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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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符號也真是的。搞得這麽散做什麽?

    還有盧總怎麽會有這些符號,把這些符號畫在牆上有什麽用?他是蠱王,又養著抓傷就會有食屍蟲的地府看門黑狗。那麽盧總在這件事裏的身份是什麽?

    我猛的睜開眼,看著長生道:“那個盧總你們問過沒有?”

    “沒有啊?”長生似乎也在想著什麽事情,愣愣的看著我道:“你問這個做什麽?”

    “他有大問題!”我忙從浴桶裏站起來,結果用力過猛,才開始變軟的傷口一下子就跟被戳破了裝水的袋子一般,朝外流著一些東西。

    我忙就用手去摁,卻感覺手裏一陣陣的發熱,一陣黑流從指尖湧了出來,落到剛沒過膝蓋的糯米漿中,竟然還有的在遊動!

    “不要動!”長生看著兩眼一直,朝我大吼一聲,猛的將我給摁了下去道:“你試著擠著傷口,不對!不要擠傷口,慢慢的朝下順著血,我大概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了!”

    我看著我手裏不停的朝外湧著的黑蟲子,突然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讓人感覺惡心,隻想將自己所有的血都換掉了。

    “你先順一下,再慢慢的坐下去!”長生將臉轉到一邊,手飛快的推著磨道:“快點!”

    我瞄了一眼木磨如水一般的朝下流著糯米漿,而身體裏麵的似乎有著無數的蟲子開始不安份的爬動,如噬骨般的癢意瞬間就將我給吞沒了,好像剛才我那一起身,將所有蟄伏在我血液裏的蟲子全部都給喚醒了。

    “嘩!嘩!”

    長生急急的推著磨,糯米漿落在半滿的浴桶裏已經開始有了流水的衝擊聲,我隻有緊握著手才能抵擋這種噬骨的癢意。

    “嘶!”一直纏在腰間不動的陰龍,吐著蛇信從糯米漿中伸出頭來,朝我吐著蛇信。

    舔了舔我的臉,兩個黑眼圈跟著我的頭的扭動盯著我,豆丁眼裏全是心痛,蛇信緊張的朝我吞吐著,急著頸後的兩片飛鱗都展得飛快,最後沒有辦法的隻得又沉了下去。

    我緊咬著牙,如果是痛我還以忍,這種癢意不是來自骨頭,而是在自血液中,順著血液的流動一點點的在全身蔓延,隻感覺到癢,卻又找不到地方,這是最難受的。

    隻能將所有的感觀慢慢的放在數長生推磨的聲音中,因為快我需要不停的數著數,這樣思緒才不會飛回到自己的身上。

    突然我感覺腰間的一個傷口一陣刺痛,跟著就有什麽東西順著傷口朝裏麵刺去,忙伸手就去捉,卻正握住了陰龍冰冷的蛇身,我忙睜眼就想將陰龍給拉出來。

    地府一直是神話中最恐怖的存在,陰龍雖說也是傳說中的虯褫,但我還是不敢讓它去挑戰在民眾心目中最為恐怖的存在啊!

    “怎麽了?”長生見我臉色一驚,手下不停的看著我道:“是不是身體又感覺不舒服了?”

    “陰龍!”我手上用力去扯陰龍的蛇身,這家夥的本就細長的蛇信已然伸了進去,無論我怎麽用力都扯不出來。

    長生也是一愣,用力掏了一瓢糯米放在磨上麵,伸手就想朝我糯米漿下的腰間摸去。

    想到我腰下的情況,我忙朝他道:“不要!”

    長生似乎也想到了,臉色一紅,忙將手縮回道:“陰龍應該不會害你的!”

    “嘶!”

    似乎聽到長生的說話,我手上猛的就是一鬆,陰龍立馬從糯米漿下露出了個小腦袋,大嘴一張,竟然吐出了無數死了的黑蟲子。

    “它這是在給你舔傷口!”長生瞄了一眼,臉上又是一鬆道:“你再忍一下,盡理一次性給搞定了!”

    我見陰龍沒事,隻得無力的點了點頭,如果能背著所有的人解決是最好的。

    安心的半躺在浴桶中,我依舊將感觀放在長生推磨的次數上麵,過了半晌隻感覺連脖子都淹沒了,這才睜看著長生。

    卻見他累在一邊不停的喘著粗氣看著我,憨厚的臉上掛著豆大的汗珠,朝我咧嘴一笑道:“還癢嗎?”

