能把它偷回來,我就承認你是個盜聖。”辛月眉毛一挑,表情逐漸變態。
“什麽東西?”短尾雕瞬間警惕。
“離炎帝國皇室有一本陣法書,在禦花園人工湖下的密室裏,如果你能夠把它偷出來,那就是當之無愧的盜神,盜聖這個稱號都配不上你。”
“離炎皇室?不去不去,打死都不去。皇室那蒼生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那蒼生陣裏也有錮空陣法。
我就算能混進去,如果被發現了,根本就出不來。”短尾雕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拒絕辛月道。
“蒼生陣裏還有錮空陣法?你是怎麽知道的?”辛月看過原文,都沒聽作者提起過蒼生陣裏居然還有錮空的陣法。
“我親自去過,當然知道。我就是偷進蒼生陣被發現,被一個老頭打傷了。
因為受傷沒法控製魔氣,所以才去找那老魔修合作。要不是你出現,我現在估計還跟著那老魔修四處為非作歹呢。
“這可就難辦了,本來還指望著你進去偷了就跑呢?”辛月愁眉苦臉地說道。
“蒼生陣可不像是表麵上看起來的隻是個八階陣法,它裏麵其實複雜的很,蒼生陣其實是由無數小陣法融合而成的。
而且人家皇室的陣法書,你幹嘛非要去偷?”
“那可是上古遺留下來的神階陣法書,你難道不想要嗎?”辛月理直氣壯地說道。
她其實更怕劉菲冉得到那本陣法書,如果劉菲冉因為陣法書強大起來回到沃北城的話,那辛家可就又麻煩了。
雖說辛家現在有容言一家當靠山,但在原著裏,辛家可是被劉菲冉滅族了。辛月不想給劉菲冉任何一絲成長起來的機會。
“那你不是還有個九階的未婚夫嗎?他去哪裏了?你可以讓他去闖一闖蒼生陣試試。”
“我們已經試過了,短時間內他也沒法通過蒼生陣偷到陣法書,反而打草驚蛇,被那看守禁地的皇室老祖宗給發現了。”
“那他現在哪去了?不會被那老祖宗給打死了吧?”
“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把你的嘴再用布條封上。”辛月白了短尾雕一眼,瞅了瞅窗外說道“他去找我哥了,也離開一段時間了,怎麽還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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