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時過境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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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已經十五年了嗎”睜開眼,一如既往的。又是那單調而又熟悉的亞麻色天花板。

    不知不覺間,當年還在父母懷中啜泣的嬰兒漸漸變成了一個麵容俊朗的年輕人。

    麵部輪廓有點偏向父親的豪邁,但氣質卻完完全全的繼承了其母親的優雅與高貴。

    青年擁有父親一般充滿著無比霸道氣息的金色瞳孔,和一頭淡紫色的柔順短發。十年的時間,令姒軒擁有充分的時間去了解和發現這個世界的不同,也將其側地塑造成了一個合格的家主。

    “聖杯嗎切!臭老爹”好像想到了什麽,姒軒突然一改之前的優雅高貴一拳狠狠地打在了走廊過道的亭柱上。下一刻,一個清晰的拳印便嵌在了那堅硬的石柱之上。

    不錯,聖杯。

    這在地球的動漫界

    絕對是一個耳熟能詳的字匯。

    可以這麽說,隻要是一個看過fate的人就沒有一個人是不知道聖杯的。而姒軒的父親,卻是在第三次聖杯戰爭之中,失去了自己寶貴的生命。

    第三次聖杯戰爭發生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前夕,也就是1930年前後。而fatezero的劇情卻是距離第三次聖杯戰爭的六十年以後的1990年。

    過去十五年,也就是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的開始,1945年。經過島國侵略的中國大地,早已經變得滿目瘡痍。

    猶如一位腐朽的老人,顯得動蕩不堪。一場世界大戰,也成功將年輕的家主塑造成了一個近乎完美的人。

    “切,fate的世界嗎?嗬嗬,也許就這樣過下去也不錯。”深深的輸了口氣,姒軒苦笑著將手從石柱上拿了下來。“該說是生不逢時?亦或者是值得慶幸呢?”

    fate是一個令人向往的世界,神秘的魔術、強大的英靈。但這一切的一切卻永遠伴隨著兩個字:。

    不錯,就是這個東西。fate完美的詮釋了二字的真正含義。人與人之間的人情冷暖,亦或者是英靈離去的悲壯豪邁,所有的所有不都是圍繞著來展開的嗎?

    抗日期間,姒軒更是帶頭變賣家產支持抗戰。國家或是名族,還需要奢求他做些什麽嗎?

    很明顯,沒有。

    姒軒自認為,自己已經上對的起天地下對的起國家父母。

    看著庭院中,人丁稀少的姒家大院。姒軒突然間有種恍惚的感覺,和十五年前想比,姒家也許又沒落了許多吧。

    “算了算,想這麽多幹嘛。反正所謂的聖杯和我沒什麽關係”姒軒搖了搖頭,強行將腦袋中的想法全都拋了開去。

    “該說不愧是我姒家古武嗎?這種強大的功法可不是開玩笑的。”說著,又是捏了捏自己擁有爆炸性力量的拳頭。

    這已經不是姒軒第一次感慨了,每次姒軒都會感慨古人那令人驚奇的創造力。

    姒軒隻是每天起床打一遍,隻是區區五年,便有生撕虎豹的強大力量。不是沒有人想要從姒家盜取秘籍,但這些人無一不是被姒軒活活掐斷了喉嚨。至於是黨國的還是島國的,那就不是姒軒想思考的事情了。

    不過第二天,倒是有一個自稱國民黨中將的家夥前來索要秘籍。還說什麽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姒軒隻是不屑的一笑。將手中的賬單扔給了眼前口吐蘭花的中將手裏。

    姒軒隻說了一句話,就讓對方啞口無言。

    “若是可以,就請把姒家捐贈的家款還回來。若是你國民黨還拿得出和你手中價值相仿的東西,那你就可以回來和我說匹夫有責了。”

    中將啞口無言。因為賬單上所寫的,便是抗戰期間,大半個華南地區的糧草供給量。

    中將,咬了咬牙。隨後麵帶佩服的向著已經走入大宅中的姒軒狠狠地鞠了一躬。

    自從那之後,別說是國民黨了。就是一個小毛賊都沒有出現過,姒軒聽老管家說是因為那天中將被他所震撼,帶軍駐守大禹陵的緣故。

    “福伯”姒軒轉過頭,向著身後的老管家喊道。

    “家主。”時間匆匆而逝,老管家的臉上早已爬滿了密密麻麻的皺紋。但是那一雙精幹的眼睛卻永遠沒有消沉下去。

    “幫我準備衣服。”

    福伯微微一愣,看了眼亭為紛飛的鵝毛大雪疑惑道:“家主,這麽大的雪。你這是?”

    “幫我準備就是了。”

    “我明白了”福伯見狀也沒有過多的言語,應了一聲諾便退了下去。

    庭院中隻剩下姒軒一個人了。而此時的姒軒正把目光投向了位於宅院深處的陵墓那,眼睛不斷閃爍著精光令人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麽。

    沒過多久,福伯便趕了回來。

    “家主。東西已經備齊了。”

    “走吧”

    “呃敢問家主。我們到底要去哪?”福伯感到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姒軒瞄了瞄眼睛,呼出一口白氣。

    “去太祖殿”說著,便穿上裘袍。向著院內而去。

    福伯聞言一驚,趕忙攔在了姒軒的麵前。

    “家主萬萬不可啊!難道您忘了上代家主是怎麽離去的嗎?!您要是再有個三長兩短,您讓我讓姒家怎麽辦?!”

