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誰也沒有資格讓你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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闌珊夾菜的手微微一頓,手中的菜從勺子上落下。
男朋友
孟皓川算是她的男朋友嗎
嗬嗬
“我沒有。”闌珊笑著搖了搖頭:“你呢你這麽漂亮,肯定有的吧。”闌珊朝王媛眨眨眼。
“要說這個你不是比我更漂亮,你都沒有,我著急什麽”方媛嗔怨的拍了下闌珊的手。
吃完飯,闌珊和方媛在電梯口分開,闌珊進了直達頂層的二號電梯。
孟皓川看著闌珊心情大好的進來,剛想要打電話讓她過來,口袋裏的私人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男人拿出來看了一眼,轉身走進了內室。
一進門,他修長的手指劃過屏幕,接了起來。
手機那頭傳來恭敬的聲音:“先生,是我。”
“說。”
“先生,韓柏林這幾天沒什麽異動,昨天在靜和茶社約見了劉市長。”
男人擰起眉頭,“繼續。”
“我們調查了劉市長的資料,發現他是顧正友的大學同學兼室友。”
孟皓川抿了下唇。
那人繼續說道:“顧正友生前那幾筆沒有償還能力的貸款,正是劉市長牽線的,屬下查了顧正友死前現場留下的東西,沒有發現可疑跡象。”
男人走到皮椅邊坐下,修長的指尖把玩著純黑色的鋼筆,“指紋恐怕也沒有吧”
“是的,而且,劉市長那天並不在s市,通話記錄也是空白。”
“嗬,”孟皓川眉目平靜,似乎早就預料到一般,他薄唇輕勾,“給我盯緊他”
那人頓了下,又說道,“先生,還有一點很蹊蹺,韓柏林公司生產的那批藥物昨天晚上都秘密的運到西郊的倉庫。”
男人轉筆的手微微一頓,“西郊倉庫”
“是的,我已經派人去查了。”
“有什麽消息,隨時告訴我。”孟皓川薄唇輕啟,不知道韓柏林此舉到底是什麽意思。
他手指褪去鋼筆筆蓋,入流雲般的在紙上寫著。
孟皓川的字極其好看,蒼勁有力,筆鋒瀟灑,偌大的白紙上,韓柏林,劉永清兩個人的名字並排寫在一起。
“先生,我已經派人到劉市長老家去調查,很快就會有消息出來。”
孟皓川放下鋼筆,單手撐在下巴上,他隱約有一種感覺,這個劉永清和韓柏林之間絕對不像是現在這麽簡單。
男人黑眸緊緊盯著紙上的字,那頭的人試探性的喚了聲,“先生,您還在聽嗎”
“這個劉市長風評如何”
“回先生,據調查,劉市長是五年前調回s市,這麽多年為了工作一直沒有成家,在前幾任地方風評極好,兩袖清風。”
“兩袖清風”孟皓川魅惑的眯起眼睛。
“先生,您的意思是”
“一個人如果不圖錢財,不圖名利,那他還圖什麽”
“先生,請恕屬下愚鈍。”
“他和顧正友不是校友嗎,到學校去查,包括在學校來往過密的人,尤其是,女人”
“是,先生”那人恭敬的應聲。
“還有,查清楚,顧正友為什麽要收養韓柏林,是從哪裏帶回來的”
雖然是在通電話,但是那頭的人聽到這威嚴且不容置疑的聲音,下意識的站直了身體:“是,先生,屬下馬上去辦”
掛了電話,幾乎一整個下午,男人都坐在真皮靠椅上,視線定格在桌麵的白紙上。
韓柏林,劉永清。
孟皓川眉頭緊鎖,這個時候韓柏林和劉永清見麵是為了什麽有什麽事情是不能在電話上說,而必須要見一麵。
韓柏林突然把要上市的藥品轉移到倉庫,這是
好。
很好
看來韓柏林已經發現有人在調查他了,已經有所防備了。
