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第172章 藍色妖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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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醒來的第四天,溫言給她檢查了身體後,告訴她她可以下床活動了。不過剛開始一定不要太心急,要循環漸進。
除了不能勞累外,溫言一再的叮囑,千萬不能讓外力碰到傷口,否則傷口裂開,後果十分嚴重。
小乖的欣喜之意表現在臉上,詢問了安然的意思,她也想現在下床後,在溫言的幫助下,把安然扶下床來。
安然的身體躺了將近二十天,一沾地,雙腿發軟的想要趴下,頭重腳輕的,站都站不穩。
小乖一米三五的個頭扶著身高一米七的安然有些吃力,不過母女兩個都拒絕溫言的幫忙,讓他去忙,不用管她們。
溫言無奈的笑笑,看著她們母女兩個緩慢的移動,搖搖頭,退出病房。
沒走兩步,正好遇到了韓攝。
韓攝在那天之後,每天都會在中午公司休息的時候跑來醫院看安然。
不管安然理不理他,給不給他好臉色看,反正她再見他已經不會情緒失控,傷勢不會惡化,最多就是當他不存在閉著眼睛睡覺。
因此,韓攝來的一點壓力都沒有。
溫言看了眼他手中拿著的一束風信子,回想前兩天他買的香水百合和紫羅蘭。
韓少這是打算每天來都換一種花麽?
估計安然要是在這裏住一個月的院,花店裏的花要被韓少送一個遍了。
以前怎麽沒有覺察出韓少也是有浪漫細胞的呢...
不過追老婆不該是送玫瑰麽???
韓攝揚揚手,算是跟他打了招呼。
“韓少,你來的挺是時候。”溫言叫住他,“安然今天能下床活動了,現在曉曉扶著她在房間內走動,不過她個頭太小,扶著安然有些吃力,快去幫忙吧!”
韓攝聽完眼前一亮,趕緊加快速度,三步並作兩步的去了病房。
溫言看著他的背影不禁矢笑,“堂堂的墨門第一人,怎麽現在和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一樣...”
門開,先是隨風一陣清幽的花香飄進來,然後韓攝走進病房。
“爹地,你來啦!”
小乖很開心的叫道。
說起這個改口,因為安然不阻止他們父女相認,而且不僅不阻止,還很樂意讓他們兩個培養感情。
好好相處,好彌補過去七年小乖的人生中缺少的父愛。
當時小乖說過,隻要安然同意他們相認,她就認可韓攝。
所以,韓攝和小乖愉快的確定了關係,並私下裏狼狽為奸的討論著怎麽讓安然接受他,讓一家三口團圓。
韓攝給小乖說的那些話,小乖也告訴了安然。
正因為此,安然才會允許他每天跟簽到一樣天天來醫院報道。
雖然她表麵上沒有什麽表示,但在知道他和當年的事沒有關係後,心裏還是莫名的慶幸欣喜的。
“乖女兒,去把花插好,我來扶你媽咪。”韓攝很自然的扶著安然的胳膊,把手中的風信子給了小乖。
小乖接過花束,看了看唯有的兩個花瓶,已經插上了前兩天的花,不禁有些發愁的看著手裏的風信子。
“媽咪,沒花瓶了,這束花要插在哪裏?”
安然淡淡道:“隨便,沒地方插就扔垃圾桶裏。”
小乖:“...”
韓攝笑道:“寶貝,聽你媽咪的,把前天的扔了。換著插。”
“好!”小乖很聽話的把前天的紫羅蘭拿出來,把風信子插進去,然後轉著沒有一點枯萎樣子的紫羅蘭隨口問道:“爹地,你為什麽不給媽咪買玫瑰花呢?”
既然都是買花,買玫瑰花多好,擺明是在追求媽咪,沒準一連送個一個月半個月的能打動媽咪的心。
--估計這也就是想想,她媽咪的心哪是那麽容易的打動的...
韓攝輕哼一聲,說:“送玫瑰多俗,拉低我的眼光。”
“可是...”小乖表情有些古怪的看著他,“媽咪最喜歡的花就是藍色妖姬...”
--爹地你竟然嘲笑媽咪的眼光俗...
爹地,你就作吧,小乖憐憫你!
韓攝心虛的看向安然,不過安然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變化,似乎剛才他們的談話對她沒有關係一樣。
心中稍稍有些挫敗,很快,韓少的鬥誌又昂揚起來,以前那是不知道,大不了以後他每天送她藍色妖姬。
“媽咪,我把花扔了去,一會就回來哦。”小乖揚揚手裏的紫羅蘭,不等安然回答,蹦蹦跳跳的出去了。
看她多懂事,知道給爹地媽咪創造獨處空間。
安然心裏煩躁,小乖的意思她怎麽不明白,她想要她和韓攝在一起。
小孩子的性格到底還是簡單,就算小乖的心智比起普通成年人還要成熟,但在感情上還是太稚嫩了些。
在小乖的眼中,她和韓攝之間的誤會解決了,當年的事又不關韓攝的事,已經沒有什麽能阻擋在他們之間,阻止他們在一起。
可是事實真的是這樣嗎?
哪有這麽簡單!
她要替安氏報仇,必定要殺了韓振興和韓飛。
而韓攝肯定不會任由她去殺他的大伯和大哥。
在這件事上,他們兩個的矛盾是無法調解的。
因為沒有人會讓步!
安然剛能下床不能走太長時間,韓攝看她的額頭上冒細密的汗水,不許她再走,把她扶回床上。
拿來靠墊,很細心的幫她調整好舒服的姿勢,讓她靠著靠墊上半倚著。
接著進了洗手間,把毛巾用冷水浸泡擰的半幹,回來病床這裏,幫安然把額頭上的汗擦拭幹淨。
安然不想和他說話,麵無表情的半倚靠著。
現在正是最熱的六月天。
房間內的空調溫度因為安然的身體太虛,所以調的有些偏高。
韓攝扶著安然在房間裏走了走,身上也出了不少汗。
他把給安然擦過汗的毛巾放在一旁,隨手脫了西服外套,順便把襯衫的扣子解開了三顆,露出性、感的鎖骨和半抹精壯的胸膛。
安然視線瞟過去,意外的發現他的鎖骨上有一圈淺淡的牙印。
這是她咬的!
隻是都這麽久了,怎麽痕跡還沒有完全淡下去?
她當初用了那麽大的力氣麽?
韓攝見她看著自己的領口,修長的手指摸在自己的鎖骨上,摩擦著淺淺的痕跡。
他說:“......”