    我忙感覺了一下,好像真的不癢了,陰龍也嘶扯著蛇信在浴桶裏麵遊來遊去,隻是這些的糯米漿已不是純白色了,而是黑白相間,還帶著一股子腥味。

    而我的傷口也慢慢的軟化,隻是摸著還是沒有肉感,看上去還是帶著青色。

    “能還沒有拔完毒,等會我磨一次你再泡一下!”長生也不是知道是不是太累了,滿上紅得跟剛洗了個熱水澡一樣。

    我摸著傷口,看著在一邊的建木磨,正想說這東西還不錯,就聽到“砰”的一聲,然後長生重重的倒在了地方。

    沒有任何征兆,我看到長生倒在地上足足愣了十幾秒,連陰龍都比我反應快,它都爬到了長生身上去舔他的臉,我才想起來我要去扶一下他!

    忙爬出浴桶去將他扶起來,伸手摸了一睛脈,這才感覺脈搏微弱但也算得上沉穩,隻是用力過度。

    我愣愣看著放在桌子上一動不動的建木磨,以長生現在的力道不要說推這麽小的一種木磨了,就算是幾噸重的大石磨推個半天也沒有問題。

    看著長生呼吸還算沉穩,我試著伸手推了一下木磨,竟然還推不動。

    記得在神村時我拿過一次木磨,感覺就是特別特別的沉,到師公手裏似乎就很輕,看樣子長生拿著跟我的感覺也是一樣的。

    既然長生也還算沒事,我就換下衣服,然後從浴桶裏撈了幾隻死了的食屍蟲出來,看著那一桶糯米漿水就不知道怎麽辦了。

    想了下幹脆就掏出手機給王婉柔打了個電話,反正她都知道我受傷了,而且這食屍蟲的事情本來就是應該問她的,還有就是這個鬼差大人最近收了師叔送的一個最新版的手機,除了我們給她打打電話之外,鬼差之間不會用電話的吧?

    王婉柔一聽我說又有食屍蟲沒有五秒鍾連電話都沒掛就出現在了我麵前,當著我的麵才掛了我打給她的電話。

    我愣愣的看著她,她卻十分理直氣壯的道:“我以在我的轄區內任意往來,你不知道嗎?”

    我老實的搖頭,然後指著那一浴桶的黑蟲子糯米漿湯讓她好好看看,順便問她知道不知道誰有權限安排人看守望魂台。

    王婉柔看著滿滿一浴桶的食屍蟲本來就很崩潰了,聽我一問,立馬就一怒道:“地府真他們是在做黑市啊!”

    “他們要養蠱神做什麽?還有量產的這些食屍蟲?”我實在想不通,地府都已經以管著所有的靈體了,怎麽還要弄這麽多道道。

    淨塵最後留給我的兩樣東西,食屍蟲已經明白了,指的是地府,那塊遮天紅布又指的是什麽?

    玉皇宮嗎?

    我向來對和尚都抱著十分的敬意的,就是這些人說話太難懂了,每次講話都要弄得很高深的樣子

    說出一句話來,無論你怎麽想都是對的。

    這次淨塵確是更好。連話都沒有,留下兩件東西。

    食屍蟲我們現在知道是指地府了,也有能指他發現了食屍蟲的秘密。

    這遮天紅布是讓我們小心玉皇宮?還是讓我們去找玉皇宮幫忙?

    小心玉皇宮的話他們出的人是袁仕平也已經跟他一樣升天了,而找玉皇宮幫忙的話,他們內門的人除了袁仕平其他的都是些新收的小家夥,顯然是幫不上什麽忙的。

    王婉柔顯然也不明白地府為什麽會插手養蠱神的事情,有的難為情的朝我擺了擺手道:“這件事情等會再說,我發現了另外一具石棺的下落了。”

    “在哪裏啊?”我有點漫不經心,這石棺現在埋著估計也不會有人去管了,能等我們的到石棺裏成都會是空的,就像蠱洞下麵的那一具石棺一樣,我是連棺材都沒有見到,長生就被他們給放了出來。

    王婉柔見我不經心,拍了下我的頭道:“你還記得被魏燕收了的那個麵具嗎?”

    我原本漫不經心的神態立馬就是一緊,這個東西一直都是重點啊。怎麽能忘記了。

    “這個麵具從壁畫上看是蚩尤麵具無誤了,我懷疑那裝麵具的石棺是所有石棺裏麵唯一開沒有開過的!”王婉柔看著我,突然有點擔心的道:“所以那年袁威找你開棺其實從一開始他能就知道了那具石棺在那裏,隻是不能再等了才用學校動工的理由挖了出來。其實才來懷化時魏燕就已經從麵具那裏感應到了所有的石棺,隻是她道行不夠,所以沒有確定地方,就在剛才我才確定的!”

    我這個問題現在討論已經沒有意義了,我總感覺好像我身邊所有的事情都是經過設計的。[.超多好]朝王婉柔擺了擺手道:“我們先送長生回去,破了那具石棺吧!”

    想到破石棺需要準備的東西。就忙道:“那陰陽人的血準備好了沒有?”