下午電話比上午少的多了,上午闌珊真的要忙的頭暈了,她以為這是過了高峰期,卻不知道,是孟皓川叫技術部門過濾掉了不重要的電話。
一直到下班的時候,孟皓川都沒有再出過辦公室。
闌珊好幾次進去送咖啡,卻發現男人連抬頭的時間都沒有。
偌大的辦公桌上,從左邊堆到右邊,全部是需要他一個一個過目的項目和方案。
冬天天黑的早,六點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
整棟被聚光籠罩的帝爵大廈除了頂層以外,全部都熄了燈。
闌珊一直將視線聚焦在那部內線電話上,幾次想要拿起來撥進去,卻還是放下了手。
就在她最後一次放下手時,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
男人磁性的嗓音傳來,伴隨著的,還有翻動紙張的聲音,“司機在樓下等,他會接你去酒店吃飯,你去那裏邊吃邊等我。”
“去酒店吃飯”闌珊擰起秀眉,下意識的轉過頭朝裏麵看去,可是是磨砂玻璃,她也隻能看到一個朦朧的輪廓:“你不要一起去嗎”
闌珊還沒有說完,就聽到電話那段傳來的聲音:“嘟嘟嘟”
靠
闌珊握著電話的手一頓,什麽人呀,他居然就這樣掛了電話
闌珊幾次想要進去看看,但是又怕打擾他的工作,闌珊想了下,還是換了鞋子下了樓。
聽到外麵傳來自動門打開的聲音,埋首於文件中的男人抬了下眸,看見那抹纖細的身影從電梯口走了出去。
他輕按下眉宇,拿起手機撥了個號碼出去,接通後那端的人便恭敬的說道:“先生,都已經準備好了。”
男人嗯了一聲,掛了電話。
孟皓川將最後一份項目看完,放在了左手邊不可用的那堆裏。
桌上擺著的一厚疊的企劃案,隻有兩份被放在了備用文件夾裏。
其餘的全部被打了回去,孟皓川的眼光向來又狠又準,他否定的方案,那就肯定是沒用。
等孟皓川忙完的時候,已經快七點半了。
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裝外套,男人走出去時,視線掃過門口秘書的辦公桌。
上麵幹幹淨淨,所有的文件,就連水杯和筆筒,都被她擺放的整整齊齊。
顧闌珊平時迷迷糊糊的,但工作的時候絕對的一絲不苟,較起真的時候比他還拗。
男人勾起嘴角,抬腿進了私人電梯,步伐帶著幾絲不自知的急切。
等他下了電梯走向大廳時,卻發現門口停著一輛車子。
孟皓川眉頭一皺,大步走過去,司機看見他急忙迎了上來,有些唯唯諾諾的彎腰說道,“孟總,您來了,是顧小姐非要在這裏等您的”
孟皓川抬起頭,視線看過去,隻見顧闌珊蹲在不遠處的花壇邊,肩上背著一個黑色的小挎包,正低頭用手指逗著一隻白色的小狗。
闌珊天生就喜歡小動物,在車裏等著太悶了,看到旁邊有隻小狗就下來了,她眉眼彎彎的開口問道,“小東西,你叫什麽名字呀”
“嗷嗷”
那小狗一個勁的朝她身上蹭,孟皓川走過來時,它張開朝著闌珊伸著舌頭,也不知道是要咬她,還是舔她手指。
孟皓川見狀眉頭一皺,左腳一抬,就將那小狗直接踢開了去
“孟皓川,你做什麽”
闌珊嚇了一跳,急忙想要起身去看那小狗,卻被一隻大手一把拽住了胳膊,緊接著,整個人就被拎了起來。
“誰讓你在這裏等的”男人冷冰冰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能有誰,當然是我自己了”闌珊不知道那小狗被他一腳踢的怎麽樣了,四處張望著尋找它的身影:“哎呀,你做什麽要那麽用力把它踢死了怎麽辦”
孟皓川聲音淡淡的,不置可否“因為它要咬你。”
“它那是示好你懂不懂,再說你不是也老咬我嗎”闌珊回過頭瞪他一眼:“我是不是也該在那時候踢你一腳”
