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陳楚在火焰的眼裏即不是家人,也不是她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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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焰自動無視容瑾兒不過腦子的話,嘴角帶著譏諷的笑,她待會會讓這個女人因為逞現在的口舌之快而打臉的。

    冷笑著說道:“因為那個葉銘是咱們公司對麵bristot咖啡館的老板,我每天都替你們跑腿買咖啡,次數多了,自然也就認識了,你們當然不會認識那個人。”

    胡傑隻聽說過那起綁架案,準確的說是他知道有這麽一回事,但是他沒有太多的關注,也不知道那個叫秦銘還是葉銘的長什麽樣。

    更加沒有想到韓心琪當真和那件事也有關聯,一開始他還以為是這個瘋女人在胡說八道呢,也沒有想到他們那天晚上在離開後,還會發生那樣的事情。

    所以,當胡傑在聽到“韓心琪”說那個人是bristot的老板後,還認真的回想了一下自己之前去bristot時有沒有見到過什麽可疑的人,還有那個叫什麽銘的長什麽樣,可惜一無所獲。

    他還是對在bristot打工的淘寶,和那裏的咖啡、甜點印象比較深。

    辦公室裏的其他人在聽到“韓心琪”這番話時,紛紛如同被打了臉一樣,臉上一陣紅一陣青的,更是心虛的不敢朝她看一眼。

    有時候對一個人習慣性的做出某件事,或者讓她替自己做自己不喜歡,或者不想做的事情,大家都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妥,也沒覺得有什麽不應該。

    之前也沒人說過他們什麽,甚至像這種“小事情”,他們也都覺得這是每一位新來的員工的“必修課”,他們也都經曆過這些。

    隻是韓心琪的時間比較長罷了,而且她也任勞任怨,大家也都對沒有脾氣、性格的韓心琪習以為常了。

    像韓心琪那樣的人,如果他們不讓她幫自己一點小忙,甚至都會忘記辦公室還有這麽一個人的存在的女人,大家對她的“使用”都是理所當然。

    可是現在就這麽被當事人,還是用這樣突然的方式說了出來,多少還是讓他們覺得有點抬不起頭來的感覺,更多的是心虛。

    就在火焰欣賞著麵前男女臉上不一樣的表情時,一道弱弱的聲音從最後麵傳入到了她的耳內,也傳入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耳內。

    “我、我之前有在bristot見過那個人和你在一起,並且在你提著咖啡離開後,那個男人上了樓,韓心琪說的是真的,我可以確定那個男人就是那裏的老板。”

    之前大多數人都沒有想過火焰所說的話是真還是假,因為心虛,什麽真假也都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內。

    現在突然有一個人替韓心琪作證,說她所說的話是真的,局勢這才像是突然被反轉了一樣,眾人開始用眼角帶著疑惑,似有若無的瞟向容瑾兒。

    氣氛有些怪異。

    火焰也沒想到會有人站出來替她說話,甚至替她作證,不過有沒有人站出來,都對火焰沒有絲毫的影響,她也不會領那個人的情。

    韓心琪曾經對她說過,她們部門裏的同事人都很好,對她也很好,也很照顧她,她在他們部門裏很重要,每個人都離不開她,她很喜歡這些同事們,也很喜歡這份工作。

    不管之前他們是怎麽“照顧”韓心琪的,韓心琪又是怎麽被他們所需要著,現在火焰統統都不想和他們計較。

    隻要韓心琪喜歡這樣生活就好,因為隻有她知道韓心琪一直都希望自己能被別人所需要,因為她在這個世界上什麽都沒有。

    除了陳楚外,她沒有朋友,也沒有被家人當做家人過,沒有一個人會在自己家裏,還要過著去看別人臉色的生活。

    甚至她就像一個外人一樣,隻能看著別人一家其樂融融的生活場麵,她就像是被整個世界都拋棄了一樣,不被別人需要著。

    不過,陳楚在火焰的眼裏即不是家人,也不是她的朋友,隻不過是替她解決各種麻煩,保護著韓心琪的一個“盔甲”罷了。

    她對陳楚沒有一絲一毫多餘的感情,在韓心琪不需要他之後,她完全可以把陳楚“丟”掉。

    火焰看著剛才那個替她說話的人一眼,挑了挑眉,露出一個客氣的微笑,“謝謝你把你看到和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不過我希望下次你們再讓我幫你們什麽忙的時候,事後能夠對我說一聲謝謝!”

