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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的這一聲陳斌哥哥挑起了陳斌內心深處最原始的獸性,加上這身裝扮對此時的陳斌來說,誘惑力更是無法抵擋。
僅剩的最後一絲理智讓陳斌沒敢動,看著眼前的小玉兩隻眼睛都瞪直了。
可令陳斌沒有想到的是,原本安守本分的小玉此時卻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出乎意料之外地的主動,脫掉了僅剩的一件睡裙,躺在床上一副任君享用的誘人模樣。
陳斌也不是什麽正人君子,女生都主動到這個程度了,他自然是要有所響應的。
整整七天的時間,在房間內是顛鸞倒鳳,陳斌現在想來說自己從來沒有這麽勇猛過,那滋味就好像是吃了千年偉哥一樣,根本停不下來。
陳斌說這話的時候,是一副不要臉的享受,氣得高凝差點用鞋拔子往陳斌臉上招呼過來。
“你現在盡管再回味回味,小心成了短命的風流鬼。”
睡了女鬼會有什麽後果我不知道,為了讓陳斌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我便故意附和著高凝的話說道。
“看他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估計也是沒幾天好日子可活了。”
陳斌一聽我這話當場就急了,“不是,我這還好好兩個鼻孔都還喘氣呢,你們倆就這麽咒我合適嗎?”
我麵帶惋惜的拍了拍陳斌瘦骨嶙峋的就肩頭說道。
“不是我故意說難聽話,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你和那女鬼都有七天七夜的夫妻之情了,我看她是不可能放過你了,你倆一起,黃泉路上好歹有個伴。”
可能是我和高凝兩個一唱一和配合默契,陳斌竟然聽著我們這些胡話還當真了,直接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哭喪著一張臉說道。
“不行,九斤你可得救救我啊,我還沒娶媳婦,還沒活夠本呢。”
“你指望我有什麽用,我撿骨才學了點皮毛,哪裏懂得驅鬼。”我轉而問高凝道:“高凝你要不問問老爺子。”
陳斌一副心虛的樣子對高凝說道:“老爺子為人正派,你說的時候委婉一點,可別跟老爺子說是我的事。”
高凝朝著陳斌翻了一個大白眼,跟老爺子通電話的時候,還真的沒把陳斌往外供,但老爺子精得很一猜一個準,在電話裏頭就先把陳斌罵了一通。
索性高凝直接將手機開了擴音,陳斌在一邊聽的是一聲都不敢吭。
老爺子在電話裏說的很清楚,剛死新鬼為遊魂,需要人身體內的元氣做養分,一開始胃口不大,後邊就愈演愈烈一發不可收拾,如今女鬼已經食髓知味,肯定不會隨便就這麽放過陳斌的,所以我們最好是能找到女屍,以屍鎮魂。
以屍鎮魂的方法就是用鎮屍符壓在屍體舌頭下,再用朱砂封住屍體的七竅,將女屍的魂魄鎮壓在屍體裏。
這方法是治標不治本,隻能暫時性的壓製住女屍的魂魄,一旦屍體被翻動,或者鎮屍符被破壞,這個方法基本上也是廢了。
總體來說老爺子也算是給我們指明了一個方向,我們所知道的女屍最後的去向應該是在警局。
好在我們警局還有認識的人,我聯係上了胡宇,以交流人體內部骨頭結構為理由,把他約了出來,在警局附近的茶館見麵。
到了約定的時間我們便開車往警局的茶館去,沒想到胡宇早早就在裏頭等著我們了,埋頭翻看著解剖學。
連我們走到近前了都沒察覺,我便先打招呼說道。
“胡宇不好意思啊,來晚了,耽誤你時間了吧。”
胡宇聽到聲音這才抬頭,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看清楚來人之後才笑道。
“沒事不耽誤,現在全局上下都在忙活高速女屍案,我就是個打下手的,重要的案情我也參與不了,你們應該知道吧,就是上次在高速路上碰見你們的那一次。”
我心說能不知道嗎,就是為了這事來的,我們還沒想好該怎麽跟胡宇提這一茬,沒想到他自己倒先開了頭,我便順藤摸瓜的問下去。
“這都過去七天了吧,還沒有凶手落嗎?”
