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第102章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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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第102章考核
三個月強化訓練終於結束了。
三個苦逼的人都是被原各自宗門前輩洽拎回洞府的,臨走還扔下幾句話:“今兒休息一天,明晨檢驗強訓成果,別遲到了。”
第二天一早,山穀周圍來了上千一層天大能,畢竟是關係到九天大世界的大事,大家都希望開門大吉,一炮而紅,最好四個弟子都被選上才好。
四個即將出征接引星,為九天大世界爭光添彩的種子選手,也早早被教官拖到山穀中央,等待議長他們過來驗收強訓成果。
除了張逸雲還算正常,那三個還沒恢複過來呢,太狠了,三個月暗無天日的折磨,敢情不是你們家直係親屬,簡直不當人子。
溫議長、匡副議長終於來了。
“見過議長,見過副議長。”兩位老者看來在一層天威望挺高,所有人都恭敬的行禮問候。
“嗯,開始吧。”
範前輩上前一步喝道:“第一場,許力挑戰秦風,開始!”
別看兩人剛才看似要死不活的,這時一下來神了,倆人都舍棄了禦器遠攻,各自手持兵器迅雷般衝向對方開幹,“叮叮當當”一陣悶雷般爆響,就連周圍靈氣都被震得劇烈翻滾激蕩,頗有天地變色之像,與三個月前交手的威力自不可同日而語。
秦風手中長刀的刀氣含而不露,靈力不見一點浪費,每一擊看似竭盡全力,堪比大乘境巔峰的威力,實則剛中帶柔,靈力控製已達入微之境。
許力天生神力,盾麵靈力凝若實質,每次隔擋都隱含一股牽引之力,將對方的重擊帶偏,頗有舉重若輕四兩拔千斤之效,右手細劍每一次出擊都恰到好處,逼得對方不得不回刀扺擋。
一時間雙方旗逢對手,將遇良材,這一番好殺!
一個時辰之後,雙方猶在苦鬥,竟是個不分上下之局,溫議長逐叫停比試,判了和局,並對二人實力表示非常滿意
大家原以為第二場會是天榜冠亞軍之戰,並列第三名之戰就如此激烈,這一場豈不是更過癮?真是期待啊,要是這兩人更強,還用擔心弟子挑選麽。
誰知範前輩來個大喘氣:“第二場李傑挑戰張逸雲,因李傑自承不敵,故免去本場挑戰。半個時辰後,第三場秦風挑戰李傑,望秦風抓緊時間恢複靈力。”
就知道又是這樣!武、魏兩位前輩怨念不張逸雲真有這麽厲害?就算厲害也讓我們看看哪。
“許力,抓緊恢複,第四場你去挑戰張逸雲!”魏前輩這回也是豁出去了,丟臉也講不得,就想摸清張逸雲的底,人是他們選上來的,別是個水貨就丟臉了。
不光是她,周圍一圈高手呢,傳音給她支持的多了,看熱鬧的不怕事大,許力輸了他們也沒啥損失不是。
他們就不想想,要是張逸雲是個水貨,第一個丟臉的就是範前輩!
半個時辰到,精神抖擻的秦風隻聽一聲令下,照樣異常凶猛的衝上去就砍,總被人壓在身下,那滋味絕不好受,吃了這麽多苦,不就是為了此時翻身麽!
他哪知道,大家都在努力進步,而且人家進步比他還大!你的實力堪比大乘境巔峰是吧?人家能贏大乘境巔峰。
何況人家的劍道境界比你的刀道境界還高。
這下秦風悲催了,才狂砍了幾刀被擋住,人家的劍氣就將他身上的衣袍劃成碎碎裝,身上一道道細小的劍痕沁出點點鮮血來。
他咬牙堅持不肯認輸,對雙突然連發八道劍氣,趁他揮刀抵擋,抽個冷子長劍又抵在他咽喉上。
又輸了。
溫議長將頭輕輕點,是人都看得出來,他老人家是非常非常滿意。
範前輩正要宣布考核結束,突聞魏前輩輕叱:“且慢!本次考核事關我九天大世界顏麵,張逸雲自天榜挑戰賽便從未出手,我們不能如此草率的不加考核,不如讓許力與他比一場,也好讓大家了解一下他的實力,如何?”
範前輩一楞,回望了溫議長一眼,見溫議長微微點頭,便知他己批準。
再回首看著魏前輩問道:“你確定許力要挑戰張逸雲嗎?”
尼馬俺都受打擊了,你們願意受虐與我何幹,愛咋咋的。
“我確定!”都到這一步了,想退都沒路了。
“雖然不合規矩,但是我代他答應了。唉,真的很受打擊的。”
張逸雲馬上收到了範前輩的傳音:“你小子給我全力出手,虐人總會吧!”
唉,躺著也中槍,這叫什麽事嘛,好吧,打一場就打一場。
兩人入場,相距十丈站定,許力全神貫注如臨大敵,他可不敢大意,能讓李傑那樣的高手主動認輸,絕對不是庸手,怎麽小心都是應該。
張逸雲呢,懶洋洋的站那兒,渾身提不起勁兒似的。
“開始!”範前輩的聲音平靜,讓人感覺不到他心中一絲的興奮,有好戲看了。
許力並未感覺到一點威壓,卻不敢像第一場那樣狂衝,見張逸雲不動,作為挑戰者,唯有一步步往前捱,再不見剛才的半點狂猛氣勢。
張逸雲等半天,見他還沒走到一半,便笑道:“我說許師兄,你走快點行不行?打完還睡覺呢,再捱我過去了。”
許力一聽更不敢走快,就算敗也多拖一會兒。心裏還埋怨,魏前輩呀,您害死我了。
周圍的高手大能們都看出來了,能讓一個剛才狂猛得不像話的人如此謹慎,說明這小子不簡單。瞧瞧人家那神態,輕鬆自在屋無壓力,還用看結果麽?
再慢也隻有十丈遠,許力花去十分鍾捱過了九丈,再不肯前行一寸。
“算了,我過去就是,打架打的是氣勢,這麽慢不如不打,許師兄看能不能扛我一擊。”
說完手裏拿著柄劍就過來了,許力整個人藏在盾後,陡然細劍刺擊而出,宛若毒蛇般閃電直襲對方前腿。
張逸雲不見作勢,輕飄飄一劍拍出,對,就是拍。他腿也不見躲閃,長劍後發先至“嘭,”的一聲輕響,隻見細劍離腿寸許,便急速而退,隨許力飛退九丈,摔在出擊地。
一擊?這麽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