    王婉柔將長生收進折扇中朝我點了點頭,我看著長生和眼皮跳動了一下,忙伸手也手握了一下他的胳膊,免得他本能的朝王婉柔出手。更新最快最穩定)

    那一浴桶的黑蟲糯米湯也順便被王婉柔給收進了折扇裏,我本來想問她魏燕怎麽樣了的,見王婉柔神色輕鬆,想著也不會有事。

    回到丁家時除了看到大紅房裏魏廚子在看電視之外。就隻有白貓在嗑著鬆子了,這位大廚子瞄了我們一眼,就又將頭扭到了電視上去,似乎對我是愛理不理。

    大紅還在安靜的躺在**上,似乎在盧家的那種醒過來的妖嬈是我們想象中的。

    我也不想跟魏廚子打招呼了。看了一眼就跟王婉柔一塊朝後走,剛到門口就聽到魏廚子沉喝道:“妹佗,過來!”

    我瞄了一眼還是看著電視的魏廚子不確定的看著王婉柔,見她點頭才慢慢的踱到魏廚子麵前道:“怎麽了?”

    “你身上臭死了,這個拿去吃!”魏廚子竟然隨手就從白貓嗑鬆子的盤子裏掏了一把鬆子遞給我,打發小孩子一樣的道:“七星黑狗養得好以蛻變長頭,叫啥三頭犬,其實就是怪物,你被它給抓傷了,我沒辦法救你,隻能吃點鬆子讓你不要這麽痛苦!”

    我受教一樣的拿著一手鬆子退下了,這魏廚子估計還在恨我讓他離開了大紅,所以才讓大紅被盧總給抓走了。

    拿了背包,我又清了一堆空白的黃紙,跟著王婉柔朝外麵走。

    走到一半我才想起來都忘了問王婉柔那一具石棺是在哪裏發現了,她雙眼立馬就是一沉道:“在盧家!”

    “啥?”我怎麽也想不到我剛出來的地方就有一具石棺啊?我對石棺的感覺也還能算是敏感吧?為什麽我從一樓跑到頂樓,還連人家的秘室都發現了,卻沒有感覺到石棺?

    “那些符號苗老漢猜到了幾個容易的,好像是一種符文,就像消音符一般以阻隔一些東西傳出來,能就是消音符的來源。要不然以你們在盧家搞出這麽大動靜,怎麽會沒有人看到聽到。就是因為這些符文,盧家已經是一個獨立的存在了!”王婉柔十分有耐心的朝我解釋道。

    “就隻有阻隔這樣的作用嗎?”我想著就這要的符號,我也會啊?為什麽苗族的先祖還將這些符號和壁畫上的畫分開?

    王婉柔也疑惑的搖了搖頭道:“我們都認為不隻這些,隻是暫時發現的隻有這個作用。”

    我隻得點了點頭,我們手裏的線索還真是不少啊,卻沒有一個是我們用得上的。本以為我跟王婉柔會直接進盧家的,她卻帶著我到了懷化學院旁邊的一個賓館裏,引著我到了一間裏麵。

    我還沒敲門,就見一個打扮妖嬈的女子從裏麵出來,臉色憤青,看到我來還冷笑道:“怎麽,你也沒人解癢來找發賤啊?都成這樣了,還裝什麽清純!”

    我被那女子幾句話給搞懵了,低頭看著自己卡其色修閑褲恤,很正常啊!

    皺著眉正想問那個女子,突然就聞到她身上一怪味,是那陰虱的味道。

    “你還在說什麽,快走!”房間裏師叔圍著個浴巾,一幅在外做壞事的樣子出來敢人,看到我站在門口就是一愣,滿捂著浴巾就朝裏跑。

    “喲!來捉奸的啊?”那女子冷著眼打量了一下我,嗤著鼻道:“長得還不錯,打扮一下姐姐教你怎麽綁住男人的心!”

    “定!”我實在看不慣這女子說話還掐著蘭花指,腰左擺右扭的樣子,反正我還想研究陰虱呢,先抓進去再說,直接掏出一張定魂符貼到了她的額頭。

    那女子一動不動,我朝王婉柔輕輕一笑,扯進她就進了房間。

    結果裏麵一看,我咧了個去。

    盧總身上黃色的血清已經稍稍清理了一下卻明顯又淌出了不少,安靜的躺在那裏嘴裏還慢慢的朝外麵冒著黏液,而師叔躲在浴室裏換衣服去了,而旁邊的角落明顯是放了設了隱身的陣法。

    師公、苗老漢、小白都躲在那後麵,這是要看現場直播啊?

    師公見我來了,直瞪著眼吹了下胡子,伸手將隱身符消了,朝我道:“知道正事了?長生伢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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