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全城戒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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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你們的轄區內給我好好地搜,發現情況馬上報告,如果凶手在你的轄區內沒有給我搜出來,看我不扒了你這身皮!”

    丟下一句話,那位老大級的人物走了!

    向下屬隊員細問其詳,馬隊長才知道天真的塌下來了,但事發突然,他又不是神仙,也不在那突然變黑的區域內,不知情理所當然,那位老大不分理由的給他一巴掌,他覺得比自己比竇娥還冤,所以那一巴掌他痛在臉上,記在心上。

    不過現在他還沒有資格在老大麵大聲說話,隻有等那位老大走了才心懷忿然地向下麵幾個跟他一個鼻孔出氣的弟兄們抱怨。

    不過抱怨歸抱怨,老大的命令還得執行!

    一個受了重傷的外來者!

    馬隊長突然想起了前幾天向他租房的那幾人,其中有兩個人口音與隆山人略略有些不對,雖然他們證件顯示是本地人,不過他本能地就覺得有問題,隻是他是一個老油條,身為巡邏隊長,他從來沒有把抓犯人當成主職,隻想盡一切辦法撈錢。

    昨天從他們的店麵經過,那兩個人又孝敬了他一枚二級血晶,說是請他以後多關照。

    現在出現了“江洋大盜”級的凶人,薛會長封鎖全城正在全力追捕,他一想外來者作案肯定不會沒有落腳點,也許找那些同為外來者套套話,說不定就能發現一些苗頭,再不濟又去順便揩油一下,他相信二人也不會讓他空手而歸。

    “兄弟們你們給我挨家挨戶地搜,隊長我去那家新開的雜貨鋪打聽打聽!”

    官大一級壓死人,那位老大級的人物走了,馬隊長手下的這批弟兄還得聽他的,一隊人馬再度兵分兩路。

    ……

    強行帶傷連續啟動了三次潛行技,雲圖總算安全回到了出租屋。用鑰匙打開門進到房內,一口氣泄下來,他倒在沙發之上,再也沒有一絲多餘的力氣。

    直到十幾分鍾過去,當體內重新生出一絲氣力,雲圖又掙紮著坐了起來,剛才逃亡的路上幾處刀箭重傷隻是胡亂塗了一些藥劑止血,現在還得重新燒水清洗敷藥與包紮,這樣傷口才能更快愈合,另外那些手雷的彈片與玻璃片飛濺造成的輕微刮傷也得一一清洗與敷藥。

    早已被鮮血染紅的衣服一件件剪開脫下,他才發現自己身上的傷有多嚴重,至少三、四處傷口都深可及骨,另外背上的那條刀傷非常不好處理。

    一邊擦拭身體與敷藥,他一邊思考接下來隆城基地的局麵可能會怎麽轉變,突然想到阮氏兄弟,心中也不由有些緊張。

    兄弟二人看上去並不是陰險的小人,但他們跟著雲圖也隻有短短幾天時間,不知道一會回來看到他身受重傷會不會心生異想,不是雲圖多疑,末世以來他首先被劉維背叛,在祁縣又與祁風社有過一次反目之仇,這一次萬隆商盟再度反目要剿滅他已是第三次了。

    正這樣想時,門外的腳步聲響起,一聽腳步起他知道阮高回來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雲圖把剛剛取下的二枚空間戒指與一格空間手鐲重新帶在了手上。

    打開門,見到雲圖正赤膊上身到處是傷,正在獨自艱難地清洗與包紮著傷口,外麵已全城戒嚴,阮高這次回來就是前來查看他是否已逃回了家中,按說見到雲圖應在意料之中,但眼前的情形還是讓他吃了一驚。

    “怎麽傷成得這麽嚴重!”阮高反手關門,快步過來幫手。

    雲圖問:“萬隆商盟總部發生的事件,外麵都傳開了吧,阮強怎麽沒跟你一起回來!”

    “我也是估猜著突然的兵慌馬亂可能與老大您有關,既然外麵情況混亂,留一個人在外麵就能多知道一些東西,所以我先回來看看。”阮高一邊幫他拉紗布一邊如實地回答。

    從阮高的言語到行動,一切都無異常,雲圖知道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心中總算鬆了一口氣,看來這阮氏兄弟為人忠誠又不失機警,他真是撿到寶了。

    有個人幫忙,清洗傷口與包紮就快多了,沒多久全身上下數十道大大小小的傷口就清理包紮完了,雲圖身上的療傷藥夠多,並且都是目前最高級的那種,敷在傷口之上都有一絲清涼的感覺,當所有傷口敷藥完了,全身都像浸在冰水中,不但完全止痛了就像在做spa一樣。

    僅管如此,雲圖的傷也足夠重,幾處刀傷甚至傷到了骨頭,若要恢複戰鬥力,至少也得二天以後。

    幫雲圖清理包紮傷口完成,阮高擔心地道:“現在全城戒嚴上千人都在搜捕你,相信不用多久就會有人來這裏搜查,這裏並不安全得另想辦法才行!”

