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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毅家跟他們家是世代交好的家族,平時交往密切,而他從小也跟他很熟。

    不過幾年前白毅去國外念書,他們漸漸沒有怎麽聯係了。

    不過不久前聽老頭說過他回來了在國內的帝府大學上大學。

    晏清河聽見他叫蘇荷學姐也沒有感到什麽奇怪。不過幹嘛叫的那麽親熱,好像跟蘇荷很熟的樣子,晏清河不禁又冒出一股不爽來。

    “欸,清河,你和學姐看起來很熟嘛,你們是怎麽認識的。”白毅做在沙發上看晏清河跟蘇荷談話很是熟撚的樣子,好奇的問道,要知道晏清河這個從來都是讓別人操心的小子,誰想得到竟然有一天會變得如此心痛人,真是讓人大吃一驚,也不知道晏家那四個老人知道了,會不會及感歎這小子長大了會疼人了,然後在嫉妒一番。

    蘇荷吃著飯,聽到白毅的問話,猶豫的想了想,現在晏清河對她也隻是好感度的很高,但是他自己還不是很清楚自己喜不喜歡她,所以她現在隻能說一些淺一些的關係。

    “我們認識,他是我的家教學生,給他補習一些科目。”蘇荷看來一下快吃完的粥,接過晏清河手中的甜點,表情沒有什麽變化,隻是禮貌而又輕描淡寫的說到。

    晏清河拿勺子的手頓了頓,眼神暗了下來,嘴角拉扯出一絲苦笑,也是,他們本就隻是老師與學生的關係,若不是這根紐帶,也許他們也不會認識。

    白毅調笑般的說到,“清河,你什麽時候淪落到還要別人來幫你補習的地步,怎麽這麽慘。。”以前他和晏清河一樣調皮,但是他是學渣,這個小子一天跟他們混,成績確實一級棒,也不知道腦袋瓜是怎麽長的,那麽聰明,而他總是因為渣被家裏兩位老爺子比較和訓導。

    “我隻是不想學。。。你還是像以前一樣那麽多話。。”晏清河撇了白毅一眼,麵上雖然沒有什麽不爽的表情的,但是語氣裏卻帶著對他和以前一樣話癆的控訴。

    “嘿,你小子,怎麽還是和以前這麽欠抽啊,我們可是好不容易才遇到了。話說你現在還在讀高中,算起來,你比我小了一歲,現在你也高三了,今年就要高考了,要不你來我們學校吧,我們那學校算是全國最好的學校了,這樣你兄弟還可以經常看到你。”坐在沙發上的白毅聽見這話,麵容抽了抽,這人怎麽還是喜歡說他這個,他不就話多了點嘛。

    想到剛才蘇荷說在幫他補課,瞬間恍然今年他要高考了,不過他聽說晏家二老並不想讓晏清河在國內讀大學,好像是要送出國。

    “可以考慮帝府大學,畢竟它的教育師資力量強大,環境美好,人才輩出。但是這個大學的錄取線也是極高,你要做好心理準備,畢竟以你目前的情況來看,即使你學習的很快,但是現在時間也不剩多長時間了,所以想考這個學校還是有點懸。”蘇荷見白毅衣服好哥們樣的的對著晏清河說到,也說出自己對這個學校的見解。

    其實她是不會強迫他一定要跟她去一個學校的,但是沒在一個學校的愛戀就怕不長久。

    停頓了一下,蘇荷又肯定的說到,“不過你可以相信我的能力,既然我帶了你,我也會為你負責到底。”

    白毅也符合著蘇荷說到,“對呀,清河,你學姐可是帝府大學的高才生,肯定是可以的。”晏清河內心湧起小激動,但是聽到白毅的符合的聲音,臉上有一絲不自然,不過轉瞬就消失了。

    “快吃早點吧,不然等下冷了會傷胃的。”晏清河轉移話題,暗裏看了白毅一眼。其實老頭u打算讓他出國去讀書,隻是他還沒想好,去不去。

    白毅看晏清河遞過來的眼神,雖然他有時有點迷糊,但是他還是能夠看懂別人的眼神,所以不在說話,看著這倆個吃飯。

    蘇荷和晏清河兩個人都不是吃飯時挨說話的人,但是晏清河時不時就會夾一些東西到蘇荷的碗裏,然後在蘇荷疑惑的望過來的時候,就裝作若無其事的吃著自己的早點,旁邊的白毅還不明所以,隻當作為一個學生對自己的老師好的做法,哪裏想得到好不容易看上的女生也是將來別人家的。

    幾人吃了飯,蘇荷和晏清河辦理出院手續,宴清河和白毅把蘇荷送回了學校,兩人便去到以前常去的酒吧敘敘舊。

    白天的酒吧並沒有什麽人,隻有酒保和一些服務員在整理東西,和對白天來的零星客人周到的服務。

    白毅和晏清華找了一個相對與清幽的位置坐下,旁邊的酒保看到這邊來了兩位客人,走來彎腰恭敬的詢問。“先生,請問你們需要點什麽東西。”

    “來兩瓶威士忌。給他來杯最烈的白蘭地。”白毅對酒保說到。

    酒保知道說話的這位應該是電視最近常出現的白家二公子,雖然不知道他旁邊這一位到底是誰,但是既然能夠和白少如此親密,看來應i是關係極好的朋友,他可要好好的為他們服務,聽白少說完,酒保立即回應到,“白先生,清稍等,我立即去取來。”然後就往吧台走去。

    而白毅則轉頭對旁邊沒有什麽表情的坐著的晏清河嘻嘻的笑道“你好久沒跟我一起喝過酒,今天可要好好的喝一場,我就不信我不能夠把你給喝醉。”想到以前他自己跟晏清河喝酒的時候,自己一般都喝不過晏清河,還來是被他嘲笑,他去國外的時候經常跟那些朋友去拚酒,練到了可以喝醉很多人,現在他要一血前恥。

    “喔,你還記得這個,喔都快忘記了。”旁邊一直安靜不說話的晏清河挑眉,詫異的說到,以前會有幾個夥伴間的拚酒,那是太年輕了,所以就隻是比比看誰能夠喝兩杯三杯的樣子,因為家裏老爺子喜歡喝酒,而他小時候頑皮,也喜歡去偷嚐,所以喝的就多了一杯,贏了他們,沒想到這貨還記得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