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 病人是舊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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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防盜章節,稍後替換。

    一輛軍用的吉普車在路上疾馳,許向晴瞧著卻不是通往市區任何一家醫院的,卻是在往郊區開。之後車子開始往山上開,一路有士兵哨卡。不一會的功夫,醫院出現在了眼前。

    許向晴下車,然後就見到老師胡啟正正站在前方等著自己。

    “向晴,你可算是來了,趕緊的隨我去看看病人。這個臨時通行證你戴上,玉龍療養院守衛森嚴,沒有這個進不去這大門。”許向晴接過老師遞過來的證件,許向晴在心裏猜想這麽嚴格的檢查,住在這個醫院裏的病人怕都是位高權重的。

    許向晴跟在老師胡啟正的身後往病房走去,送許向晴來的兩位年輕軍官注視著許向晴的背影。

    “這個小姑娘真的能治好隊長嗎,這裏那麽多的專家教授都無能為力。”聲音悲傷又充滿著期待。

    “我們要有信心,胡老既然決定把這個小姑娘請過來那就有他的原因。”這樣的說法是在安慰同伴,也是在寬慰自己。

    “好人有好報,隊長那麽好的人一定能長命百歲的。”兩人在心裏默默的祈禱著,希望奇跡能夠發生。

    另外一邊胡啟正也再給許向晴講述病人的情況。

    “病人是在抗洪前線出事的,為了就手下的兵被洪水衝著從高空墜落,腿部多處骨折,腦袋嗑在了石頭上。當地醫院無法救治,連夜飛機送來這裏。可是病人已經基本確定為腦死亡,我和其他大夫實在是無能為力。他是個優秀的軍人,也是家裏的獨子,但凡有希望一定救救他,別讓白發人送黑發人。”

    重症監護室的門口,一位五十多歲的夫人她叫鄧紅英此刻雙眼紅腫的通過窗戶望向病床上的兒子,旁邊是她一言不發的丈夫劉兆祥和滿頭白發同樣悲痛不已的公公劉永勝老將軍。

    看到胡啟正帶著許向晴走過來,那位年長的老人劉永勝最先站起身迎上去,劉兆祥夫妻跟在後麵。“小胡,可是接到了你說的那個人,有救我孫子的辦法了嗎?”

    老人做了一輩子軍人,鐵骨錚錚,從來都沒服過軟。可是現在看著他的孫子躺在病床上毫無知覺,他一下子蒼老了許多。他就那樣眼巴巴的看著胡啟正,希望對方的回答能給他以希望。

    胡啟正上前扶住老人,真怕他年紀大了再加上太過悲痛身體受不住。“劉將軍,我說的人已經來了,就是我的這個學生許向晴。她在跟我學中醫之前有位神醫教導過她,所以有些病症我束手無策她卻有辦法。您若是信得過我就讓她試試,總不會比現在的情況更差了。”

    看著隻有十幾歲的許向晴站在那裏,這位老將軍沒有詢問兒子兒媳的意見就點頭答應了。“小胡,我信得過你,也信得過這位姑娘,拜托了。”

    滿頭白發的老人突然間朝著許向晴彎腰要鞠躬,許向晴哪裏能受這個禮,趕緊的扶老人坐下。“我是個醫者,我會盡全力的。”

    許向晴換好了無菌服和老師胡啟正進了重症監護室,走到病床前,許向晴看清了傷者的容貌。沒想到竟然是熟人,那個曾經去育英中學當教官的劉軍。

    記得何汐雯說過她和劉軍教官小時候在住一個大院,今天見了劉軍果然是家世不凡。剛剛見過的劉軍的爺爺許向晴認出來了是劉永勝將軍,那可是開國功臣。

    許向晴已經決定盡全力救治劉軍了,不是因為是相識之人,也不是因為他家世顯赫,而是因為他是一個真正的英雄。

    許向晴已經開始診脈,胡啟正站在一邊大氣都不喘一下,生怕打擾到向晴。要知道劉軍的脈搏極弱,很難探到了。

    劉軍確實傷的很重,日此下去成為植物人的可能性非常高。其實也是這個人的意誌力堅強勉強支撐著,換個人說不定已經咽氣了。不過好在他是遇到了許向晴,還是有了一線生機。

    許向晴鬆開劉軍的手腕,然後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布包,裏麵插滿了銀針。胡啟正離得近能夠發現許向晴拿出的這一套銀針要比普通的銀針長大約兩寸不止。“向晴,你是要用這套真來針灸嗎?”

    許向晴淡定的點頭,然後取下第一根針。胡啟正卻是倒吸了一口冷氣,七寸針法,隻從古書上見過這個說法,他卻是不敢用的,針灸紮下去深兩寸掌握不好就是致命的。

    胡啟正也握緊了拳頭,心裏給許向晴捏著一把汗。

    許向晴的空間裏有好幾套銀針,這一套銀針她也是第一次用。至於針法她練習過,卻也是第一次在真人身上操作。用這種七寸針比用其他銀針消耗的靈力更多,許向晴也不確定自己能否堅持的住把針灸做完。

    許向晴運轉靈力將第一根銀針紮下去,緊接著是第二根,第三根。旁人看上去覺得許向晴很是輕鬆,可是真正的困難隻有許向晴自己最清楚。每一根紮下去都極大的消耗靈力,可是針灸不容許有絲毫的偏差。

    胡啟正在一旁瞧著許向晴的額頭已經滲出細密的汗珠,他的心也跟著緊張起來。

    病房外劉軍的家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許向晴。鄧紅英擔心不已,“這個姑娘真的能行嗎,往軍兒的身上紮了這麽多的針可是也沒起效果啊。”

    “哪裏能那麽快見效,再等等看。”劉永勝這話安慰著兒子兒媳。如今這種情況他也是無能為力,隻能寄希望於許向晴。

    “要相信胡教授,若是一分把握也沒有,就不會把這個許向晴找來了。”劉兆祥安慰著父親和妻子,何嚐不是在說給自己聽。

    兩個小時過去了,許向晴開始取針。等銀針都收好放回口袋,許向晴的臉色已經很是有些蒼白。

    許向晴能夠感覺的到自己的身體已經透支,她轉身準備離開病房,一個沒站穩,差點摔倒。胡啟正看著很會虛弱沒了力氣的許向晴急忙上前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