    火焰不介意韓心琪被人隨意的使喚著,但是她希望這裏的每個人都能夠多少的尊重一下韓心琪,能夠對她的勞動成果付出一點回應。

    因為她知道別人一句沒有什麽感情的道謝話,韓心琪聽了都會高興半天,韓心琪就是這麽一個容易滿足,並且讓火焰心疼的孩子。

    胡傑在一旁看著其他人撇了撇嘴,並在心裏吐槽著,平時一個比一個能說會道的,現在也不知道怎麽都變成了啞巴。

    容瑾兒時刻不安生,覺得自己不說點什麽就像沒什麽存在感一樣,伺機說道:“是不是你做了什麽勾引別人男朋友或者是老公的事情,人家也要轉頭對你說一聲謝謝啊?!”

    火焰緩緩的把視線轉到容瑾兒身上,她的目光很冷,漂亮的桃花眼底蘊著一種森然,看的容瑾兒忍不住的往後退了一步。

    隨後火焰的嘴角慢慢的彎起,垂著的手臂在沒人察覺的時候反複的握了幾下,並緩緩的說道:“這位容小姐可真是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我這件事啊,不過你不要太著急,我剛才已經說過了,今天的所有事情,我都會一件一件給你解決的。”

    容瑾兒看著火焰的樣子,心裏忍不住發顫,覺得這女人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樣,身上沒了之前的膽小和懦弱,眼中多了一絲的強勢和冷冽。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韓雅芙之前說的她偽裝下的真麵貌,但是已經讓容瑾兒感受到了越來越強烈的危險感,還有她現在看著這女人的長相,雖然被她打腫了一邊的臉,但另一邊的樣貌,也是讓人看過不像是沒有存在感的女人。

    現在容瑾兒看著麵前的女人,心中的那種怪異感也是越來越大,但無論這個女人再怎麽樣的偽裝和掩飾,她今天都要讓這個女人的真麵目暴露在眾人麵前。

    如果這個女人是憑借著一張臉勾引的宋雲旗,那她今天就毀了這個女人的這一張臉,心裏再次燃起了對“韓心琪”的嫉妒。

    瞪著火焰,挑釁的說道:“你以為我怕你?!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女人的口才是有多麽的好,又是怎麽把黑的說成是白的!”

    火焰對容瑾兒的口才倒是相當的佩服,這樣一個胡攪蠻纏,聽不懂別人說什麽話的女人,隻會讓火焰看了想笑。

    她雙手環胸,一副傲然的態度看著麵前的女人,臉上表情不變,悠閑的說道:“夏子沁訂婚那天我也去了,而且我也參與了她被綁架的案子,隻不過你們不知道我的存在罷了。”

    容瑾兒聽到這裏,內心竟然生出一種劇烈的興奮感,果然和她之前猜測的一樣,嘴角便得意的露出一個笑容,迫不及待的說道:“看看,你們現在知道這個女人的真麵貌了吧,誰知道這女人背地裏還做過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有沒有在你們背後捅過什麽刀子,你們對這個女人最好還是小心一點。”

    火焰也不急著辯解,而是等容瑾兒說完自己的感言之後,又似是擔心她的想象力還不夠太豐富,就又給了她一個提醒,:“你可能還不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我和夏子沁是高中同學這件事,而且曾經還是很要好的朋友。”

    容瑾兒臉上的笑容還沒消失,就僵在了臉上,一臉的不接受火焰的這個說法,反駁道:“你胡說八道,我嫂子怎麽可能會和你這樣的女人是朋友,你是不是也太高看自己了呢!而且我嫂子也從來沒有在家裏說她在國內有過什麽朋友,也沒提到過你,你休想往自己臉上貼金。”

