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親親額頭哪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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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剛推開堂屋門,一股屬於冬天特有的冷空氣撲麵而來。連忙帶上堂屋門,深吸了一口氣,正要往院子裏走去,忽聽東屋傳來響動。想來是喝多了酒被扶去隔壁休息的杜亞芳搞出來的動靜。醉成這樣了還不消停,向剛皺皺眉,轉身去了後院。

    他剛走,貼在門後邊聽動靜的於光輝長籲了一口氣,回頭朝杜亞芳比了個手勢,輕聲說:“亞芳,那我先出去了,你收拾一下,別讓人看出破綻。”

    然後躡手躡腳地開門出去了。

    蹭到院門口,假裝剛從外麵回來,和繞了院子一圈沒找到他的向剛碰了頭。

    “咳,剛子,你也出來了?”

    “你出去了?”向剛挑眉,瞟了眼上著栓的院門,心下滿是疑惑。

    “啊、哦,是啊是啊,我見這會兒天氣暖和,情不自禁地出去溜達了一圈。這不昨天過來,都沒能好好參觀你們的村莊。”

    向剛聽他這麽說,也就打消了心頭的疑慮,也許那門栓是他回來後才上的,便朝於光輝努努嘴:“回來了那就再去吃點兒吧,晚飯指定遲了,中午不吃飽,等下餓了別說我沒招待好你。”

    “怎麽會呢怎麽會呢!”於光輝訕笑著搓搓手,騎驢下坡地跟在向剛後頭進屋繼續吃喝去了。

    起先沒吃多少,剛又費了些體力,這會兒確實感覺到餓了。再想到心心念念的女神,徹底成了他的人,驕傲地挺了挺胸脯,胃口也隨之變得好起來。

    囫圇套上衣服的杜亞芳,耳朵貼著窗戶紙聽了會兒院子裏的動靜,直到兩個男人都進了屋,才放鬆心神地呼了口氣。眼角掃到一塌糊塗的床單,耳朵根一熱,旋即又覺得懊惱。怎麽就這麽糊塗呢!

    可事到如今,沒有後悔的餘地了,隻能強打起精神,把沾著血漬的床單拆了下來,團成一團,四下找了一圈,沒找到包袱一類的東西,隻好把團成團的床單,塞進了自己的棉襖。好在冬天衣服穿得多,棉襖的下擺又很寬鬆,隻要不去碰,這麽塞著倒也看不出來。

    可床單扯掉了不像樣啊,杜亞芳費勁地把厚重的棉被展開來,鋪在褥子上。隻要不被人一眼看出缺了床單就成。反正要走了,事後發現少了條床單,誰也不知道是她帶走的。

    這麽一番忙活下來,杜亞芳感覺到一陣疲憊。尤其是雙腿,酸麻得直打晃。

    最羞人的是,腿心間淌出一股涼涼的粘液。想到那東西的來處,以指為梳理著亂發的杜亞芳,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

    不得不承認,於光輝人長得不咋樣,那方麵功能還是蠻強大的。如果再英俊點多好啊有向剛七八分的俊,自己也不會如此糾結了

    放眼打量向家這間屋子,適才喝多了沒注意,這會兒才看清——屋子裏居然清一色的紅漆銅扣新家具,想來是給向剛結婚用的,心裏一陣酸楚。這一切,本該是她的啊,包括那個英姿偉岸的出色男人。

    杜亞芳自戀地摸摸自己的臉,暗歎一朵鮮花從此插在了牛糞上,便宜於光輝了。

    席麵散場,就快兩點了。雖說柳團長自己開了車來,不用湊時間去候大巴車,但渡輪有時間,因此得趕在末班船之前渡到江對岸去。因此獨處的時間實在不多了。

    向剛把媳婦拉進睡覺的房間,將那塊托人買來的女士手表戴上了媳婦兒纖細的皓腕。

    “真好看!”盈芳撫著表麵,發自內心地讚歎。

    “的確很好看。”向剛也笑著道。視線卻投在她白嫩的手腕上。

    忍了忍,到底沒忍住,伸手握住她手腕,順從心意地將人兒拉到自己懷裏,低頭在她額心啄了一口。

    “呀!”盈芳低呼了一聲,紅著耳根提醒,“師娘她們就在外麵”

    “沒事兒!知道我們有悄悄話要說,不會闖進來的。”

    單光親親額頭哪夠啊,反正已經領了證,是正兒八經的夫妻了,向剛頭一低,光明正大地含|住她聒噪的小嘴,溫柔地深|吮起來。

    一吻結束,盈芳人都軟了。

    向剛低笑了一聲,打橫一抱,十分輕鬆地將她抱到床上。

    盈芳嚇得忙製止他:“這不行,光天化日的”

    “你想哪兒去了。”向剛忍不住爽朗大笑,捏捏她紅撲撲的臉頰說,“我是看你腳軟了,抱你到床上歇歇。”

    他再怎麽渴望那樁事,也不會選在這時候做。此刻屋外等滿了人,要是知道他倆大白天地在裏頭幹這事兒,羞死她都有可能。

    來日方長,總有機會的。到時,一定累得她三天下不了床。

    向剛勾了勾唇,傾身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看你中午也喝了不少,就在這歇會兒,外頭我去收拾。”

    那怎麽行!

    盈芳頭搖得像撥浪鼓,哪有客人還在,主人躲屋裏休息的停!想啥呢!什麽客人主人的

    她被自己的想法囧到了。幸而沒說出口,不然指定被他笑。

    小倆口在屋裏小待了片刻,就出來了。

    看到盈芳的手上多了塊手表,大夥兒心知肚明地笑了,紛紛送上恭喜和祝福。

    這一幕落在才從東屋出來的杜亞芳眼裏,嫉妒得她眼睛都充血了。

    手表!向剛居然還給她買手表。

    就這麽小一塊東西,要一百五呢!

    旋即看向於光輝,目光幽幽。心裏暗猜,不知他會給自己什麽樣的聘禮?會準備手表嗎?轉念又想,這哪是能打商量的事!買!必須買!不買不嫁!

    越是臨近分別,越是不舍。時間卻偏偏和人作對。

    眨眼就快傍晚了,再不走,末班船要開了。

    向剛握了握媳婦兒的手,縱然心裏百般不舍,麵上卻不得不淡定道別:“不到一個月就回了,其實沒幾天,眨眼就過去了。有什麽重活等著我回來做,別一個人瞎逞能。也別老往山上跑,這天說下雪就下雪,進山不安全。還有”

    向剛老婆子上身地念了一大堆,盈芳囧著個小臉,不敢不點頭。

    看得大夥兒都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