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折骨扇,遇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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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川山上,有一竹房,住著師徒七人,他們從不過問世間之事,小徒兒涼亦天資聰穎,得到師傅的真傳。
他異常冷漠,平時也就對白隱笑笑,對於其他人更為博得他一笑,三師兄淩盛時常想家,有時候他會抓住一位師兄弟,聽他牢騷半天。
近日,山上像是不太平,東的山頭上一直冒著紅光,隻因白隱在閉關,未能及時知曉。
未料,在眾師兄弟,吃飲飯食之時,東麵山上引來了一聲爆炸,整座泉川山,搖晃了一下,眾位身穿白衣裳的師兄弟四下驚慌,大師兄關東說道:“淩盛,你去尋師父,其餘弟子,與我前去一探究竟。”
“是,大師兄。”
要說,這六位師兄弟誰長的最為美麗,這還要數大師兄,要說誰更俊俏那還要數小師弟。
天雷齊擊東麵之山,有深晦鳥,在東麵的山頭上盤旋,其叫聲淩厲,關東拖著把長劍,扱與空中,禦劍飛行上了東麵山頭之上
涼亦也禦劍飛上了東麵山頭之上,隻是其餘四位師兄弟,卻未能習得禦劍飛行之術。
一道天雷,轟擊關東,關東使出法術,抵擋了天雷的轟擊,東麵山頭崩塌了,關東呐喊道:“千陵,帶著他們走。”
從滑落的山石之中,衝出一把扇子,在東麵山頭上盤旋,時不時攻擊關東與涼亦。
關東叫道:“小師弟,你,我二人同用束縛之法,將這發了狂的扇子,擒住。”
剛說完,那扇子,衝向了大師兄,甚是淩厲。
隻見,那扇子在大師兄關東的左手手臂上劃破了一個口子,關東立馬捂住傷口,心想:好重的煞氣。
涼亦連使出兩三道法術,卻也未能困住這暴亂的扇子,卻未料,這扇子,卻盡了全力的衝向涼亦,涼亦,立馬慌了陣腳,隻見,一個從天而降身穿藍衣的上神,用法術施展出一道屏障,用仙氣將暴戾的扇子,給治住了。
他伸手握住了扇柄,微頷笑之,涼亦行弟子禮道:“弟子涼亦,拜見師父。”
“不必多禮,先返回竹房。”白隱的眼睛透露出鋒芒。
雷雲逐漸散去,山中林子的鳥兒,繼續啼唱,師徒七人,齊坐在竹院之中,白隱說道:“倘若你們今後再貿然行事的話,我絕不輕饒。”
關東拜叩在地上,說道:“這全是弟子叫他們去做的,師父,你老人家要責罰,便懲罰我吧。”
“也罷。”白隱拂了下長袖。“你們師兄弟六人,也就是大師兄和小師弟,修成了上仙,你們其餘四個,現如今還是鬥者,切要謹記,一定要加緊修煉啊。”
“謹遵師父教導。”其餘四個是兄弟一同道來。
白隱打開扇子,輕輕一扇,省發出淩厲的煞氣,再回過頭來看關東的傷勢,白隱道:“看來這傷疤是去不掉了,這煞氣太過淩厲,不過還是能讓傷口先愈合。”
說罷,白隱施法,將關東的傷口愈合了,隻剩下一個痂。
涼亦進屋倒來了一杯茶,遞給關東,淡淡道:“大師兄,喝杯茶吧。”
“師父,這扇子,究竟是何來曆?弟子怎麽看您好像有這扇子,有些過往?”關東道。
白隱眼睛中透露出傷悲,忽然記起了四萬年前的事情。
那時候,他隻是一個上仙,隻因生性貪玩,到處惹禍,才結識了樹琛上仙。
樹琛上仙成熟穩重,並不與白隱同誌,樹琛在天界的地位越來越高,不免招人憎恨。
後來,得一法器,名喚折骨扇,威力巨大,海偉上仙設計陷害樹琛上仙。
樹琛上仙被扔入了誅仙台,從此折骨扇就沒了音訊。
白隱緊握著折骨扇道:“往事不必再提起,涼亦,你過來。”
涼亦慢步走上前,恭敬道:“師父有何吩咐?”