    在容瑾兒眼中和心裏,他們容家和夏子沁的家裏都是名門,他們都是高人一等的存在,而韓心琪這種沒什麽家庭背景的女人,根本就和她們不在同一個檔次。

    她也不能接受這種人和他們家人沾上什麽關係,這讓她覺得是一種侮辱和諷刺。

    火焰看著容瑾兒笑了笑沒吭聲,因為接下來會有人替她作證韓心琪和夏子沁是不是朋友這件事。

    “誒,這位容小姐你哥哥訂婚的時候我也湊巧去了,我可以幫你作證心琪和你嫂子是好朋友,那天心琪還買了禮物給你嫂子送過去了呢,而且心琪的請帖還是你嫂子親自送給她的呢!”胡傑善意的提醒著容瑾兒。

    “我不相信你們說的話,而我那天也沒有見到過你們倆。”容瑾兒伸手又指著胡傑說道:“你又是憑什麽身份進去的,那請帖你怎麽不說是你們偷的呢!”容瑾兒情緒激動了起來。

    胡傑看著容瑾兒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撇了撇嘴沒吭聲,覺得他實在是沒有辦法和這個瘋女人正常溝通。

    也不能說他之所以去參加他們家的訂婚宴,是他們家舔著一張臉為了巴結胡宸,而胡宸又是看在自己的麵子上才勉強同意去的,自己要不是想著那裏會有許多好吃的,他才不願意去那種地方呢!

    並在心裏壞壞的想著,如果他把這些事情統統都說了出來,這女人會不會氣到當場發瘋。

    同時又有一道聲音站了出來,並說道:“之前那位夏小姐曾經來過咱們這裏找韓心琪,說是她的朋友。”

    說出這段話的人,立馬引來了各種目光,尤其是容瑾兒帶著赤果果威脅的注視,她便著急的像是擺脫什麽嫌疑一樣,解釋了起來,“那天我去打印資料回來,在外麵遇到了氣色不太好的夏小姐,她攔住了我,問我韓心琪在不在裏麵,現在忙不忙,如果不忙的話讓我幫她喊一下韓心琪,如果很忙,她就繼續在外麵等她下班。”

    火焰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不過看向容瑾兒的眼中,卻沒有一點笑意,這確實是事實,那天之後韓心琪有對她說過那天她很開心,因為夏子沁那天去找她了,並和她道歉,還說她們永遠都是朋友,把韓心琪高興壞了。

    “那天你們不還在一起吃飯了嗎?回來給我帶的糕點挺好吃的,下次我請客咱們再去那裏吃一次。”胡傑這是對著“韓心琪”說的,並間接性的肯定了韓心琪和夏子沁的關係。

    隻不過火焰對胡傑請客的提議,沒有做出任何的表態和反應,這是韓心琪的朋友和同事,她不會和他們任何人做出任何的承諾,哪怕是逢場作戲都不行。

    容瑾兒看著這些一個個替“韓心琪”說話的人,就像她自己被眾人聯起手來欺負了一樣,心裏是既委屈又憤怒。

    他們說的這些事情容瑾兒不知道,覺得自己一張嘴也說不過這裏的其他嘴,便不想在這個話題上計較,轉而問道,“既然你說你和我嫂子是朋友,那你又為什麽聯合那個人把我嫂子綁走了,你的居心是什麽!”

    “我和夏子沁隻是曾經的朋友,希望你不要誤會,而且既然夏子沁嫁到了你們家,那我也就不妨告訴你,我是打心底裏希望能和你們沒有一點的關係。”

    火焰覺得現在她除了腦袋頭,臉疼,身上的力氣倒是回來了不少,尤其是手上的力氣已經完全回來了。

    停頓了一下,帶著冷笑,繼續說道:“不是我聯合葉銘綁架了你嫂子,而是那個葉銘在那天同時綁架了我和夏子沁,至於是因為什麽,這個原因如果你要是很好奇,最好還是回去問你大嫂,那天如果不是有我在,你以為夏子沁隻會那麽簡單的被人割了手腕?她還能夠撐到別人來救她?那種荒郊野外的你覺得會有這種可能性嗎!”

    火焰每說出一句話,每問出一個問題,身上的寒氣就加重幾分,語氣和態度都逼的容瑾兒連連向後倒退,毫無反駁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