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公孫情的聲音叫住無素，無素立刻拉緊僵繩。她其實沒有辦法害怕公孫情，他公孫情什麽都不是。有什麽好害怕的？
    “有什麽事嗎？這位官爺。”無素不亢不卑地說道。“摘下你的帽子。”公孫情走到離她不遠的石頭堆處。
    “如果我不摘了？”無素調轉馬頭看著公孫情，本來想安安生生過一段日子，沒有想到竟然主動送上門來。簡直是看不起她不是？
    “來人，把她圍起來。”公孫情一聲令下，身後的侍衛度跑上前把她圍起來。無素一點都不害怕，相反十分輕鬆自然。腰中的軟劍正蠢蠢欲動。
    “公孫情，既然你找上門來。那麽我們新賬舊賬一起算。”
    “你知道我是誰？你是畫坊中的何人？”
    一聽公孫情這驚訝的話，無素差不多也知道這家夥隻是在針對畫坊的人而已。並不知道她是無素，也是翠墨。
    這下更加不能把帽子取下來，否則這件事情很有可能就不可收拾。
    “你千方百計暗算我畫坊中人，現在大家都一一離開。沒有想到你還要趕殺絕，公孫情。想動手就動手，反正我們坊主已死。能保我們的人就此消失。不得不提起樓畫。他們之間是繞不開這個畫題。
    當然，無素是故意的。想知道樓畫在他的心中到底有多少份量。公孫情聽到坊主一詞當然想起樓畫來。眼前的人還不是畫坊一般的人。看起來知道很多的事情。而且即使帶著帽子也覺得有熟悉感。
    “隻要你們離開天水城，我保證不會對你們怎麽樣。”
    “應該走的人都已經走了，剩下的人也不過一個我。你也已經看到我這馬上的吃的。我一個月半個月才出來一次。如果你還想做什麽就盡管來。”
    “隻剩下你一個人了嗎？”
    “是的，隻剩下我一個人。你對畫坊趕盡殺絕，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麽？無非是在用我們自己的方式生存著。你們這些當官的無法給予我們，我們隻能自己努力。”
    無素想想這些年，畫坊並沒有幹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相反，解決人們的苦痛才是目前最根本的問題。但是沒有人，無素最能感覺得出來。否則她們又怎麽會走到現在這個樣子。現實太現實，而夢想隻是淩駕於那個高端的人。
    公孫情一時間說不出話來，畫坊很多人確實是這個樣子。“皇上一直在做利民之事，你們為了錢財殺人。又怎麽能算正確之事，如果不是正確之事，理所當然要進行處理掉。任何人不能淩駕於律法之上。”
    任何人都不能淩駕於律法之上，每件事情開頭與結尾都得負出代價。“那你殺樓畫是怎麽回事？”越說越生氣，無素帛出劍指著公孫情。侍衛見她要動手於是紛紛抽出刀。見在場的十幾個侍衛，無素說著：“你們是不是太看不起我，就這麽幾個人以為能翻天嗎？”一拍馬背直接騰空度解決周圍的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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