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畫，不要……”楓月白用力一掌推開公孫情，緊緊地抱著樓畫。樓畫看著楓月白，很抱歉很內疚。
    “師父，如果有來生。我會在一種花人家長大，遠離仇恨，等著你的到來。”
    “我不要來生，隻要這一世。”楓月白寧願不曾醒來，他的心裏痛好痛。樓畫轉過頭看著旁邊的公孫情，繼續說：“不要傷害他，他和我一樣。都無路可走，無路可選。”
    “好。”
    楓月白點點頭，而公孫情倒地在地地，抬起頭看著樓畫。
    “下輩子，你還是我的。”公孫情伸出手抓住她的手。“你下輩子也別想逃！”公孫情不管不顧，用力地抓著。
    “不，我們再遇見一定是痛苦。再……再見。”
    “我愛你。”
    公孫情最後還是說出樓畫想聽的話，在她閉眼的瞬間。樓畫聽到這句話睜開她的雙眼，她已經講不出話來，整個人虛弱無比。
    “謝……謝……”說完這句話徹底地閉上了眼。楓月白抱起樓畫，公孫情衝了過去。他看著楓月白，說：“把樓畫給我，把她給我。”
    楓月白搖了搖頭，看著公孫情說：“你已經夠幸運，得到她的愛。我不會再給你任何機會！我也不會殺你，活著才是痛苦。接下來你的日子如同牢籠一般。永遠得不到解脫，這是我對你的祝福。”
    楓月白瞬間退後百步遠，公孫情無法追上，隻能看著他們徹底的離開他的視線。莫離走上來，與鬼穀一同扶起重傷的公孫情。
    “她已經死了，公孫情。”
    莫離在公孫情身邊說，莫離與鬼穀早就知道公孫情愛上樓畫的事實。不過他們即使活著就是鬥爭，絕無可能有一起的機會。這次，公孫情是抱著會死的心。
    樓畫何曾不是一樣！在愛與恨到極致的時候，會很痛苦。死亡才是解脫。
    “回去吧。”一邊的鬼穀小心以看著莫離說，兩個人把公孫情帶回天水城。公孫情把自己關了起來，誰也不見。包括莫離以及鬼穀，莫離看了一眼鬼穀。
    重重地歎了一口氣，情與愛這種東西最容易傷人。公孫情這次不知道能不能走得出來。鬼穀也不知道怎麽安慰，樓畫是親手死在公孫情的手中，公孫情怕是忘記不了。
    “樓畫是故意尋死的。”
    莫離與鬼穀來到院子中，石桌兩邊坐了下來。
    “為什麽這麽說？”
    “開始的時候，我就意識到。她給我的那一掌，與以前不一樣。我感覺得出她用了全力，如果放在以前我必死無疑。但是我隻是受了傷，樓畫的內力似乎退去不少。不知道怎麽一回事？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很肯定。她是來送死的，到最後公孫情也沒有鬥過她。”
    莫離摸著他的胸口，這個樓畫也是一個孤苦之人。隻是上天永遠都在作弄人，公孫老將軍的錯誤讓公孫情來承擔。
    “莫離，活著是一件好事情還是壞事？”
    “好事吧！”
    “所以公孫情活著其實是樓畫的一份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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