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第112章 一醉解千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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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人激動下掏出手機對著正在喝酒的韓攝拍起了照片,慘白的閃光燈在燈光絢爛幽暗的酒吧內相當的刺眼。
韓攝把手中的酒杯放在桌麵上,冷情的眸子不悅的眯了眯,對著那個女人勾勾手指。
那個女人麵上一喜,拿著手機激動的走了過去,剛要說話,手中的手機一下被韓少奪了過去,用力的摔在地上,頓時,手機碎成渣。
“滾。”韓攝咆哮一聲,陰鷙狠厲的目光掃過周圍的女人。
那圍在這裏的女人頓時都散了,就連被摔爛手機的那個,不甘又幽怨的看了他兩眼,但在他逼人的視線中落荒而逃。
蘇淩墨挑挑眉梢,看他一個動作就把那群花癡都給轟走了,對他的霸氣表示欣賞極了,還像模像樣的拍了兩下巴掌。
“來了。”韓攝抬頭看他一眼,“坐下,陪我喝酒。”
“我說韓少,你這是再鬧哪樣?”蘇淩墨幹咳一聲,眉梢微揚,視線上下打量著韓攝。
剛剛離得遠,韓攝又是背對著他,所以他並未發現他有什麽不對。
現在看到他的正麵...第一眼他差點忍不住笑噴!
絲質的銀白襯衫袖子胡亂的挽著,領口的扣子被扯掉了兩顆,裸、露在外的鎖骨上有一個深深的咬痕。傷口已經不再冒血,但襯衫的上麵滴了好多的血跡。
白色的襯衫上點點斑駁的紅,加上鎖骨上的那個咬痕,那可是相當的有視覺衝擊感。香豔,血腥,還隱隱有一種情、色的淫、靡感。
那張傾倒眾生的完美容顏上,性感的薄唇微腫,水潤光滑,瑩潤飽滿,朦朧的眼眸波光瀲灩...
怪不得剛剛那些女人一個勁的盯著他看,實在是韓少此時的樣子太誘人了,招惹桃花啊!
觀察良久,蘇淩墨摸著下巴,試探的問道:“你不會是真的強上了安然吧???”
剛說完,他又搖了搖頭自我否定了:“不對呀,如果真上了,你應該得意才對,怎麽會是現在這副模樣,難道是沒能得逞?”
“閉嘴!”韓攝一聲怒喝,拿酒杯的手猛然用力一捏,酒杯被捏碎,澄色的酒順著指縫向下流。
“嗬~被我說中了?”蘇淩墨不受威脅,神色淡定如常的坐在他對麵,拿起一杯酒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聞。
嗆鼻的味道讓他不適的皺皺眉,招手叫來服務員,“來一瓶軒尼詩。”
“不是...”韓攝甩掉手上的碎玻璃,又拿起一杯灌進嘴裏。
“那是什麽?”蘇淩墨把完全不合胃口的酒放回桌麵,不動聲色的觀察著他。
他的周身,是一片真空的黑暗地帶,甚至禁止他的靠近。
這種狀態的韓攝很少見!
他們三人以性命相交,對彼此都是敞開心扉的。而現在,他把心扉緊閉,沒有一點空隙,不允許任何人去窺探。
隻是一天沒見,他發生了什麽?
“我知道安然的身份了。”
苦澀,痛苦,不甘,憤怒,怨念,悔恨...
幾種情緒糾結在一起,韓攝隻覺得頭好痛。
“她...是安立國的女兒。”
仰頭,又一杯烈酒下肚。
然而,喝了這麽多的酒,神經沒有一點被麻痹,反而越發的清醒。
各種的思緒,快要將他的頭撐爆。
沒想到,他也會有想要一醉解千愁的時候!
他自嘲的勾勾嘴角,神經太過強大,連醉,都不能...
蘇淩墨眉頭蹙起,臉色認真起來。
安然居然是安立國的女兒?!
關於韓安兩家的恩怨,他也是知道的。
二十年前安立國害死了韓攝的父母,八年前韓振興為韓攝報仇,滅了安氏的滿門。
這麽算來,他們兩個的關係,就是不死不休的宿仇啊!
怪不得呢...
蘇淩墨凝重的開口:“你想怎麽做?”
他的想法,他一定要知道。
因為這關乎的不僅僅是安然與韓攝的恩怨,還和安曉曉有著巨大的關係!
而安曉曉,與墨門又關係這麽的密切。
“不知道,我現在很亂,根本想不出要怎麽辦...”
韓攝痛苦的看著蘇淩墨,苦惱的抓抓頭發,借著酒勁,頹廢的趴在桌子上。
“在知道她的身份的第一時間,我的想法居然是逃避...心慌意亂,下意識的拒絕相信...強裝冷靜,在她麵前落荒而逃...”
“不敢再麵對她,不想聽到她絕情的話,更不想被仇恨控製傷害到她...”
韓攝把頭埋在手臂之間,自言自語的呢喃著,聲音低沉沙啞。
穿著熱辣的美女服務生把酒拿了上來,好奇的看了一眼現在看起來好像很脆弱的男人,她很好奇之前還霸氣四濺的男人怎麽會轉變的這麽大。
她在放下酒的時候刻意的選擇靠近韓攝的地方,彎下腰,一對雪白的渾圓呼之欲出,細嫩白皙的皮膚,讓人血脈噴張的驚人弧度,半蹲下身體,有意的向他身上靠過去。
蘇淩墨勾唇一笑,一雙狡黠如狐狸的眼睛暗藏譏諷。修長的手指在桌麵上叩一下,好心的提醒道:“他可是最討厭女人的碰觸,小姐,你要有心理準備。”
美女尷尬的梗了一下,趕緊放下酒,直起身子匆匆走了。
蘇淩墨拿過酒瓶,打開後在酒杯中倒了一杯。
韓少現在趴在桌子上,看不到他的表情,在不停的自言自語,似乎是喝多了。
剛剛他暗暗掃了一眼,他估計喝了有三十多杯烈性酒,堆積在體內的酒精就是神人也扛不住,醉了也情有可原。
隻是這叫他來陪著喝酒的,他才剛到,自己就醉倒了,也太不道德了吧~
一邊思考著,舉止優雅的把杯中的酒喝完,正打算在倒一杯,一隻冰涼的手握住他拿酒瓶的手。
他保持不動,順著胳膊看過去。
“墨,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韓攝抬頭看著他,向來能看透一切的眼眸,現在是不知所措的迷茫。
不是酒精的作用,他的意識清晰,酒精沒有上腦,他可以確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的清醒。
就在剛才,他回想了一下再遇到安然後兩個人相處時所發生的一切,越想,越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