白隱牽著他的手,將折骨扇,交於他手上,並道:“從今往後,這就是你的法器。”
眾師兄弟,一同驚訝,議論紛紛,白隱還說:“切記,莫要受扇子的煞氣所影響。”
涼亦打開扇子,上麵畫的是一棵萬年的桃樹,唯美寧靜。
在眾師兄弟中,就屬涼亦是個孤兒,無父無母,自打出生時,便跟著白隱了。
他們師徒七人,隔絕世外,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存在。
魂界有樁奇怪的案子,魂界的駙馬,在於公主新婚那天,竟悄然無息的離開了,公主尋遍了四海八荒,也未能找到他。
涼亦時常會到後山去,與野獸作樂,其中包括一隻金鳴鳥,它會說話,它時常對涼亦道:“待我修練成形之時,便要嫁於你。”
對於這句話,涼亦隻笑笑,沒有回答,涼亦給它取了個名字,名喚花夏。
有一日,花夏看到從涼亦衣袖中,掉落出來的折骨扇,大驚道:“你怎麽有這把扇子的?”
涼亦撿起扇子,笑道:“這是師父送給我的,用著還挺順手的。”
花夏碰了碰扇子,不料,卻觸發了這扇子的煞氣,涼亦連忙將扇子拿開。
一陣厲光後,一位美貌的佳人,站在涼亦麵前,她投入涼亦的懷裏,興奮道:“涼亦哥哥,我修練成形了。”
涼亦不知所措,他問道:“你離修練成形,不是還有個一千年嗎?為何,早早的就成了形了。”
“大概是因為你這把扇子的原因,這扇子的煞氣過重,我隻不過是吸入了一點,就這樣了。”花夏起身,張開雙臂。
涼亦不免有些擔心,他淡道:“師父說過,依靠汙濁之氣,修練成形的,以後,必然受這汙濁之氣的摧殘。”
花夏抿了抿嘴,施了一道法術,在一叢花中,開心道:“涼亦哥哥,你看,我施展的法術還好好的,我便不會受煞氣的影響。”
涼亦看那一叢花許久,才道來一句:“但願如此,哦,對了,即便你修煉成形,但還是不能與我一同回竹房,師反曾四次相勸我,不能同你一起作樂。”
“沒關係,畢竟,你還是會來看我的。”花夏轉身道,語氣之中有些羞澀,“你還記不記得我時常對你說的那一句話?我修練成形之後,便要嫁與你。”
涼亦臉色立即變成嚴肅,冷漠:“對不起,我有師父和師兄,共六人,更何況我一心向大道,不想墮入紅塵之中。”
花夏故裝開心:“你個呆瓜,我隻是跟你開玩笑的。”從她的語氣中看出了一點悲傷。
待涼亦走後。花夏飛到了一棵樹上,細細默想:涼亦哥哥,我愛你一生一世,無論做什麽事情。
三百年前,花夏被獵人用弓箭,射倒在了山上,幸虧被涼亦所遇見,救了下來,從那時起,花夏就認定他了。
十天後,便是淩盛飛升上仙的天劫了,白隱吩咐關東,讓他煉幾顆聚氣丹,讓他在曆劫之前服下。
藥房裏的草藥不夠了,關東便讓涼亦前去後山,采幾株草藥,臨走時還囑托:“後山凶獸之多,你可千萬要小心啊。”
涼亦告別眾師兄,後山之大,後山深腹,有位年輕貌美青衣的女子,身受重傷,昏厥不醒,她的額頭上磕傷了一點,和兩隻手臂上都有劍傷,血流不止。
涼亦已挖到三味草藥,其最重要的一味草藥,生長於後山深腹之中。