    住在這裏雲圖是有合法身份的,並且他與那套證件上的相片本身就有七成像,上千人巡邏大搜索,前來他們這棟樓的小隊隻有很小機會今天在現場見過雲圖,隻要他不亂陣腳從容應對,對方無非就是清點一下人數核對一下證件,再翻查下房間中有無窩藏外人,正常情況下就算有人檢查,他們也能混得過去。

    阮高不是一個怕事之人,並且腦子非常靈活,他絕對不會無理由的擔心,於是雲圖問:“外麵他們具體搜捕行動如何了,有什麽特別之處嗎?”

    阮高一臉嚴肅的回答:“特別之處到是沒有,但有一個特別的人,剛才我回來之前,那天那個帶我們租房的巡邏隊馬隊長來到我們的店鋪,說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話,我想他已猜到了我與阮強是外來者並且用的是別人的假證,這裏屬他的片區,全城大搜捕需要不少時間,一會如果由他帶隊來搜查,隻要看到你身上有傷,估計就露餡了!”

    這個情況有點嚴重!雲圖聽後不由眉頭緊鎖。

    知道雲圖心中還有疑問,阮高又微笑著道:

    “也許並沒有我們想得那麽嚴重,這個馬隊長昨天就來過我們的店鋪,我打發了一枚二級血晶給他,也許他是嚐到了甜頭。”

    “聽他的同事議論,他這人吃喝嫖賭抽,五毒俱全,光那一份死工資根本不夠開銷,還在做夢想升三級,今天我又打發了他一枚二級血晶,所以他再胡扯幾句就走了!”

    知道阮高是一個非常有主見的人,雲圖思考一會,再度詢問道:“城防已經加嚴了,就算你們兄弟拚死幫我也沒用,以我現在的狀況潛行技都無法開啟,根本逃不出去,要不我們就在這個馬隊長身上再下點注,你看如何?”

    阮高微微點頭:“這個想法雖然難保萬無一失,但應當也有七八成機會,到時見機行事吧!”。

    雲圖笑道:“行,那就先這樣決定,具體事宜你來操作,到時我隻負責裝老板擺譜!”

    決定了的事,雲圖就不會反複去想,二人商議完畢不久,樓下就開始人聲嘈雜起來,側耳細聽,他果然聽到了那個馬隊長的聲音夾雜在其中。

    地毯式大搜捕已來到了他們租住的這棟樓,不過他們租的是六樓,全樓十層,無論從上麵開始還是從下麵開始都還要一些時間。

    把那些帶血的東西全部一古腦兒收入空間戒指,雲圖換上新的外套把身上的紗布遮了起來,額頭上的一處小傷不好隱藏,雲圖也就不管它,應那樣讓他露在外麵。

    利用最後的時間,阮高馬上給雲圖豎起一麵鏡子,雲圖知其意思,迅速地把從孫繼南那裏得來的兩支梅花定容針插入耳朵後麵,然後對照著鏡子與證件上的照片對自己的容貌再做一番加工。

    幾分鍾後,雲圖與相片中的人已有九分相似,如無傷在身可以說已是天衣無縫。

    從洗手間出來,剛剛在沙發上坐定,門外就響起了馬隊長砰砰砰地敲門聲:“李老板,打擾一下,查房了!”

    雲圖的假證件上姓李,所以他也大大方方的答應:“門外是馬隊長吧,稀客啊,快請進來!”

    阮高連忙答應一聲,微笑著打開了房門。

    “公事公辦,不好意思!”

    馬隊長手一揮,兩名手下率先進門,然後各個房間中開始翻箱倒櫃,他自己剛慢慢悠悠地走了進來。

    看到雲圖額頭上有傷,他心中一個格登,心道:莫不是要抓的大魚就是眼前這位李老板吧!

    這樣一想,他是既興奮又害怕!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他知道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會掉了性命,對方的凶名在外,他早已聽說過了,在總部二名四級高手外加十幾名三級高手圍剿之下,竟然被他連斬二人,生生逃了出來,對於這樣的凶神惡煞,馬隊長有自知之明,他就是再混一輩子也不配跟人家提鞋。

    不過既然來了,職責在身他自然也得把事情弄清楚了再說。

    上峰派下的資料雖無相片,但對於凶手雲圖的身高、體重與大致外形及頭發的長度等基本情況有一段精簡的文字描述,從這些基本資料來比對,眼前這個李老板與凶手雲圖的契合度非常之高。

    越是這樣想,他就越緊張!

    資料上對於雲圖額頭有無傷口並無說明,隻說明了其腿上、肩膀上、背上均有刀箭重傷!

    大家都是老熟人,見馬隊長進門後一直站在門口處,雲圖友好地招呼:“過來坐坐,這個城啊,天天戒嚴,有啥好查的!”

    聽到雲圖的招呼,馬隊長強裝微笑實際上是提著十二分的膽子走了過來,挨著雲圖在沙發上坐下的同時再假裝無意識地把手搭在雲圖的肩膀之上。

    雖然外麵披著外衣,但肩膀上綁著厚厚的紗布的感覺怎麽會相同!

    對方把手搭在雲圖的肩膀之上,雲圖知道事情已經敗露,而這個馬隊長自己額頭上也開始滲出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