“你說什麽”孟皓川的臉色一沉,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拿他和一直狗比
“沒說什麽”闌珊小聲嘀咕道,她可沒吃雄心豹子膽,沒事撩撥他生氣。
“怎麽不先去酒店,故意不聽我的話”
孟皓川睨著她被風吹得通紅的臉蛋,眉頭皺的更深。
她是豬嗎,不知道在車裏等嗎
“我哪有”闌珊搖搖頭,“我一個人,有什麽好吃的,我想等你一起吃不好嗎”
孟皓川眯起眼睛,他身高將近一米八七,而闌珊穿了高跟鞋差不多有一米七二的樣子,二人站在一起,一高一矮,兩道身影在路燈下交纏在一起。
孟皓川微微的低頭,和闌珊的視線碰在一起,男人黑耀的瞳仁微微閃動,有著從未有過的動容,他緊盯著闌珊,薄唇動了動:“你說什麽”
闌珊有些不明白的眨了眨眼睛:“怎麽了,是不是我說錯什麽了”
他每次說再說一遍的時候一般都是她惹怒了他。
可是,剛才她真的什麽都沒說呀,隻說等他一起吃飯。
孟皓川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
闌珊被他這麽看的莫名其妙,正想再度開口問清楚,孟皓川卻突然大手一伸,將她用力的抱進了懷裏
“唔”頭被猛地按進一個堅硬的懷抱,闌珊還沒反應過來,一隻大手緊接著便按住她的後腦勺,讓她隻能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膛上。
臉頰觸碰到他胸前西裝的鉑金紐扣,冰冷冰冷的,有些疼,可是闌珊卻覺得被風吹的快要僵硬的身體,在他的懷抱裏漸漸的暖和了起來。
良久,闌珊還是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的肩,“孟皓川,你怎麽了嗎”
這個突如其來的擁抱讓闌珊有些不知所措。
可是,孟皓川隻是緊緊抱著她,一句話也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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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他的視線越過她的頭頂,出神的望著眼前的一臉燈火闌珊。這是他第一次,他的人生中,有個人在這樣翹首以盼的等著他。
就隻是想和他簡單的吃一頓飯。
“如果你不在,我一個人,還有什麽好吃的”
他這一生,從不曾為任何人動容,可是,不可否認的是,她方才這麽一句話,確實讓他的心都為之一顫。
那種心無旁騖的付出才是最能感動人的。
他告訴過自己,自己的世界裏,絕對不能存在任何溫暖
因為在他不長的一生中,他渴望的溫暖,亦,無人給過。
可是,今天,她的一句話,就這麽輕而易舉的就破了他的界。
“孟皓川”
男人沒有說話,眼神閃了下,而後,雙手捧住她的臉,直接低頭吻住了她粉嫩的櫻唇
闌珊全然無準備,猝然睜大了雙眼
孟皓川順勢就勾住她的腿,逼著她一直向後退,直到她的背後抵住了金漆的門柱。
“你你放”
男人捧著她的臉,任由她的雙手在自己身上不停的捶打著,他靈活的唇舌撬開她的貝齒,汲取著更多甜美。
仿佛,要將她嵌入骨髓。
他的吻霸道而強勢,帶著不容抗拒的氣息,將她死死的抵在柱子上。
“孟皓川,你放開我這裏是公眾場合”
“公眾場合”男人輕笑一聲,低頭含住她圓潤的耳垂,舌尖輕抵,“你錯了,這裏,是我的地盤。”
“”闌珊打了個冷顫,切,還他的地盤,他以為他是動感地帶麽
