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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才季瑾汐隻是接了電話,了解到可能有辦法幫助貝萊萊治療,於是她立馬立刻飛奔到喬暮笙這裏,讓他接洽事宜;沒想到得到的,是這麽令人震驚的辦法,要送貝萊萊去日本治療,而且隻有她一個人去。

    起初喬暮笙也是同樣感到震驚,但細細思量過後,還是認同林清鳶的做法;希望她真能治療好,能照顧貝萊萊就行。

    若不是自己先前也是林清鳶幫著靈魂回到身體,喬暮笙當然不會輕易相信,她有這個能力。

    喬暮笙走向貝萊萊的病床邊,坐在了床沿,輕輕的執起她手,就這樣注視著她的臉龐,現在他最期盼的,就是貝萊萊能夠蘇醒過來,恢複到從前的健康開朗。

    到日本治愈損壞的靈魂同時,也希望能治愈她的心靈事不宜遲,以前喬暮笙的能力,短時間內辦妥這些準簽證和手續並不是難題;隻是還要回家去取貝萊萊的護照,這一點有些棘手,就怕貝爸貝媽會懷疑。

    但怎麽也不能因為這件事耽擱,所以喬暮笙又親自去了一趟;這回的理由,是說公司組織去日本旅遊,然後需要那拿護照過去一起辦簽證,由於貝萊萊和朋友去旅遊了,所以直接打電話讓自己過來代拿。

    喬暮笙的理由編的不說完美無缺,但也有理有據;但就怕貝爸貝媽沒這麽輕易相信;如果真的拿不到,就隻能用一些別的方式了;可令人沒想到的,貝媽出奇的願意配合,隻有背板稍微慎重,認為事情有些奇怪?

    最後喬暮笙隻能拿著簽證手續給貝爸看,隻差護照拿到手,就可以直接坐上飛機了;在匆匆看過之後,貝媽還責怪貝爸,連說公司福利好,最後反正是順利拿到手了。

    從接到林清鳶電話,再到所有手續準備完畢,用了不到兩天時間,可謂是風一般的速度。

    且喬暮笙隻想快點讓貝萊萊好起來,其他所有代價都是值得的。

    在出發的當天晚上,喬暮笙早先就預約、租了一架私人飛機,打算親自護送貝萊萊前往日本。

    季瑾汐因為要看護照顧韓秘書,並沒有去送機;但倆人的心裏既期待又不安,在醫院裏呆著,心也是怦怦跳的,一起看著手表望著天空,想知道喬暮笙和貝萊萊順利起飛了沒有。

    ……

    日本機場

    喬暮笙的私人飛機,僅僅飛了四個多小時,當天晚上10點就順利抵達日本機場;由於手續都齊全,走的是特別通道,所以全程都挺順利的。

    在來接機的一群人中,喬暮笙並沒有見到林清鳶,她隻吩咐了手下的人來接機,這人讓喬暮笙感到有些不太不妥。

    原本還想見她一麵,再詳細聊聊該怎樣治療、需要多久時間,期間可不可以來看望;現在隻能問前來接機的人,可他們是一問三不知,而且說的英文差強人意,隻能起到勉強溝通作用。

    喬暮笙無奈,隻能想著待會兒再聯絡林清鳶問問具體事宜好了。

    可是才送到機場外的停車場,喬暮笙想要與貝萊萊一起上車,但被接機的人拒絕了,說是送到這裏就可以了,請先生直接回去。

    喬暮笙當然覺得不可思議,原本說不讓人陪同貝萊萊的全程治療,也就罷,可憐送到地方都不也就罷,可現在連送都不讓,還要自己直接就回去,連機場都出不了了。

    這下喬暮笙真的很不能理解,於是立馬打電話給林清鳶:“為什麽連送送也不行,你的做法我很不理解!”

    “沒什麽好不理解的,你隻需要配合就行。”林清鳶說的雲淡風輕,覺得這並沒有什麽,自己已經全部安排好,根本沒必要跟著。

    但喬暮笙還是不太服氣,隻能強忍不滿問道:

    “林大師,那我就問一句,萊萊什麽時候可以好,你要用什麽方法治療,期間我想去探望一下子…”

    一下子問了這麽多,按照林清鳶的脾氣,當然覺得麻煩;是而打斷喬暮笙的話,隻是說道:

    “你問的太多啦,我隻能回答你貝萊萊很快會醒,什麽時候治療痊愈,這得看她的身體情況而定,至於說探望就不必了,反正人好了就給你送回去嘛!“

    語氣是不容置疑的,因為喬暮笙剛才是在懷疑自己的能力和人品,生怕貝萊萊被她拐跑了一樣,讓林清鳶多少有點不爽。

    何況現在她人並不在東京,剛服侍完師父老人家就寢,又被喬暮笙這樣聲聲質問,弄得她也是相當躁鬱。

    見林清鳶話已至此,喬暮笙沉穩住浮躁的心,語氣也漸漸緩和了些;現在他隻能隻能沉著下來,對林清鳶道:

    “希望你能兌現承諾,還我一個身體健康的貝萊萊!”

    不過喬暮笙的擔憂也是出於人之常情,貝萊萊孤獨一人在他鄉,而且還在毫不知情的狀態下;生怕到時貝萊萊醒來後會感到害怕,這才是他最關心的一點。

    “這你無需擔心,一切盡在10我掌握,你全力配合就行。”但林清鳶卻信誓旦旦保證,這是立信之根本決,她絕對不會壞了自己的招牌,雖然她有時做事的確不合乎常理。

    與林清鳶通話結束,喬暮笙就直接走向車子的貝萊萊已連同醫療床被安置在車上;喬暮笙看向等候的人,跟他們說了幾句之後;他才順利進入到車子裏,半蹲在貝萊萊身旁,溫柔細語的對她說:

    “萊萊,我不能繼續陪你了,接下來你一個人在日本,要聽話要配合治療,等你康複我立馬就來接你;我把手帕係在你的手上,如果你感到害怕,就暫且將它當成我吧。”

    喬暮笙將自己口袋中,一條灰色的真絲男士手帕拿出來,係在貝萊萊手腕上,將它當做自己的替身暫時保護貝萊萊,也希望讓她能感受到,自己無時無刻不在她的身邊陪伴。

    接著喬暮笙溫柔的撫摸貝萊萊臉頰,最後他將臉湊近貝萊萊,輕輕的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之後才依依不舍的下了車。

    喬暮笙用英文向來接貝萊萊的人叮囑拜托:“拜托各位,小心照顧她。”

    “請先生放心。”其中一位男性說著口音極重的英文點頭回應,之後便很利索的用日語對他的夥伴們說:“大家上車。”

    那些人上車穩妥,車子就立馬開走了,沒有一刻逗留,喬暮笙眼神始終緊緊跟著離去的車子,直到消失不見,才收回他憂鬱的目光;不清楚為何,對於貝萊萊從自己眼前離開,他感到十分不舍和擔憂。

    但最後他也隻能跟一起來的人,直接來乘飛機連夜飛回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