胡宇將手邊的書本一合,對我們說道:“那女人生前是做外圍的,所有的身份信息都是假的,連那張臉都是假的,解剖下去才知道連胸都是靠假體撐起來的。”
我和陳斌對視了一眼,沒想到陳斌當時的一句胡謅還真的讓他給說中了,這女人還真的就是外圍女。
外圍女說好聽點就是援交妹,說難聽點就是妓者,隻不過是把自己捯飭得好看一點,服務一些土豪罷了,實際上賺的也是賣皮肉的錢。
“那人際關係可有點混亂,不好偵查吧?”陳斌問了一句。
胡宇還真的對我們不設防,我們隨便拋一個話頭他都能順著往下說。
“誰說不是呢,我們通過死者的人際關係,查到幾個比較有嫌疑的,根據死者的閨蜜猜測,說當晚開車的有可能是死者在外麵包養的小狼狗,出事後跑了。”
聽到這裏我感覺自己的三觀也都要毀了,拿著自己賣皮肉的錢再去包養小狼狗,貴圈實在亂,城裏人真是會玩。
“這女人也是命不好,案子沒破,屍體也沒能入土為安吧?”高凝直接就問到點上了。
“沒呢,還在殯儀館存著,再有一個月要是沒有線索,這個案子估計就要被擱置了,無限延期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是個頭。”
胡宇的話讓我們三個都為之一喜,這屍體隻要是在殯儀館那可就好辦了。
得知屍體的線索後,我們跟胡宇又接著閑扯了半個小時,臨走的時候出於禮貌我給付了茶錢才離開的。
“屍體在殯儀館也算是在咱們伸手能夠到的地方了,不過我是負責骨灰部分的,能接觸到屍體的也就隻有趙師傅了。”
高凝說著將目光投向了我,我知道她的意思。
怎麽說我曾經也是趙師傅的手把手帶出來的徒弟,自然是由我來交涉是最好的。
隻是趙師傅做事有自己的準則,我還真的不知道他是否會同意我們的做法,隻能姑且一試。
我們運氣還不錯,剛準備進妝殮室就碰見了從裏邊往外走的趙師傅。
“你怎麽又來了。”趙師傅一邊將手上的塑膠手套摘下來,一邊對我說道:“這地方別人跑都來不及,你還成天往這裏趕。”
“都是一家人我就不說兩家話了,今天還真的有事要麻煩趙師傅你。”
我拉上趙師傅就往冷藏室走,簡略的說明了一下我們此行的目的。
“我們就是來找一具叫雪莉的女屍,看一眼就走,您行個方便。”
趙師傅一聽我這話,立刻就停住了腳上的步伐,一手擋在冷藏室門口說道。
“這個還真的不方便,你要看這裏麵哪具都可以,就這具不行,這是警局放在這裏的關係到案件的問題。”
沒想到竟然在趙師傅這裏吃了閉門羹,高凝一看我這層關係不管用了,連忙說道。
“趙師傅我們真的就是看一眼,不會耽誤事的,你信不過別人難道還信不過我嗎?”
“別這麽說,高凝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屍體除了警察之外親屬看還得往上打報告,這是殯儀館的規矩,你們這不是砸我飯碗嗎!”
趙師傅連連擺手,看樣子是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我和陳斌還想再爭取的時候,高凝拉了拉我的袖子,示意我別說話。
“既然這樣我們也別為難趙師傅了,各行有各行的規矩,都能理解。”
高凝笑著說道,一邊說著一邊就將我們往外推,眼看著和女屍已經是近在咫尺的距離了,也不知道高凝這葫蘆裏賣的什麽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