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第183章 折磨她,知道她求饒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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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念緊蹙著眉,平凡的五官隱隱蘊含著怒氣。

    對男人來說最傷自尊的莫過於被女人說不行,許歡顏雖然沒直說,但是她那直勾勾的眼神以及那句“差強人意”難免讓人往歪處想。

    申念眸光一沉,猛地撲了上去。

    許歡顏見勢不妙,連忙往後腿,腳踝卻被男人一把拽住,直接扯了下去。

    “你丫魂淡!”

    給了男人一記飛腳,卻因腳踝被他桎梏在手裏使不上力氣,輕飄飄的落在男人的肩膀上,反而成了曖昧的觸碰。

    申念捏著白皙的玉足,眼底的玩味逐漸變成深沉的欲/望,他聲音黯啞,不忘最初的目的,“吊墜在哪?許小姐,我不缺女人,但我也不介意多一個女人。”

    對於許歡顏這樣意誌堅韌的女人,嚴刑拷打也未必有效。

    但是隻要他拿她最在乎的東西威脅她,他不信許歡顏還能咬牙到最後。

    “申念,你到底想要什麽!那個吊墜裏藏著什麽秘密?”

    她向來不是個吃虧的主兒,現下她整個人呈“大”字型,申念稍微扯了她的腳一下,她就不受控製的滑到他眼前。

    她逃,卻逃不過他的手掌心。

    “怎麽,想說了?許小姐,聽阿翔說你身手不錯,所以為了我們的談判能夠順利進行,在你的飲用水中,阿翔放了些東西。”

    申念看出女人眼中的懷疑,她想問卻不想暴露她的無能為力,那麽他就大大方方的開誠布公。

    “原來是他!”

    從申念扛起她扔到床上的時候,她的腦袋就眩暈得一黑。到了床上渾身更是沒有一點力氣,連申念這種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兒都躲不過。

    “申念,總之吊墜已經落在你手裏了,你還有什麽不滿意的?就算它真有什麽秘密,我也一概不知。當初我得到它的時候沒人告訴我它什麽用,所以你的問題我無法回答,更是回答不了!”

    許歡顏不悅,冷哼了一聲就扭過頭不再去看申念詭異莫測的眼神。

    分明是張再普通不過的臉,但是她卻越看越覺得心顫。

    他的目的不明,現在她隻有保持沉默才能明白他究竟要耍什麽花招。

    況且,像以前那樣拖延時間,二叔也一定會找到她,把她救出去。

    申念也不急,勾唇冷笑,右手緊緊桎梏住女人的細腰,讓她窒息,讓她尖叫。

    “嘶……”許歡顏瞪大眼睛,怒不可遏,“申念,你這人有沒有味兒?臭不要臉,欺負一女人!”

    “我手下的容都讓你毀了。許小姐,你無需自謙。”

    此刻,他的腦海裏回響的是陳翔在許歡顏身上碰過的釘子,隻要這個女人落到他手裏,她總是能化險為夷。

    這麽巧合?

    偏偏許歡顏遇險,厲少璟卻總能從天而降?

    嗬,這世上哪有那麽多的巧合與心有靈犀。許歡顏身上,有gprs高精度定位器。

    厲家二少城府深沉,殺伐果斷。想要找到一枚小小的定位器,同樣不容易。

    許歡顏摸不透申念的意圖,她還不願意看臭男人赤/裸上身的樣子,雖然他的肌肉腱子也不錯,挺可口的。

    驀地,男人的手突然穿過她的胳肢窩,手臂一提,她就被迫坐了起來。

    申念手指一動,許歡顏腕上的手銬應聲而開。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重獲自由的雙手,“你要放我走?”

    綁了她還會輕易放她走麽?許歡顏對此保有疑問。

    申念聞言。毫無征兆的笑聲落了下來,爽朗豪放,“放你走?我是不能讓你走!”

    一道冷光閃過,鋒利的刀片輕易切入她的肌膚。殷紅的血順著手臂滑下,瞬間染紅了她身下的藍色床單。

    胳膊雖痛,仍不及她看到男人眼底瘋狂執拗的殺戮時來的驚恐。

    他的眼睛裏充斥著血的鮮紅,她雖然不能側頭,卻從他的眼睛裏看到了自己被血染紅的手臂。

    第一刀切了個空,申念無所謂的笑了笑,似在自嘲,“竟然猜錯了。”

    許歡顏目眥欲裂,可是她無可奈何。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如果她痛的大呼小叫,那麽隻會讓自己落了下風。

    她不怕死,不怕疼,她真正怕的是一顆心空蕩蕩的,連個思念的人都沒有了。

    她必須活著,哪怕不能與申念平等的談條件,她也不能死在他手上。

    “不疼?阿翔給你下的藥藥量很重啊。”

    申念目光如炬,迎著許歡顏勇敢無畏的目光,心生欣賞。

    火辣辣的痛感交織著,撞擊著許歡顏的理智。她照樣勾起一抹顛倒眾生的清純笑容來,“申先生,千萬別割太深。不然我死了,你就真的什麽線索都沒了!”