“你先放開我會被人看到”司機還在旁邊呢,這個人平時人模人樣的,不知羞恥的嗎。
孟皓川輕而易舉的夾住她的雙腿,“看到什麽我和我的秘書在一起不是很正常”
“秘書是工作時間,現在是自由時間”
男人沉著臉,“你二十四小時都是我的,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闌珊過了很久都沒有回答,似乎問題又重新繞回了,兩個人這幾天都在回避著的話題,可是這次啊,闌珊對上他的眼眸,“孟皓川,那你,愛我嗎”
你,愛我嗎
這短短的五個字,卻深深的刺進了他的心裏。
孟皓川感覺到自己的心劇烈的顫動了一下。
愛嗎
他怎麽會愛從十七歲那年開始,他就早已告訴自己,不要對任何人有任何感情
因為,那些感情都將會最致命的地方。
最親的人都不可靠,何況其它的感情
所以,答案一定是不愛。
對,他不愛。
就是給他再多的感動,那也不是愛
他孟皓川,怎麽可能會愛
男人抬眸,俊美的臉上帶著慣有的涼薄,過了會,輕笑著搖了搖頭,“闌珊,我不會愛上任何人。”
雖然依舊是意料之中的答案,闌珊還是不可抑製的後退了兩步。
嗬,是她太天真了,天真到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問他愛不愛自己
“你那是什麽表情”孟皓川冷睨著她,黑眸中透露出些許探究的神色,但並沒有怒意:“聽到我不愛你,你就難受成這樣”
這女人很希望他說愛她
闌珊養傷的這段時間已經把二人的關係想的很清楚了,很是平靜的開口,“如果我說我很難受,你會改變主意嗎”
孟皓川聞言劍眉皺的更深,睨著闌珊帶氣的小臉,突然眯起眼睛:“闌珊”
“下次可不可以不要再做出那番深情款款的樣子,不然我會以為你愛上我了。”闌珊轉過身去不想讓孟皓川看到自己眼角濕潤的蠢樣。
兩個人具是沉默,二人各有想法,可是誰都沒有說。
也不知道過了過久,闌珊幾乎忘記了自己是怎麽到酒店的。
“怎麽不吃”
孟皓川突然開口,闌珊手抖了下,牛排的汁濺到了臉上。
孟皓川見狀放下高腳杯,推開椅子,走到她身邊坐了下來。
“說你是豬還狡辯,吃個牛排都能弄成這樣。”說著,他拿起桌上的濕巾幫她擦了擦嘴角。
兩個人這樣的氣氛實在是有些怪異,要不是牛排的汁濺到她臉上,他都不知道找什麽借口坐到她身邊來。
這樣的感覺讓孟皓川很是不爽,他什麽時候,需要這麽小心翼翼了
他要做什麽便做什麽,何須這樣顧忌
闌珊看了看他桌前動也沒動的西餐,“你自己不是也沒有吃”
“顧闌珊”孟皓川雙手環過闌珊的細腰,脖子上微微停頓,闌珊以為他又要胡來:“你幹嘛”
闌珊下意識的伸手摸去,發現脖前多了一樣東西。
她低下頭,那玫胸針在燈光下折射出幽藍色的光芒,晶瑩剔透的,甚至漂亮。
是那玫胸針,卻又不是,這玫胸針被改成了一個吊墜,被一條銀色的鏈子串著。
襯著她白皙細嫩的脖頸,如星般閃耀。
“不是一直惦記著嗎,現在送給你”男人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以後,就一直戴著。”
“”闌珊整個人傻了一般,說不出話來了,這套首飾他不是已經送給那位蘭小姐了,怎麽會在這裏。
“孟皓川,你“
男人勾了下唇,將她摟緊,“給你就收下。”
“”
“所以,顧闌珊,隻要我沒有讓你離開,你就永遠是我的,誰也沒有資格讓你離開”
“”
韓柏林剛一走出來,一輛黑色無牌照的轎車便駛了過來,他四處看了下,而後彎腰上了車。
黑色轎車開的很快,走的都是僻靜的小道,最後,在老城區一處廢棄的倉庫邊停了下來。
車門立馬被早已候在那裏的兩個彪形大漢打開。
