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第95章 逃脫的幾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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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倉庫出來,許歡顏才知道她現在身處何地。
“算你狠,季漠。”
他竟然跟那個女人帶著她一路飛到了西海邊。
西海離帝都距離不近,飛機也要坐兩個小時左右。
而且西海附近隻有一些公司的倉庫,由於交通不便,這裏到現在依然發展不起來。
如果說那個女人不是有什麽特殊癖好,那就是她被迫無奈,無法直接離開華夏國。
不過不管是哪個原因,現在那個女人也同意放過她了。
隻要放她走,她還需要愁怎麽才能順利回帝都?能用錢解決的麻煩都不是麻煩。
“莎莎小姐真要放了她?”
負責帶許歡顏出來的保鏢男很不解。
按理說以小姐的性情,得罪了季少的女人絕對沒有活命的機會。
可是現在這種情況又說明了什麽?莎莎小姐竟然一反常態,決定放過她。
另一個保鏢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也不清楚莎莎小姐心裏想什麽了,她都看到我們的臉了,如果出去對著華夏國的條子們亂說,咱們離開華夏國的機會就更小了。”
“誰知道呢!怪隻怪咱們的莎莎小姐心太軟了!”
身後的兩個保鏢一口一個莎莎小姐,叫的許歡顏一身雞皮疙瘩。
那個歐莎肯放她離開的原因隻有一個,季漠。
她是真把季漠放在心裏了,所以對季漠的話言聽計從。
不過,季漠真的肯放她走,這確實出乎她的意料。
許歡顏一直以為季漠對他的興趣不過是一時,因為她不像其他女人一樣為了他神魂顛倒,更不像其他女人對他前仆後繼。
這種被忽視的情感令季漠產生了狩獵的想法,所以他才對她窮追不舍起來。
“好了,莎莎小姐就讓我們送你到這裏。剩下的路,你自己走吧。”
兩個保鏢不耐煩的把許歡顏扔到一片空地上。呼嘯的海風從臉龐吹過,她覺得全身上下都冷的發僵。
分明是夏天,她卻覺得天氣冰冷,似冬天一般。
直到兩個保鏢走遠,許歡顏才苦/逼的發現了一個血淋淋的事實。“臥槽,你們倒是把勞資手腕上的繩子解開啊!”
不解開她的繩子,她被風吹到海裏連遊泳自救的機會都沒有。
歐莎說是讚同季漠放了自己,可是她現在的舉動與殺了她又有什麽差別?
她連最起碼自由行動的能力都沒有,能夠活著回到帝都的可能性少之又少。
又對著空蕩蕩的平地發了好一通牢騷,她才往馬路方向走去。
如果幸運的話,她也許可以遇到善良的司機,會帶著她回帝都。
不過如果她遇上了像徐麗一樣別有所圖的人,那麽也不要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許歡顏雖然雙手被綁,不過她依然有自保的能力。
當初二叔一直讓她習武,學習各種保護自己的能力,現在這個時候終於體現出了價值。
許歡顏才一逃脫,季漠的態度立刻有了極大的轉變。
歐莎皺眉,“季少,是我哪裏做的不夠好嗎?”
所以季少才厭惡的推開她,一臉悶色的穿起了衣服。
歐莎小心翼翼的態度並沒讓季漠有半點不舍,“莎莎,你什麽時候才能像小爺身邊那些女人一樣,真正放開?”
不過癮,很不過癮。
雖然方才為了讓許歡顏有機會逃脫,他說了很多難聽的話。但是季漠這種做法就是為了讓歐莎確信,他跟許歡顏沒有關係。
而隻有這樣,許歡顏才能獲得真正的自由。
歐莎這女人一直妄想著能跟他一生一世,不過他卻沒這個打算。
他季漠短暫的一生不會被任何女人禁錮,他要享受放縱的人生。
“季少,我們一起去見我哥哥。我是說真的……真的,好嗎?”
歐莎一直期盼著可以與季漠修成正果,可是他對她的熱情總是置若罔聞。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麽不好,可是季漠偏偏看不上她,不願意為了她而停留。
“不要得寸進尺了。”
一把拂開女人的手,季漠沒什麽好口氣。
若非歐莎橫插一腳,他現在已經帶著許歡顏離開華夏,到國外過他們喜歡的生活。不,應該是他想要的生活。
“季少,那個女人……她是誰?”
突然意識到什麽,歐莎的眼前閃過那個貝戈人的臉。
她命令保鏢將季漠帶到直升機上的時候,那個女人就在他身邊了。
盡管他們兩人的模樣並不像男女朋友,不過以季少的性格,他怎麽會帶不相關的女人在身邊?