    申念抿唇,笑容也是如沐春風,“那是當然,我尊貴的客人……”

    原以為申念扒的隻剩下褲頭是因為對自己有什麽非分之想,但是當他一刀一刀,把她的左臂切的血肉模糊,沒有一個完好的地方時,她才恍然大悟,這個bt就是想要虐待她,僅此而已。

    他不想讓自己死,但是又無法眼睜睜的看著懷揣著秘密的她從他眼前溜走。

    他折磨她,威脅她……接下來就是囚禁她了吧?

    最後還是想從她嘴裏得到吊墜的秘密。

    其實,連她這個吊墜的主人都不明白吊墜的秘密。如果不是在厲老書房中看到他手裏同樣的吊墜,她甚至不能理解厲老非要讓她嫁給秦烈的原因。

    半小時後。

    “竟然沒有。”

    申念殘忍的看著被他隨意切割、十幾刀後就變得血肉模糊的胳膊歎氣,竟然猜錯方向了。

    不過沒關係,左臂沒有,還有右臂。

    撐起許歡顏的右胳膊,男人手中的刀片正要挪向她的右手,一陣若有似無的哽咽聲突兀響起。

    許歡顏盡管休克暈倒,痛感還是緊緊跟著她,隨她入夢。

    “二叔……不要丟下我。”

    女人緊蹙的眉頭好似一座小山峰,仿佛承受著巨大的痛苦,與她清醒時的雲淡風輕完全不一樣。她還是會疼的啊。

    她剛才分明是在硬挺,流了一床的血,以她的傷勢早該暈倒了。換成其他普通女子,沒有失血過多也會嚇暈過去。

    這個女人,值得他刮目相看。

    迷迷糊糊的,許歡顏覺得有人在挖她的心,一勺一勺的。痛心蝕骨,直入骨髓。

    她的太陽穴“嗡嗡”地跳著,她痛,她真的很痛。

    直到申念在許歡顏的手臂裏挖出他想要的東西,他才恍然厲二少為什麽要將她帶在身邊。

    她意誌堅韌,絕不屈服。麵對危機,她更是果決果敢,胳膊廢了也沒在他麵前吭上一句。

    這麽有意思的女人,連他都想將她禁錮在身邊,一複一日的折磨她,直到她求饒為止。

    厲家莊園,半晌過後。

    曖#昧的低吟不時從客房方向傳過來。秦烈自覺撞壞了人家的好事,抬腳就要走。

    “秦烈!”

    男人黯啞低沉的聲音從身後響起,秦烈不用回頭也清楚方才厲少璟與客房中的人發生了什麽。

    他咧嘴一笑,諷刺的聳了聳肩,“厲二少,我真不該跟你合作,差點就被自家的老父親打個半殘。”

    之所以答應厲少璟,目的是為了讓那個精明又狡猾的小狐狸能夠選擇自己的人生。

    但是她呢?

    今天婚禮上的新娘子太不對勁兒,秦烈後來才想通個中關節,那個女人是冒牌貨。

    “厲二少爺,許歡顏還沒找到,你竟然有心情在這裏逍遙快活!”

    秦烈話語中透著濃濃的諷刺,銳利的目光看向他才係好的襯衫扣子。

    一顆一顆,說話的功夫,厲少璟才將這些扣子係好。他從房間裏出來前是個什麽造型,秦烈也沒心情再多想。

    厲少璟確實有吸引人的地方,隻不過,許歡顏看錯了人。

    掃了一眼秦烈,厲少璟冷笑,深邃若寒潭的眸子倏地迸射出殺人的戾氣,“秦烈,你管得太多了!”

    秦烈冷笑,冰冷的笑容是譏誚,是嘲諷,“厲二少想做什麽又豈是我們這些下人能管的。嗬,您高興就繼續吧。”

    他來這裏是想告訴厲少璟,老爺子很生氣,儼然已經在暴怒的邊緣。

    若非父親攔著,現在他就要來把厲少璟這個不肖子孫趕出厲家了。誰知道婚禮才毀沒多久,他竟然就這麽迫不及待了。

    因為那個女人長了一張與許歡顏一模一樣的臉,所以才忍不住動心了麽!

    哼,男人,還不都是一個德行。

    那個笨女人還以為她看上的男人有多麽與眾不同,其實也不過如此。

    安然痛苦的挪動著遍體鱗傷的身體,她覺得她的肋骨肯定是斷了。門外是兩個男人的冷嘲熱諷,她以為厲家少爺也會被她的臉迷惑,誰知道……

    她根本不知道許歡顏的下落,他問的她答不出。

    沒有了利用價值,她在厲少璟眼中不過是個仿效許歡顏做出來的布娃娃。

    閉上眼睛,安然苦笑,嘴唇已經被她咬的紅腫不堪,胸口的痛楚卻沒有減少半分。

    剛才的厲少璟,是要她死的!

    秦烈最後不屑的看了一眼厲少璟,還有那未來得及關上的半闔著的房門,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