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假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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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的不打算幫她。”阿烈道。

    “沒有這個必要,而且你真的確定那個女人是卡雷勒夫人,還是確定她一定活著,這畢竟是一個月前的舊報,而且一個月前的舊報出現在旅館的常住客房裏,你不覺得很可疑嗎?”冷絕最後一句話讓阿烈渾身不自在。

    阿烈經過冷絕的提醒,開始懷疑,這份舊報真的在自己來之前就有嗎?為什麽自己毫無印象。

    這是件非常可怕的事,有人發現了他們的行蹤,無論是敵是友,他們所處的位置都很被動。這份報紙是不是故意想引導什麽。

    “最好是我們多慮了,無論如何我們必都須確定卡雷勒夫人還活著,她什麽身份都與我們無關。現在也沒有更確切的消息,有方向,對錯都要嚐試。”

    “希望真的是我們多慮了,第一次遇見這麽鬧心保鏢任務。”阿烈歎了口氣。

    冷絕打開手機的gps係統,紅色圓點在以每小時四十碼的速度移動。

    “果然留了後手,可這方向有些不對啊,就知道給出事,小姑娘膽子也太大了,那種地方也敢去。”阿烈道。

    冷絕蹙眉,安靜的可怕。

    那是一個去了讓你不會後悔的地方。那裏不是五星的餐館,卻有世界最頂級的廚師,那裏也不是賭場,一夜暴富,屍首全無也是常事,那裏也不是的地方,男人女人卻夜夜笙歌無限。那裏有你想要的一切,隻是代價你是否能夠承受。

    那個地方沒有名字,人們僅僅稱它為那個地方。

    “小姑娘這可不是你能來的的地方,趕緊回家,別讓你媽報警。”哈哈哈哈,門口的笑聲讓人惱火。

    “少他媽瞧不起人。”為裝成不良少女的模樣安娜第一次爆了粗口,鴨舌帽的帽簷遮住了安娜有些不安的眼。

    黑色風衣包裹少女的全身,素白的手,兩指夾住黑色的卡,卡上黑色的薔薇無盡的妖嬈。

    “抱歉,請進。”門口的人九十度彎腰,恭敬至極,完全不敢輕視對方的年齡。

    原因很簡單,這種卡的存在,代表的是某種強大勢力,強者永遠讓人畏懼。

    半小時前,安娜從那個拍照片的人開始下手,無果而終,但世界上總有一個地方,你能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

    “淩鈺哥哥,我是安娜。”

    “怎麽了?”溫和的聲音傳來。

    “淩鈺哥哥記得小時候答應我一件事嗎?無條件而且不問緣由的幫我一次。”

    “我記得。”淩鈺有些不安,卻還是安靜的等待安娜的下文。

    “我要一張那地方的黑卡。”安娜道。

    “到底發生的什麽,為什麽要去那種地方。”淩鈺不掩飾自己的憤怒。

    “我在你家附近,找人給我送來,你非要出現的話,那麽我不得不選擇其他的辦法。”安娜的冷靜根本不像一個未經世故的十四歲小姑娘。

    淩鈺十分意外,不留餘地的處事方式根本不像自己的表妹,但自己與她相處了十年之久總不能連聲音都分辨不出吧!

    去往英國的飛機上,一個英氣十足的外國男子,正在為一個和他神似的金發小姑娘,蓋上自己的外套,眼裏滿是疼愛和憐惜。

    富麗堂皇的大廳被黑色的簾幕遮住,陰暗布滿所有角落,重金屬音樂震得人們的耳膜生疼。舞池中人們發瘋似的扭動著身體,的碰撞,肮髒的靈魂在叫囂著。

    冷絕和阿烈到時,大廳的餐桌被安娜狠狠的掀翻,安娜因憤怒滿臉通紅。

    “我賭贏了,你們就會說實話,現在你們什麽意思。”安娜憤懣道

    “小姑娘,我想你還不明白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讓哥哥我來告訴你,什麽叫弱肉強食。”一個把頭發挑染成紫色的男子痞笑道。

    男子手不規矩的打在安娜的肩上,欲有向下之勢。安娜反手就是一巴掌,紫發男子顯然沒想到安娜還有打自己的勇氣。

    “這是你應該還的。”安娜話畢,轉身就要離開,卻被男子一把扯住手臂。

    “打完人就想走,哥哥真給教教你什麽是規矩。”那人毫不猶豫的甩了安娜一巴掌。

    “幫我。”安娜朝人群中大喊,眾人嗤笑女孩的天真。

    冷絕沒有言語隻是站出了人群。

    “不就是一條狗嗎,還是個慫包,剛才你就來了吧,怎麽不站不來,眼睜睜的看著這小姑娘被我打。”男子不屑道。

    “讓她學會你教她的東西。”冷絕道。隻有疼痛才會讓人記憶深刻。

    “哦,是嗎?那不如讓她再學一學。”紫發男子道。

    “其他的你不配教她。”冷絕道。

    “那你配?”紫發男子道。

    “我當然也不配,但至少比你強。”冷絕已經失去了耐心。

    紫發男子向周圍的手下使了個眼色,就算冷絕真的很強也架不住三十多個人的圍攻。看他的樣子也不過如此啊。

    在這個地方不能殺人,會帶來麻煩的,冷絕默默的告誡自己。

    冷絕的身影在人群中移動很快,也很顯眼,一群黑衣中白衣當然紮眼。反手,最後一個礙眼的人,手臂發出“哢嚓”的聲音,對方慘叫,滿地的呻吟聲四起。

    紫發男子身體開始顫抖,想到自己身後的勢力,又挺了挺腰身道“你知道我背後的人是誰嗎?”

    冷絕沒有搭話,隻是抽出了匕首,狠狠鉗住對方手腕,匕首生生的挑斷的男子右手的手筋。

    “冷絕”。一字一句報出自己名號。

    “看來我錯過了一場好戲。”阿烈匆匆而回,風衣上滿是了泥土,手上的飛刀,沾滿血跡,鮮血沿著刀上的“弑”字緩緩滴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