    不錯,姒軒所打算的就是聯係先祖的英靈。雖然距離第四次聖杯戰爭還約莫45年,但姒軒卻好似早已做好了參戰的準備。

    “讓開吧,福伯我意已決。我不是我父親,我有把握更何況,我們還有先祖,還有太祖。曆代華夏的英靈都會響應我人皇血脈的召喚。”姒軒擺了擺手,顯得霸氣十足。

    福伯愣了愣,看著眼前這個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可以撐起一個大家族的孩子身上那種曾經在其父親身上感受過的氣息。

    福伯無奈的苦笑幾聲。

    “家主上一次,你父親所召喚的英靈。正是啟王,但卻還是在德國被眾英靈聯合擊敗,不知這回家主想要聯係的可是禹?”

    姒軒默而不語,隻是緩緩的點了點頭。

    福伯見姒軒點頭,終於無奈的探出一口氣。

    “家主可知道,上一次聖杯戰爭您父親失敗與何處?”

    “敗於謀略”姒軒不假思索的回答。

    “不錯。”福伯頓了頓,“但實際上,姒家先人。無論任何一個,都是可以稱得上是頂尖的英靈。而其中最為厲害的,恐怕還是”

    “是黃帝?!”姒軒何等聰明,曆時想到。

    “不錯正是軒轅黃帝。”福伯點了點頭,臉上爬上了一抹濃濃的自豪。但隨後又幹癟了下去。

    “但很可惜,前兩次聖杯戰爭不是沒家主嚐試著召喚黃帝。卻沒有一次是成功的”

    姒軒用手指輕輕的摩擦著大拇指上用白玉做的扳指,這是姒軒長期以來養成的習慣。隻要思考問題,他便會開始把玩大拇指上的扳指。

    “福伯有黃帝的媒介嗎?我是說如果有的話”剛說完,姒軒便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的話。

    廢話,要是有的話。還能犧牲兩代家主嗎?

    福伯也隻能愛莫能助的聳了聳肩。“我們姒家的召喚方式是通過血脈。也就是以血脈為媒觸。但那畢竟已經無比的稀薄了而黃帝的聖遺物我等也是無能為力。”

    “所以,還是隻能把視線放在禹王的身上了”沉默了一會兒,姒軒摒棄了腦袋裏不切實際的想法。

    別說黃帝,就是禹王都不是想召喚就可以召喚出來的。

    縱觀姒家兩次的召喚史,第一次是桀,第二次是舜,第三次是啟。

    這就是血脈召喚的僻處,沒有指定的召喚對象。隻能憑借隨機的血脈進行召喚。

    若不是曆代姒家英靈都是數一數二的角色,還真的沒有幾個人會去選擇靠血脈召喚英靈。

    “你不需要緊張,還有45年這45裏,我會重新將姒家振興的”姒軒當然知道這是空話。

    抗戰的結束卻遠遠不是戰爭的結束。如果這個世界和上一世的曆史一樣的話,一場內戰也將開始。

    隨後而來的便是恐怖的

    作為世家的姒家,又怎能獨善其身呢?從姒家的角度看來,站在黨國一邊應該才是最好的選擇。

    但是無奈,曆史的進程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改變的。這一點姒軒已經嚐試了無數次了。

    “無需多言,我姒家英靈任何一個都是最強的”說著姒軒帶頭而去。

    福伯咬了咬牙,也是緊緊地跟了上去。

    不多久,姒軒便站在了一棟高聳入雲的建築麵前。

    說是高聳入雲,其實也隻有宅院裏才能看到,好像是因為結界什麽的。

    “這裏嗎?”和高聳的的建築比起來,它的門就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它是那樣的窄小,好像下一刻就會消失似得。

    皺了皺眉頭,姒軒還是側了側身子。將手率先伸了進去。

    “嘶!”一陣冰冷和刺痛從食指傳來,姒軒下意識的從狹窄的小門縮了回來。

    姒軒的痛呼,嚇的福伯一陣手忙腳亂。

    姒軒沒有理會福伯,而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眼自己正流著鮮紅色血液的食指。

    “我流血了?”

    這對普通人來說絕對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就像是用針紮手一樣。

    但放在姒軒身上則不然,別說是針。就算是一個壯漢拿著削鐵如泥的寶刀都不一定能夠在姒軒的身上留下所謂的傷痕。

    就在姒軒感到不可思議的時候,本來狹窄的小門突然呻吟了起來。

    慢慢的,一條通往地下的走廊慢慢的隨著石板地麵的消失而顯現在姒軒和福伯的眼前。

    你們沒看錯,就是地下。

    那高聳入雲的建築根本就是為了迷惑不臣者的玩具罷了。

    隻有真正擁有血脈的人才可以前往真正的,太祖殿。

    “福伯,你留下吧。後麵,我自己可以。”福伯畢竟不是姒家人,若是隨意進入姒軒怕他有什麽意外。不僅是姒家損失不起,他姒軒也不忍這個陪伴他十五年的老管家就這麽沒了。

    老管家也不做作,點了點頭。就這麽立在風雪之中。

    “我就在這裏等你,家主一路平安!”說著,深深地鞠了一躬。

    姒軒有些哭笑不得,“我又不是去什麽屍山血海,我隻是去拜見一下姒家的列祖列宗罷了。難道,擁有黃帝血脈的我會被列祖列宗抓去不曾?你就放心好了”說著,一擺衣袖。大步跨入了地下通道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