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咱們要個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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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剛問完也意識到了,勾了一下嘴角,心虛地摸摸鼻子,旋即又恢複一本正經嚴肅樣。

    開玩笑!當著媳婦兒的麵笑話她,晚上的福利還不被取消啊。

    話說回來,媳婦兒的身體怎麽就那麽軟、那麽迷人呢。他一開始並不想這麽孟浪的,主要是擔心她身體吃不消。

    聽老三說,女人那地方特嬌嫩,頭幾次弄得不好要受傷,若隻顧著自己痛快而忽略女人的感受,過後肯定不讓自己親近。

    老大也說他就是在新婚夜不夠節製、搞得他媳婦連著三天沒給他好臉色,後續在這方麵也總躲著他。

    為避免同樣的“悲劇”發生在自個身上,向剛一開始相當克製、絲毫不敢放縱。豈料她那裏像是為他量身打造似的,除了進去一刹那,疼得她小臉煞白,後續壓根沒有宿舍那三隻說的情況出現。

    相反,他進、她擴,他退、她縮。尤其在他抽身而出時,那沾著他子子孫孫粘稠液的蜜桃口,似有若無地夾緊他,又仿佛無數隻小觸手妖|嬈地勾|纏他。這一夾一纏,就整出癮頭來了,連著倆晚上沒消停。

    這不,大清早看到媳婦兒出水芙蓉般的嬌媚樣,腿心間的兄弟複又昂首挺胸、劍指雲天。

    看看隨媳婦兒出去而起落的門簾、再低頭看看頂起的帳篷裏那一豎擎天的老二,向剛無奈地歎了口氣:“死心吧,早上沒福利了,等著晚上再開葷。”

    早上的空氣清冷卻很新鮮。

    盈芳洗漱完,站在屋簷下舒展身體。

    向剛把晾衣服的三腳架從堂屋移到院子裏,又把石榴樹下的殘雪掃幹淨。

    土磚壘的院牆就這點好,無論你在家幹什麽,都不會有人說啥,因為看不到。不像籬笆牆,你在院子裏多曬幾個米篩,都會惹來路人駐足眺望。

    “今兒天氣不錯。”盈芳伸了個懶腰,抬頭看天色,緋紅的朝陽從東山頭徐徐升起,湛藍的天際沒幾片白雲,看著就是好天氣。

    “有什麽要曬的嗎?”向剛掃幹淨院子,提著笤帚走回來。

    要曬的多了。紅棗、木耳等幹貨需要時不時拿出來翻曬,否則容易轉潮發黴。新被褥最好也再曬曬。

    “先吃飯,吃完再忙。”向剛見她轉身要去倉房,丟下笤帚,拉她去灶房。

    堂屋新打了一張飯桌,配六把新竹椅,客人來了,方便招待。舊的桌椅搬到了灶房。平時就他們倆吃飯,省得端進端出。

    舊飯桌加固後重新上了一道漆,擺在灶房朝南的窗戶下,兩邊各一把靠背木椅,拚接布塞上舊棉花縫成的椅墊鋪在木椅上,坐上去暖和又舒適。

    向剛見倉房裏的屯糧數小米最多,就熬了一鍋小米粥,撒了幾顆幹紅棗下去。燒滾了兩三分鍾,抽出燃得最旺的火薪,微火燜到現在,掀開鍋蓋,金黃燦燦中綴著幾點紅的小米粥,既黏又稠。

    給盈芳的米粥裏,紅棗很多,還舀了一勺紅糖。他自己則捧著稀薄的淡粥喝了起來。

    “知道你不愛吃甜的,這給你。”盈芳給他剝了個鹹雞蛋,摳出流油的雞蛋黃放到他麵前的勺子裏。

    “家裏醃了很多鹹蛋?”向剛順嘴問。

    昨晚找鹹菜時,在碗櫥下發現了一個瓦罐,滿滿當當都是鹹雞蛋。每家最多隻能養兩隻雞,但不是每隻雞都能每天生蛋,她給他寄過鹹蛋、鹵蛋,每次回來還能吃到不少新鮮雞蛋做的吃食,結婚又煮了那麽多紅蛋,怎麽算都不夠啊。

    盈芳得意地笑:“給你養的兩隻雞爭氣啊,天天生蛋,蛋黃又大又紅,還經常有雙黃蛋。就是搗蛋了些,動不動就飛出院牆、跑別人家院子禍害菜園子,一狠心就把它們都宰了,橫豎過年要吃雞肉……不過我和師娘說好了,開春再養兩隻,到時又有雞蛋吃了。”

    向剛挑眉聽她說完,勾了勾唇角,意味深長地瞥著她說:“既如此,咱們要個孩子吧。”

    盈芳驚恐:“這和生孩子有啥關係?”

    “有啊。你養的雞那麽能生,還經常生出雙黃蛋,八成是隨了主人。不試試怎麽知道?就算不是,你這個做主人的豈能落後?”

    “……”歪理!

    雞生蛋能和人生娃比麽?呃,錯了!人生娃能和雞生蛋比麽?雞一天一個蛋,偶爾雙黃,人怎麽生都趕不上它啊。

    想到從此可能踏入一年一胎、一胎雙胞乃至多胞的無限生產循環,盈芳不禁打了個哆嗦。那畫麵太美她不敢看。

    向剛卻像開了竅似的,無比熱衷地致力於生產大業。一到天黑,就殷勤地伺候媳婦洗漱、泡腳、洗|屁|屁,然後在紅燭搖曳、床板吱呀聲中,完成和媳婦兒的深一層溝通。

    晚上溝通嫌不夠,第二天晨起再來一次。果真快實現婚前的暗計劃——讓她三天下不來床了。

    花頭精也越來越多,仿佛不經意間被他打開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門,無師自通般地掌握了一項又一項奇妙的夫妻敦倫之術,折騰地她從胳膊到腿沒有一處不酸軟。

    這樣下去還了得啊,整個身體要被他灌入的黏膩物搞泛濫了。連續兩天被可著勁地折騰後,盈芳抗議了。

    大年三十這天早上,蘇醒卻還沒睜眼的向剛,習慣性地摟緊懷裏的人,冒出胡茬的下巴,在她嫩滑的臉頰上蹭了蹭,隨即往香肩滑去,被盈芳躲開了。

    “今天過年!”握住他不老實的手,佯嗔道,“昨兒師娘說了,讓我們早點過去,早飯也去那邊吃。”

    “嗯。”應歸應,照樣攻城掠地、一馬平川。

    憑她那點力道,怎麽可能擋得住他的強勢進攻嘛。

    沒一會兒,駝起的棉被裏,傳來女人嫵|媚的吟|哦、男人性|感的喘息。

    這是連日來被弄得最狠的一次。

    盈芳喊的嗓子都啞了,男人卻還不滿足,換著姿勢繼續聳弄。甚至還鑽到被窩裏,用他那性感的薄唇,覆上她春潮汩汩的桃花源,送她飛上絢爛的雲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