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第49章 她的爹地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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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攝眼中的毀滅安然看的清楚,也很熟悉。

    當初安氏被滅門時,她的神情和他此時是多麽的相似。

    麵對著這樣的目光,麵對著脆弱的隻需一句話就能陷入絕望之境的男人。

    她要怎麽做?誰來教教她!

    他在極度的痛苦。

    而她的心情也沒有多好受。

    曾經封印在心底的那份炙熱,瞬間強勢的突破封印,想要粉碎自己的理智。

    他對自己用情至深了吧!

    然而她,亦無法真的忘掉最初的那份心動...

    在此刻之前,她從來沒有真的相信過他的感情,也沒有正視過他們之間的感情。

    可是這一刻,安然恨不得大笑。

    命運啊,你就是這麽對我的嗎?!

    還是覺得我真的堅強到無論什麽樣的磨難都能挺的過來是麽?

    勉強的支撐起心中即將崩潰的理智,安然表情恢複冷漠。

    “他是誰,和你有什麽關係嗎?韓、總、裁!”

    淡淡的語調,毫不留情的把韓攝打入了地獄中。

    韓攝再一次見證了安然的心狠程度。

    這是他為之付出一切感情的小女人!!!

    很好,很好!

    絕美的容顏,妖、嬈的身姿。

    她美的就像從天而降的仙子。

    卻用這麽冷淡的聲音將自己推到萬劫不複的境地。

    其心狠程度遠遠比過了號稱鐵血無情的他。

    至少,就算如此,他也狠不下心殺了背叛了他的感情的她。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她的爹地是誰。”墨色的眸,在漸漸的轉為赤紅。

    安然強硬的與他對峙:“我也再說最後一遍,他是誰,和你無關!”

    韓攝氣血翻湧,幾乎控製不住心中的殺戮之心,抬手指著安曉曉低喝道:“曉曉出去!”

    就算安曉曉是安然和別的男人的女兒,是安然背叛他的證據,但在看到曉曉的身影的時候,他還是不想傷害到她。

    心中的那份柔軟,絲毫沒有因為這些有任何的改變。

    安然察覺到韓攝的情緒即將失控,也急切的說道:“小乖,聽媽咪的話,出去。”

    “媽咪,你小心點。”安曉曉一派嚴肅的模樣,沒有費任何話就向外跑去。

    她要去找慕寒,現在的局麵,或許隻有慕寒能控製了。

    一直充當背景空氣的任雪兒一見安曉曉跑出去,連忙跟著跑出去。

    她害怕了,被韓攝身上猶如實質的鐵血殺意嚇到了。

    韓攝在公眾麵前一直是優雅高冷強勢的貴族公子,雖然很冷漠,但是一直懂得拿捏分寸。

    可現在的他,已經被安然刺激的情緒大亂,本來掩藏的很深的暴戾與殺伐之氣完全外放,任雪兒一個天之嬌嬌女哪裏受得了。

    任雪兒剛逃離出去,韓攝就向著安然欺壓過去。

    得到她,不惜一切也要得到她。

    就算囚禁,也要把她留在自己的身邊!

    被韓振興動過手腳的紅酒本來不會這麽快起作用,但是韓攝體內血液循環的速度不斷加快,讓藥效不僅生效的速度加多了一倍,就連效果,也瞬間達到了最佳。

    加上現在韓攝本來就失去了對自己情緒的控製,更容易被藥效激發心底的欲、望。

    安然總算是知道他的武力有多強了,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憑借著靈活的速度,與詭異的躲避姿勢,勉強的不被韓攝攻擊到。

    隻是他的速度有越來越快的征兆,她躲避起來越發的困難。

    漸漸的,她被逼到牆角,前麵,左麵,右麵都被製住,隻能靠著背後的這麵牆跳出他的控製圈了。

    雙腳在地麵一踏,趁著向上躍起的空擋轉身在牆上連踩。

    此時安然背後空門打開,抓住機會的韓攝毫不留情的在安然的背上打下一拳,緊接著又抓住她的右手,用力在背後一折,直接把她的胳膊扯得脫臼,拉她下來,回手,又一拳打在她的小腹。

    “嗯~”一聲悶哼從安然嘴裏發出。

    三連擊的痛一齊爆發,讓一向忍耐力極強的她也承受不住。

    脊背上那一下韓攝控製好了力度,沒有傷到任何骨頭和器官,但是劇痛難忍。

    小腹本來就是人體最柔軟,也是最脆弱的地方,安然條件反射的蜷縮在一起,氣息都不順暢,當下沒有了任何反擊的能力。

    韓攝用力的抱住她,嘶啞的低吼:“然然,我說過你是我的,隻能是我的!”

    完全赤紅的眼眸中,是強烈的占有欲,還有堆積到極點的情、欲。

    “啊!”傷處被勒到,突然加重的劇痛讓安然呻、吟出聲。

    “不許...離開..我,你..是,我的!”

    霸道的話夾在炙熱而又急切的吻中,說的破碎不堪,但是安然能聽出他話中的堅定。

    為了防止她反抗,先讓她沒有活動能力。

    怕自己再用暗器,所以卸掉她的右手,左手一直被他攥著。

    隻是你不知道天使安朵拉就連雙手斷了都能完成刺殺,單單脫臼是不會影響到她的刺殺能力嗎?!

    以韌帶的牽扯力將脫臼的部位歸位,整個地球,絕對超不過三個,而她安然就是其中的一個。

    脫臼的右手用力的向回一挪,一聲微弱的響聲,右手又能活動自如。

    韓攝已經完全情動,加上藥效的原因,整個身體燙的就像火爐一般,精致的容顏上都布滿了潮紅。

    他已經不滿足隻是親吻,準備進行最重要的階段,扳過安然的身體,將餐布用力一扯,餐桌上所有的東西都掉到了地上。

    安然被他放到桌子上,背部硌在大理石的桌麵上,痛的剛剛凝聚起來的一點力氣全部消散。

    韓攝的大手移到她的大腿,把礙事的短禮服向上推,抓住最後的遮擋。

    “韓攝,你住手!”安然的右手穩穩的掐在他的脖頸大動脈上。

    “你真的想殺我?”韓攝邪氣的一笑,因為潮紅的臉色,這抹邪笑顯得更加詭異。

    手中的力氣慢慢加大,就在安然的威脅下,將她的底褲扯碎。

    韓攝看著安然驟然睜大的雙眼,眸色赤紅,一字一句的說道:“要殺,你盡管動手!”

    他的右手一直在鉗製著她的左手,雙腿壓迫著安然的雙腿,隻能自由活動的左手,放在了西褲的拉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