那個女人才是季少態度轉變的關鍵所在。
“歐莎,你想要小爺現在就扔下你,你可以繼續猜。”
歐莎竟然這麽快就發現了許歡顏在他這裏的不同,季漠目光微微轉冷,“還有,我跟那個女人沒有任何關係。”
歐莎如果真的想多,那麽就是許歡顏的危機。
以他們離開的時間看來,許歡顏應該還沒脫離危險。
“季少,那越是這麽強調,我就越是不安。看來我還是把那個女人叫過來,親自驗證一下吧。”
親自驗證?
冷笑一聲,季漠突然伸手,捏住了女人的下頜,“女人,你是在嫉妒嗎?嫉妒有女人在小爺身邊?不過你嫉妒的理由很正確,小爺跟你在一起沒有感覺,你……還不如第一次跟小爺在一起時銷/魂呢。”
歐莎輕易就聽信了男人的話,以為是她變得不再美麗,所以男人對她的興趣才越來越少。
“季少,你還不知道我的身世吧?其實我們是最般配的一對。我們在一起,我會穩固你在季家的地位,讓季家的每一個人都不敢再無視你,看低你。”
以伽羅在金三角的地位,她可以風風光光的嫁到季家,做季漠名正言順的妻子。
“你以為伽羅那個土包子就能讓你嫁入我們季家?”
且不說伽羅手上那些生意的肮髒,根本不可能放到陽光下。
就算他伽羅是天王老子,隻要他自己不願意,那麽誰都不能強迫了他。
歐莎注意到男人驟然陰狠下來的表情,忙示弱,“季少,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隻是我想跟你永遠在一起。或許是我太急躁了吧,連哥哥也勸我冷靜一下,好好跟你相處。但是我偏偏就是冷靜不下來。”
她隻要看到季漠就會失去理智,尤其他的身邊還有其他女人在。
她之所以一開始就否定了那個女人在季少心中的地位,全因季少對她的態度從開始就好不到哪裏去。
“歐莎,你以為季家是誰想進就能進的?”
季爵才是季家的合法繼承人,至於他,以後萬一那個男人一命歸西,那麽季家的一切也都會盡數歸季爵。
他是季家多餘的那個人,他想,伽羅怕是不清楚季家內部權力分化的嚴重程度,所以才會在這裏肆意妄想她能嫁到季家的一天。
季家,與地獄無異。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這一生隻為了疼愛他的大哥而活。
至於他所謂的“親生父母”,對季漠來說並沒有多大意義。
“我知道,所以我會求哥哥,日後但凡有季家的商貿貨品從我們家的運輸路線經過,一定優先季家人。”
她並非伽羅的親生妹妹,所以盡管現在她“哥哥”叫的很自然,但是伽羅終歸不是她的親生哥哥。
他們兩人的兄妹關係並無實質,伽羅為什麽對她這般好,連歐莎本人都不清楚。
開始時她以為自己是伽羅的私生女,但是當她知道伽羅的真實年齡後,立刻打消了這個愚蠢的念頭。
因為他比她大不了幾歲,根本不可能有她這麽大的女兒。
不過伽羅對自己的寵愛人盡皆知,甚至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有些時候伽羅對她的寵愛沒有任何原則,寵,寵上了天。
毫不在乎的冷哼了一聲,季漠起身,撿起地上的襯衫長褲,窸窸窣窣的穿了起來。
無聲的冷漠徹底粉碎了歐莎的幻想,她以為她能靠伽羅的雄厚實力與背景得到男人的關注,卻不知,這些東西對季漠來說與空氣沒什麽兩樣。
他在季家這麽多年來一直活得隨心隨性,從不委屈自己。
關於未來老婆的人選,季漠並沒想過。
不過如果非要娶一個無聊的女人回家做花瓶,那麽許歡顏顯然比這個對他癡狂的瘋女人強太多。
許歡顏,偶爾還會博得他淡淡一笑。
而像蒼蠅一般自顧自纏在他身邊的那些女人,他連多看一眼都會覺得浪費好心情。
得不到季漠的回應,歐莎有些焦急,“季少,是不是剛才我有什麽地方說錯了?其實我哥哥人真的不錯,他並不像其他監護人一樣有大人架子,他不會刁難你的。”
來之前歐莎就簡單告訴伽羅她此行的目的,伽羅雖然不讚成,不過後來還是礙不過他疼愛的女人。
歐莎在高速路口製造了那麽誇張的動亂卻沒有一個警察追上來。其中的原因季漠稍微一想就已明白。
這回想要對自己窮追不舍的人或許不是季漠,而是他家那些恨不得把他放在眼皮子底下養著的家人。他們不放心的,反而是與他們同性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