他下了車,直接走進了倉庫。
倉庫最裏麵是一個一個的廢棄大油桶,韓柏林利落的繞過走進去,裏麵的板凳上,坐著一個被五花大綁並且塞住了嘴的彪形大漢。
那彪形大漢聽到聲音便抬起了頭,看到韓柏林後,眼睛刹那間亮了起來,晃動著身體想要站起來。
旁邊的人見狀用力踹了他一腳,“別亂動”
“住手”韓柏林出聲製止,他走上前,將那大漢嘴裏的破布拿了出來。
得到自由,那彪形大漢急忙跪在地上喊道:“韓先生”
韓柏林白皙修長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麵容依舊溫潤如初:“梁羅,你知道我為什麽抓你來嗎”
“韓先生,我我真的什麽都沒做”
韓柏林淡淡一笑,“既然你什麽都沒做,為什麽要跑”
梁羅拚命搖著頭,急切的解釋著,“先生,上次顧正友的事,我把一切都辦好了的,也都很小心”
“但是,唯獨不小心的是,用你死了三年的名字的銀行卡付了款,對嗎”
“韓先生,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當時一著急,就給忘記了”梁羅說著便開始哆嗦,“不過,韓先生,警察不會查到什麽的,那個戶口說不定已經消了,銀行那邊的信息也都是假的,真的不會有事的”
“梁羅,你是真的蠢還是裝的”韓柏林的語氣變得低沉:“一個和任何人都沒有聯係的空戶突然被動用了,還是這麽大筆的錢,你覺得孟皓川會調查不到。”
“先生,我”
梁羅聞言渾身發抖,他想過那個孟皓川不好對付,可沒想到這才幾天的功夫就查到他頭上了。
怪不得最近他在酒吧玩,一些平時關係一般的人都和他套近乎,哥長哥短的叫著,原來是被人收買了。
“你知道這件事情有多麻煩嗎”韓柏林攥緊手裏的銀行單子,溫和的臉龐沉下來:“如果孟皓川查到你是劉市長的人”
說到這裏,他戛然止住了聲音。
如果孟皓川查到梁羅是他的人,自然也就會知道顧正友的死和他有關。
那麽以前的事勢必會揪出來,他不敢再往下想了。
看來顧闌珊在他心中確實不簡單,不然,孟皓川不會派這麽多人去調查顧正友的死。
現在他可以確定的是,孟皓川還不知道他和劉市長的關係。
但願他做這些還來得及。
見韓柏林俊臉低沉,戾氣越來越重,梁羅幾乎嚇得腿軟,他印象中這個韓柏林向來都是謙和溫潤的,今天這樣的口氣和他說話,看來事情真的很嚴重
那個孟皓川到底是什麽人,怎麽會突然管顧家的事,不過,他現在顧不得許多,出聲求饒起來:“韓先生,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您饒過我吧,就這一次,您饒了我吧,你讓我見見劉市長,他不會這樣對我的”
“梁羅,你該慶幸被我抓住,若是落到孟皓川的手中,怕是不會這麽便宜你”
韓柏林冷下了聲音道:“看在你跟在劉市長身邊多年,並無錯處的份上,他交代我,不讓你太痛苦。”
梁羅聞言渾身一震,嘴裏的哀求聲也變小了,“劉市長他”
“梁羅,你有句話說對了,梁羅早就該消失了。”
韓柏林微微示意,邊上的人拿來了一個透明的針管。
這樣的死法不會讓他太痛苦。
“厚葬”
韓柏林轉頭溫和的笑了下,有人為他推開車門,他抬腿就跨了上去。
黑色的轎車在倉庫裏打了個兩個轉,確定沒有人跟著之後,便朝著來的方向迅速的駛了出去。
不一會兒,就消失在漆黑的夜色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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