涼亦禦劍飛行,來到了後山深腹,正挖到了那一味草藥之時,草叢後麵有些動靜,仔細一看,竟是凶猛的牙獅。
涼亦,有些慌,拔出長劍,指向牙獅,牙獅凶猛一吼,直撲涼亦。
涼亦閃避了,不料,牙獅竟然噴出火焰,涼亦使出法術,與之抗衡。
想想,這牙獅也活了萬年,涼亦被擊敗摔倒在地,從他的腰間,掉出了折骨扇,慌忙之際,撿起了折骨扇,一揮。
發出威猛的劍刃,將牙獅擊敗。
涼亦捂住胸口,剛才那一火焰,著實將他傷得不輕,虛弱之時,他還是帶著藥筐子,繼續去尋找其餘幾味藥材。
竟讓他遇到了那重傷的女子,他觀察了一會兒,蹲在那女子的麵前,為她療傷,心中想著:幸好師父教了我醫術。
不久,那重傷的女子醒了,迷迷糊糊之中,竟把在一旁睡著的涼亦看錯成她深愛著的男人。
竟把他抱住,涼亦立即察覺,但他太虛弱,與牙獅一戰,還為這位重傷的女子療傷,耗費了不少的精力,因此無力反抗。
一覺醒來後,涼亦睜眼,便看到趴在自己胸膛上的那位重傷的女子,他驚慌道:“你是誰?為何……”
那位重傷的女子說道:“我叫蓂雪,剛才不小心將你錯認成了我深愛著的男人。”
涼亦這才發覺自己的衣服已經被解開了,他非常的難以接受這種事實,他一心向道,卻未料會發生今天這種事情。
蓂雪起身,朝正前方走去,涼亦問道:“你要去哪兒?這後山之大,凶獸之多,很危險的。”
“我法力可不比你弱。”說罷,便飛走了。
涼亦係好衣服,起身,拿上藥筐子,也準備離去,卻發現蓂雪掉落的一條紅帶子。
他撿了起來,上麵繡有白梔花的圖案,拿到鼻前嗅了嗅。
有一種異香的味道,涼亦將紅帶子收好,便離去了。
聽白隱上神說過,後山有個金色湖泊,湖泊裏有三片黃金龍鱗,甚是佳物,對增長修為,很有用處。
涼亦便動身前往金色湖泊,但是,那地甚是凶險,有隻修行萬年的萬年樹妖,在那裏鎮守著那三片黃金龍鱗。
涼亦來到金色湖泊,卻未料萬年樹妖一藤鞭,將涼亦打出十米之外,隻見一道紅光,萬年樹妖全身著了火。
涼亦迷迷糊糊的,卻隻看見了一個青衣女子……
“你醒啦。”
“是你,蓂雪。”
蓂雪在山洞之中生了把火,還殺了幾頭野獸,蓂雪倒了碗水,遞到涼亦的麵前。淡淡道:“喝了吧,想必,你也是尋黃金龍鱗的吧。”
涼亦,喝了口水,竟直接吐了出來,蓂雪說道:“你可傷得不輕啊,哎喲,這荒山野嶺的,而且這山之大,沒有什麽靈丹妙藥,更沒有什麽煉丹爐,不過我這裏可有三片黃金龍鱗。”
涼亦翻了個白眼,他的嘴唇發白,臉色蒼白,十分虛弱,腰間盤著的折骨扇,在細細地散發著它那暴戾的煞氣。
似乎加重了他的傷情,不知覺中,又昏厥了過去,蓂雪在火堆旁觀看著他,又於心不忍,畢竟涼亦救過她。
反正,她父皇的病,隻需要一片龍鱗也就夠了,又何須三片?
於是,她便施法救活了涼亦,不過還是有些虛弱,涼亦曾問道:“你為何要救我?”
蓂雪總會笑著答道:“畢竟你曾經也救過我,我們兩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