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18章 閉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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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了墨門的事,還有慕寒的事情要查。
安小乖再次開始在電腦上敲打起來。
魄殺的信息庫安小乖如入無人之境,悄聲無息的潛入後查到慕寒的任務單,直接複製一份轉到自己的電腦後從容的離開,期間,魄殺的網絡方麵絲毫沒有覺察。
對於慕寒,安小乖還是很熟悉的。
畢竟經常從媽咪那裏聽到這個名字,她還特意去調查了一下的。
魄殺的繼承人,國際排名第一的殺手,頭腦,槍法,暗器,身手···都是一等一的頂尖存在,天生就是殺手中的王者。
其實安小乖對慕寒的印象還是不錯的,最重要的是他對媽咪是絕對的百分百真心,隻是媽咪好像對他不來電,不然她倒是也能接受有這麽一個強悍的男人來當爹地。
不知道怎麽回事,想起爹地這兩個字安小乖的腦袋裏居然出現了隻見過一麵的韓攝。
晃晃小腦袋,她怎麽會有這麽荒唐的念頭···
慕寒這次來z國是為了執行任務,不是專門為了媽咪來的,這讓她對慕寒的好感又上升了一點。
聽媽咪的話,不讓跟著就不跟著。
如果是一個忠犬到是可以讓媽咪考慮一下,畢竟媽咪都二十五歲了,該找個男人好好談次戀愛了~
不得不說安小乖的心智確實成熟,已經在考慮著給安然找一個男人了!
“都已經十點了,媽咪要回來了。”安小乖看看表,關上電腦來到了窗前,等著安然回家。
而這時,一輛勞斯萊斯幻影正好停在了樓下,透過小乖的位置,看的很清楚。
“多謝韓總送我回家。明天見。”
安然解開安全帶,對著韓攝淡淡一笑,準備開門下車。
韓攝拽住安然的小手,手中用力,製止了她的動作。
“放手!”安然掙了兩下,他的手是鐵鉗嗎,掙紮半天紋絲不動。
韓攝雙眼中有些許火熱,滿車都是安然身上淡淡的香味,他不想讓她離開。
單手扯開領帶,韓攝的身體向安然壓過去。
男性的氣息強烈的壓過來,安然的心中一下變得慌亂起來,很快又恢複冷靜,目光清冷的看著向她靠近的韓少,淡淡道:“總裁,你想做什麽?”
比身手,安然不是韓攝的對手,但是如果韓攝膽敢再靠近,她不介意用暗殺手段。
“閉上眼!”韓攝皺眉,安然的眼神還有語氣讓他很不舒服。
心情瞬間變得陰沉,他想要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放手!”安然全身氣息變得冷冽,她最討厭別人的強迫和威脅。
韓攝目光一暗,健碩的身體直接貼近安然,低頭向著安然的唇上咬去,懲罰性的,用力咬去。
安然唇上一痛,雙眼猛地收縮,他竟然真的敢!
沒被控製的手向韓攝的喉嚨抓去,韓攝伸手去擋。
安然的手如滑膩的泥鰍,從刁鑽的角度再次攻擊韓攝身體防禦最弱的地方。
在狹小的車廂內,兩個人無聲卻又激烈的交手,不同的是一個淩厲的攻擊,一個隻是抵擋。
而這期間,韓攝的唇一直堵在安然的唇上,兩雙眼睛也一直在空中對視。
還有不同的是,一個目露殺意和惱怒,另一個卻帶著點點的笑意和得逞的愉悅。
安然是真的怒了,從衣服中抽出隱藏的銀針,對著韓攝的胸口刺去。
在刺中的那一刻,她又猛地冷靜下來,他是安小乖的爹地啊!
在沒有確定他是不是殺死父母的凶手,她不能讓他死!
安然身上所有的銀針都是淬過毒的,不過毒性各不相同。
她現在刺進韓攝胸口的這一根是慢性毒,會有四十八小時的潛伏期。
她要在四十八小時內給他解毒。
還好沒有拿瞬間斃命的,不然後悔都來不及。
不過,要先把銀針取出來。
該死的,他是死人嗎,難道沒有感覺到身體的變化嗎?
居然還在吻她,而且趁她一分神的機會還撬開了她的嘴把舌頭進到了她的嘴中!
你咬我,我也咬你。
安然用力在韓攝的舌頭上狠狠一咬,嘴裏滿是血腥的味道,韓攝吃痛,終於放過了她的唇。
“不想死就坐好!”
安然把韓攝推到駕駛位,身體一跨坐到他的雙腿上,開始解韓攝的襯衫。
韓攝低沉的笑道:“然然這是打算強上了本少爺?”
他現在感覺到身體的力氣在不斷流失,小女人還真狠,真的下得去手。
活該他栽在他的手裏。
居然在被刺中的那一刻想的還是一親芳澤,他腦子是不是秀逗了?
不過看小女人現在的樣子,他又沒辦法去生她的氣,反而因為她的緊張覺得這一下沒白挨···
安然可沒工夫去管他現在在想什麽。
她使用的銀針隻有三厘米長,粗細和頭發絲差不多,刺進身體就會鑽進血管到處移動,耽誤的時間越長衝出去的地方越遠。
而且她刺得地方靠近心髒,萬一鑽進心髒就麻煩了。
扯開他的襯衫,男人完美的身材展現在她的麵前,緊致的皮膚反射著蜜色的光,八塊腹肌整齊的羅列著。
手在傷口附近感應一下銀針在的位置。
韓攝被安然那雙柔嫩的小手撩撥的心神蕩漾。
看著她全神貫注,滿臉嚴肅的樣子,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唇上還帶著殷紅的血跡,不知道是安然的,還是他自己的。
就在這裏了!
安然抬頭看一眼韓攝,認真的說:“會有點痛,千萬不要動。”
韓攝點頭,眼中閃過笑意,他還會怕痛?
不能按,否則銀針會鑽的更深。
安然雙手驟然發力,以她超強的爆發力硬把那細如牛毛的銀針擠出來。
韓攝感覺胸口就像被燒紅的烙鐵烙在上麵一般。
但他隻是微微皺眉,嘴角的笑意都沒有變。
雙手都被占著,安然連想都沒想直接低頭。
紅唇靠近韓攝的胸口,潔白的貝齒咬在露出的那一點針尾的銀針上。
那雙柔軟的唇輕掃過他的皮膚,然後將針拔了出來。
韓攝雙眸一暗,那柔軟的觸感都強過了胸口的痛,好像羽毛一般掃在他的心上,讓他心癢難耐。
安然剛吐了嘴裏的銀針,抬頭想要說什麽,又被韓攝封住自己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